30.第三十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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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保暖,又吸汗。”郁禾看了楚凌冬一眼,“如果需要,你也可以试试。”

    第一次,楚凌冬被郁禾噎得说不出话来。

    李妈一见两人是有些惊异的。郁禾身上披着楚凌冬的大衣,整个人被楚凌冬揽着从外面进来。

    她只知道那个晚上以后,许安便没了踪影。

    李妈想不通,前一个晚上还看到两人在沙发上抱得那个紧,像要断了气似的,怎么第二天许安就一声不吭地离家出走了。

    守着这么大个屋子,楚凌冬也不发话,是让她走还是留。她就这样提心吊胆地过了七、八天,正心里不安稳的时候,忽然两人以这种姿态出现在她眼前,李妈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小许,楚先生。”李妈笑得脸上开了花。

    年终红包看来是有望了。

    郁禾着急着上楼洗澡换衣服。但衣服大都被楚凌冬给送到了丁小钱那里,他只希望柜子里还有几件。

    楚凌冬跟着他一起上楼。

    从昨天开始,他就对他形影不离。现在,再跟着上来,便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卧室充满了暖气。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还被铺上了厚厚的羊毛地毯。

    楚凌冬这是笃定他会这样灰溜溜地夹着尾巴回来吗?

    不过,看着屋子里熟悉的家具与气氛,郁禾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宜家宜居的好住处。

    “我没事了,你该忙什么忙什么吧。”郁禾长出了一口气,说。

    “我陪你吃了早饭再走。”楚凌冬说。郁禾迅速地瞄了楚凌冬一眼。

    这意味着从他洗澡,换衣服,直到吃饭,楚凌冬都这样贴着自己?

    认真一想,也没什么。昨天他抱着自己走了一路,晚上抱着自己又睡在了一起。

    可是那时是非常时期,他身体有恙。

    在那种情况下,小情小爱是次要的。

    但现在郁禾已恢复了自理能力,楚凌冬还是这样的殷勤,这些举动,就丧失了名正言顺的意味,变得不明朗起来。

    因为不明朗,郁禾刚才消失的紧张感又升了起来。

    他拉开柜子。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不庆幸。里面倒是有几件,是楚凌冬没有给他带过去的内衣内裤。

    许安的存货。

    郁禾微微笑着,又见面了。

    薄透君。

    郁禾好歹拿了两件,就要进浴室冲澡。“你先等会儿。”楚凌冬说着,先行一步,进了浴室。

    郁禾不明所以,一会儿里面传来放水的声音。郁禾这才醒悟过来,楚凌冬是在提前把冷水给放掉。怕他现在进去了,着凉。

    过了一会儿,楚凌冬出来了:“可以了。“

    楚凌冬说着看了郁禾一眼。

    在家里,他倒是穿得挺整齐。

    “把衣服脱了再进去。地上滑。”楚凌冬说。

    郁禾倒是想这样,里面虽然有防滑垫,但他现在这个样子,就怕个万一。但楚凌冬这样说着,眼睛却丝毫不挪地儿地盯着他看。

    “你能转个身吗?”郁禾说。

    楚凌冬牵了牵嘴角。背转过身。

    楚凌冬的太配合让郁禾有种落入陷阱的感觉。但他能做的只有坐在沙发上,迅速地褪掉衣服。他还穿着从外面进来的衣服,厚而多。

    郁禾边脱边看楚凌冬。

    见他只是背对着他坐着,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本杂志翻着。

    表现得十分具有绅士风度。

    但郁禾现在已知道这人的两面性。

    绅士,那是不可能的。

    郁禾简单地披了睡衣,走进了浴室。进去的时候,浴室的花洒还淅淅沥沥地喷洒着,整个浴室蒸腾着若有似无的水汽。郁禾把睡衣脱了下来,挂在墙上。

    忽然门一响,楚凌冬已跟着进来。手里还拎着把椅子。

    郁禾只得及侧了侧身体。

    等着他的,果然还有这一出。

    “你能回避下吗?”郁禾说。

    楚凌冬把椅子放了下来,“坐上去。”

    郁禾明白了,这是怕他滑倒,让他坐上去。

    虽然余红英交待了,一周内,要尽量避免活动,能卧床就卧床,但……哪儿有这么夸张。而且,让他坐在上面怎么洗。

    郁禾一头黑线。

    “坐上来,我给你洗。”楚凌冬放柔了声音,有就点哄骗的感觉了。

    让楚凌冬来给他洗澡,郁禾宁愿脏兮兮地不洗,就这样窝回到床上去。

    “我自已可以。”话一出口,他自己都发现语气张张慌慌,气势全无。

    “你怕什么,你这个样子,我能对你做什么。”楚凌冬依然淡淡的口吻。

    当然是不能做什么,但就是这个人的存在,已对郁禾产生了压力。更何况他的眼睛理所当然般地落在他不着寸缕的身上。

    “是要让我抱你坐上去,还是你自己?”楚凌冬这次没打算让步。

    “我自己。”郁禾一惯的务实精神,自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既然躲不开,就配合着,尽快结束。就像楚凌冬说的,这个样子,他能对自己做什么。

    这样一想,郁禾才发现,自己穿过来之后,这具身体还真是状况不断。

    温度适宜的热水沿着肩头流了下来。水量开得也适中,不多不少,刚好可以细密地落了下来,又不至于太过猛烈。

    楚凌冬一只手拿着花洒,一只手便落在了他的肩头。

    不冷,但足以引起郁禾的寒颤。

    唯一让郁禾感到心理安慰的是,楚凌冬比他高,不会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郁禾这自欺欺人的想法,把自己也雷得不行。

    “头发洗吗?”

    郁禾有些凌乱的头发,沾了水汽,没情没绪地耷拉着。不知道为什么,楚凌冬忽然想到那天晚上他从草丛中拎出来的那个流浪猫。

    郁禾的气质与那只流浪猫有着天壤之别,但被楚凌冬捉到那一刻的心灰意冷却是相同的。

    楚凌冬觉得好笑。但又好玩。

    便更想进一步地欺负他。但考虑到目前的状况……

    算了,暂时先放过他。

    这个念头一想起,楚凌冬才意识到,这个人不知道从自己的手中溜走过了多少次。心里也有些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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