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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偶权的欲念,大庭广众之下突然失态……

    都修成人形了竟然还保留着这夺偶本性呢。艾叶暗自挠头,发情这事是虽是无可厚非,毕竟自己怎说都是个野兽,再修千万年也终成不了人,这点我控制不了——

    按以往来说,天天躺在昆山上吃喝养膘,浪荡随性,从没有心仪的妖啊人啊的;单单天道轮回自然发情,那几百年也不会发作一次,况且最近一次还不到短短二十年……

    想那次自己发癫融了冰川缓解的不适,但猜山脚下应该有不少受灾的凡人来着。

    而今寄人篱下,束手束脚根本无从发泄。

    但现在问题不是这个啊!

    艾叶越想越是个无地自容,脑袋撞得木榻咚咚直响。

    勉强能用最近强行施法太多,导致险些走火入魔失控之说词搪塞过去,总不能直接堂而皇之告诉大家伙儿“小爷我最近发情,情绪不好,麻烦多担待。”

    不这,又不是什么草长莺飞春色撩人的季节,寒冬腊月的天,发的个什么不可理喻的情?

    他在床榻上又滚了一两个时辰,心力交瘁迷迷糊糊的眯了小会儿。

    没等困意上头,门外一阵叮叮咣咣的噪声响起,紧接着咚地一声,已经落了锁的院门被人狠劲撞了开来,吓得他直接从榻蹦了起来,惶惶见窗外一片漆黑。

    大半夜的遭贼?

    艾叶一猛子起得太急,晕晕乎乎眼冒金星,半晌揉了揉眼,朦胧中似乎听见有银铃的声音夹杂在那烦躁的噪音里,方才缓过些神来。

    怎么就回来了?

    “嘁,花满楼去都去了,怎不在那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地儿过夜!”艾叶整个妖还有点打晃儿,赤脚下了床, 不疾不徐趿拉着靴子埋怨着嘟囔:

    “回来敲门就是了,干嘛要撞开啊!你这到底是怕扰到我,还是生怕扰不到我!”

    他把那靴踩到一半儿,动作停了片刻,觉得那铃声响得奇怪。

    不似平常那样罡步有序,步纲蹑纪,甚是谈不上是在正常走路——那声音简直就是歪歪斜斜颠三倒四杂乱无章。

    艾叶这会儿抓了门把手嗤地讽道:“成天说我喝多没个正形,这回儿你自己成了这般德行,酒醒以后我定要贴着耳根子唠叨,看你那面子往哪儿搁——”

    没等他拉开门,房门自个儿哗地被扯得大开,艾叶吓得倒退几步,迎面冲来的人伴寒风还卷着相当浓烈的酒味,踉跄失力似的跌了进来,

    全身倚在有些脱了色的老旧红木门框上,眼看腿上逐渐撑不住,顺着门框往下滑。

    顾望舒垂首晃晃悠悠,张嘴呼不出半个字,整个人像在酒缸里跑过似的熏得艾叶喘不上气,赶紧捂了鼻子嫌弃地上下将他审视一遍。

    这人也不知怎么搞得衣衫上黏着雪渍潮湿不堪,平日里整洁如斯的银发也是松散黏湿地贴在脸上,活像只冬眠着被天敌揪醒,再遭雪水打湿了的无辜兔子。

    “和着这是特地过来耍酒疯啊?”艾叶眉头拧成麻花,啪啪拍了他脸颊两下,没好气道:

    “喂,走错地儿了,这不是你屋。出去、左拐,臭死了。”

    “唔……”顾望舒埋头扶额,极为困难地吐出声来。

    艾叶这会儿着是无奈,看他一身脏兮兮也不是办法,啧地扯了顾望舒大氅系在领口的带子,嘴上阴阳怪气道:

    “与别人出去喝花酒混窑子,嘴上说着只是吃酒相谈,我看你可是欢天喜地泡在那花红酒绿的胭脂粉气里,与花枝招展的小妓围坐一圈,任人靠在身上喂酒也不拒绝,一杯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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