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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砚行笑容消失,骤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想要捏住他的嘴已经来不及了,沈木鱼赧然比心:“看到王爷就喜欢的冒泡!”

    凌砚行眉心猛的一跳,要说的话被他噎回去再拿不出来,嗤笑了声,拍了拍他的屁股,恶狠狠道:“你的小情话以后留着白天说。”

    “为什么?”

    自然是从古至今只有在床上讲浪话的,没有在床上讲笑话的。

    凌砚行扯了扯嘴角,将唇布到他耳垂上,“因为——”

    手掌揽着少年的腰将他半边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上,修长的指节顺着他的腰线滑动,凌砚行咬了咬沈木鱼的耳朵,冷笑道,“本王早晚……”

    沈木鱼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还未从他这话中错愕回神,接着碰到了什么东西,呆若木鸡。

    一时不知该先震惊高贵的靖王竟然也学会将冷笑话了,爆如此粗口,他的腰子危矣,还是该惊讶他的东西怎么还能声控的,话一出就立马给出了反应。

    智能声控家居都没这么智能!

    沈木鱼浑身僵硬,别说抖机灵逗人开心的土味情话了,连笑话都讲不出来了。

    他好像该先担忧一下现下的安危!

    唇瓣瘪起,紧张的望着凌砚行,整张脸红的不像话,却瞧着可怜兮兮的,随后想到什么,眼睛又眨巴眨巴闪起一丝狡黠的光,安心的躺平了。

    靖王说起话来虽然毒的能六亲不认自损一万也要和对方同归于尽,但信用还是公认的好的,他都答应回京再说的。

    何况现在王爷动不了,只要我不主动,我还是很安全的嘛!

    嘿嘿。

    凌砚行瞧见他这副精明又就差把算盘珠子蹦别人脸上的模样,可爱的紧。

    上身的肌肉逐渐绷紧,块状分明,纯白的纱布中的血迹有了扩大的迹象,又疼又痒。

    磨了磨后槽牙,快咬碎了。

    他今天能忍住不对这命里缺根草的人不做点什么,明天就能和历代主持的舍利子一起挂到护龙寺墙上,大雄宝殿都得换他来坐。

    看着沈木鱼的目光宛如锁定了猎物的狼,凌砚行从堆在里侧的被褥中摸出了一罐东西——是绸缎店买萝卜送的赠品之一。

    沈木鱼回头一看,靖王紧接着又找到了什么,白玉透亮,玉雕的叶片上沾了点翠绿,水灵灵的。

    危险危险危险!

    沈木鱼如临大敌,终于意识到靖王只是受伤了不是瘫痪了,期期艾艾求饶:“你说回京再……”

    凌砚行另一只手将沈木鱼的手腕捏在一起,嗓音近乎沙哑,却还一本正经:“本王先探探路。”

    撤回!一点都不安全!

    我危险极了!

    沈木鱼扑腾了两下,凌砚行抚了抚他的背,低哄了几句。

    ……

    “明日就走?可是下官招待不周,王爷的伤……”

    “无碍,京中还有些事要处理。”

    修养了六日,伤口已经结了痂,不做些大动作都不会再绷开,他们也该回京了。

    尧景来诚惶诚恐,见靖王摆手这才松了口气,连忙叫人去准备些柳州特产给靖王带上。

    待交代好事宜,凌砚行回了屋,沈木鱼还卷着被子像个粽子似的裹在被褥里不出来。

    什么就这一次,明明是每天一次!

    我要和靖王绝交啦!

    凌砚行笑了笑,好脾气的走过去把人挖出来,“明日回京,松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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