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玄学VS推理的第四十三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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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其中太宰治、织田作之助、泉镜花都曾是港口黑手党的成员,从原东家离职跳槽而来。

    代入森鸥外视角,勤勤恳恳养大的韭菜,还没来得及割就长脚跑进了对家的田里,他心里能不恨吗?

    他肯定恨死了!

    心里一恨,压力一大,患上女装癖便是顺理成章的事。

    我:逐渐理解一切.jpg

    “其实,那个人也怪不容易的。”我帮森鸥外说了句好话,“镜花酱若是在洋服店碰到他,记得不要用歧视的目光看人家,要包容他人的性癖。”

    泉镜花:???

    不理解,但她很听话,她不歧视。

    有泉镜花做帮手,我烤了可可玛芬蛋糕,还额外做了泡芙。

    虽然没有安室君的手艺,但我的厨艺也是很不错的,放在侦探社更是数一数二的水平,强的可怕。

    我扫了眼冰箱里黑黢黢散发诡异气味的黑暗料理,觉得侦探社真是个令厨师信心大增的风水宝地。

    黑暗料理界的水实在是太深了,天真如我还是敬而远之为好。

    “镜花酱拿去给大家分一分吧。”我忙着给泡芙注入奶油,“太宰先生不需要,冰箱中是他的圣餐。”

    泉镜花双手举着盘子走了出去,太宰治被香味吸引,冲刺在最前方。

    然后被杀手少女无情躲开:“没有太宰先生的份,请去吃圣餐(剩菜)。”

    太宰治:“怎会如此!”

    我在厨房里都能听见外面的鸡飞狗跳,身为武装侦探社的竞争对手,我十分满意自己的挑拨大计。

    敌人的软饭可不是那么好吃的!觉悟吧!

    黑鸟瞅了眼邪恶的人类,叼走我手里的泡芙。

    我挑了个又大又圆的泡芙,挤入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奶油,把它藏在手心里。

    厨房外既是战场,我躲过饿虎扑食的白虎小子,倒地耍赖的小兔宰治,大口猛吃的放牛少年,矜持品味的眼镜青年,悄悄走到低头写报告的名侦探背后。

    我扫了一眼,是汇报关于小说世界的报告

    ,应该是福泽先生的要求。

    “张嘴,啊——”

    冰凉酥脆的泡芙抵在江户川乱步唇边,他下意识张嘴咬下。

    噗!

    过量的奶油争先恐后从破开的酥皮中爆浆涌出,江户川乱步短促地唔了一声,慌忙用手捂住嘴。

    没有含住的奶油溢出唇齿,黏在他的指缝间。

    眼看奶油要滴落在写到一半的报告上,江户川乱步只好又用上一只手,两只手都被奶油搞得黏糊糊,好不狼狈。

    我在他背后无声张狂地笑得肚子疼,身体一抖一抖,带着他的椅背也跟着抖得很有节奏。

    双手捂嘴,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名侦探缓缓抬头,眼眸中映出我毫不收敛的笑容。

    “喜欢吗?”我快乐地说,“为乱步先生注入满满爱意(恶意)的奶油泡芙,好吃么?”

    江户川乱步咽下口中香甜的酥皮和冰凉的奶油,甜味调得刚刚好,奶味醇厚。

    但他是不可能夸奖栗子的!

    这个人实在是太坏了,逮住机会就要来戏弄他。

    “好不好吃,栗子自己没尝过吗?”

    在大祸临头的预感提醒我之前,我被乱步先生抓住了。

    雪白的奶油顺着他的指腹刮过我的脸颊,鼻尖上留下一团,睫毛上沾染几缕,报复心很强的名侦探双手齐上阵,把奶油抹了我一脸。

    黏黏乎乎的人一个变成两个,奶香味萦绕在我鼻尖,几乎占据呼吸。

    “不公平。”我在他手里挣扎,“你只有嘴角沾到了一点儿,这是过激报复行为,我抗议。”

    江户川乱步舔了舔唇边的奶油,他才不信栗子的鬼话,脸颊上黏黏的触感做不了假,已经是牛奶胡子的形状了。

    “抗议无效。”江户川乱步食指勾掉脸上一团奶油。

    他端详眼前的小花猫,鼻尖、睫毛、脸颊都涂过了。

    对了,还有一个地方,也要她尝尝相同的滋味,才算成功的报复。

    “唔唔!”

    挣扎中,我的眼睫沾上些许生理性的泪水,视线模糊。

    本该轻盈柔软的奶油强硬地刮过舌苔,在唇齿间搅动,又擅自抽离,抹在下唇浅浅的凹陷处。

    “好吃么?”江户川乱步反客为主,“我觉得挺甜的。”

    “难吃!”我忿忿地抽出纸巾擦脸,舌尖难受地吐了吐。

    可恨,竟被反将一军。

    “明明是栗子先干坏事。”江户川乱步双手垂在身前,找我讨要纸巾,“我也要,指缝好黏好难受。”

    我抓起纸巾就跑,他眼睛睁大,追着我跑:“栗子是小狗,今天耍赖好多次!”

    “看啊社长。”太宰治端着从微波炉里拿出来的活力清炖鸡,一脸梦幻地往嘴里送,“猫狗双全的生活,你快乐吗?”

    福泽谕吉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

    江户川乱步没有成功从我手上抢到纸巾,但他成功用脸贴脸的方式把奶油蹭了我一

    脸,使我之前的清洁功亏一篑。

    我们在福泽谕吉不怒自威的深沉注视下勉强休战,双双去卫生间洗手。

    “你们两个,把脸上的水擦一擦。”

    福泽谕吉不愿深思刚才卫生间里幼稚至极的打水仗行为。

    他的好大儿明明成年了许多年,最近为什么越来越幼稚了?是谁带坏了他?

    不,福泽谕吉默默地想,也可能是他带坏了人家。

    事已至此,两个人都难逃其咎,不如放任他们野蛮生长,祸害彼此而不殃及他人。

    思想一通,侦探社的天都亮了,福泽谕吉心平气和地拿出两张邀请函。

    “这张是乱步的,武装侦探社的名额。”他把票递过来,“这张是栗子的,异能特务科的名额,他们托我转交。”

    安吾先生已经很久没出现在我面前了,不知是因为背叛我感到羞愧,还是加班太多猝死在工位上。

    我拿起票,“侦探……嘉年华?”

    “是谁起的如此欢快的名字?”我震惊不已,“侦探团建,难道不是宛如诅咒般的、把被谋杀至少一人当作保留节目的邪恶仪式吗?”

    我们将随机挑选一名幸运鹅祭天.jpg

    福泽谕吉:有些事看破不说破。

    “这只是一次交流学习。”他解释道,“主办方报销来回车费和食宿……”

    “别说了,我什么都答应。”我秒答,“我这就去找助教请假。”

    邪恶的祭天仪式算得了什么?包吃包住就是最强的!

    “栗子。”与谢野医生在医务室朝我招手,“过来换药了。”

    我应了一声,“可不可以把石膏换成绷带呀?”

    “那要看你的恢复情况。”与谢野晶子合上医务室的门,“我瞧瞧伤口……”

    “乱步。”福泽谕吉开口,江户川乱步愣了下,收回看向医务室的目光。

    “怎么了社长?”他问。

    “这张票是给武装侦探社的名额,没有指定人选。”福泽谕吉看向不记名的门票。

    “既然是侦探活动,肯定是我去吧。”江户川乱步不解地说,“社长想说什么?”

    “还记得上个月名古屋发来的邀请吗?”福泽谕吉意有所指,“也是侦探活动,指名希望乱步来,但最后是国木田代替你去。”

    “因为很无聊啊。”江户川乱步撇撇嘴,“名侦探的时间才不要浪费在无聊的事情上。”

    福泽谕吉:“这次不无聊吗?”

    “那当然。”江户川乱步不假思索地说,“笨蛋栗子听见包食宿就走不动道了。”

    “那么,”福泽谕吉又问,“你是因为活动不无聊才想去,还是因为陪你参加的人是她,所以才想去?”

    江户川乱步脸上浮现出更多不解,他抓了抓脸颊,“社长,这两个选项有区别吗?”

    “有笨蛋栗子在的地方肯定不无聊。”名侦探双手叉腰,因想象中的场景而分外愉快,“看笨蛋犯

    蠢也是乐趣的一种。”

    福泽谕吉:“只是这样?”

    “社长你今天真的好奇怪。”江户川乱步围着福泽谕吉转了两圈(),疑心他是不是被太宰治夺舍了?()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直说不就好了?”

    “……不,没什么。”福泽谕吉拍了拍江户川乱步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令人尊敬的社长回到了办公室,独留迷惑的名侦探。

    端着吃剩一半的活力清炖鸡,看起来半只脚踏过天国大门的太宰治晃荡过来,看了看江户川乱步手中的门票。

    “地址在东京呢。”太宰治说,“乱步先生不用担心迷路的问题,栗子肯定很熟。”

    “毕竟她是东京人嘛,熟人和朋友都在东京。”

    太宰治笑眯眯的,“和朋友叙旧的时光,听起来就开心。”

    “有朋友打打闹闹,栗子应该不会再专门对乱步先生动坏心思,故意戏弄你,时刻准备吓你一跳了。”

    太宰治用恭喜的语气说:“乱步先生可以获得一段安生日子,多好啊。”

    “要是感到寂寞了,随时可以打侦探社的座机哦。”

    黑发鸢眸的青年欢快摆手,太宰治边摆手边倒退走路,一不留神绊倒在地上,顺手扯掉座机的电线。

    “什么动静?”

    我换好药,美滋滋地带着从石膏改成绷带的右手愉快推门而出,听见太宰治屁股砸地的声音。

    “栗子。”

    江户川乱步突然凑到我面前,脸贴得极近,俊秀的脸上满是凝重。

    我:“我在?”

    “你谁都不要理。”他口吻认真,“只许跟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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