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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葶不在。可人一旦开过荤腥便会有念头,他有时也会在夜深人静时自己疏解一番。

    这两年都是这么熬过来的。

    现如今,他就是一头久未饱食的饿狼,任凭自己肆意壮大。

    随着气息越发急促,啃噬由蜻蜓点水到饕餮吞食,秦葶终于被他扰的一点困意都没有了。

    实则她早就想到了,这一步避免不了的。

    何呈奕的一只长臂探到秦葶腰后,?????将她整个腰形拖起,一手轻抚了她的耳侧,指尖儿穿入她的长发,最后又掐到她的衣带之上。

    方才一阵厮打,秦葶的衣带松懈开来,只需稍稍一带便开了,夏日衣料用的单薄,掀开一层,轮形隐约可见。

    秦葶心里还委屈着,伸手要将他推开,谁知越是推,他身形便越是下沉。

    以膝盖将她的一抵,秦葶隐隐觉着有股温热袭来。

    她头脸侧过,好不容易大喘了一口气,才说了一个:“我”字,下一刻唇便又被他堵上,想说的话被他如数吞咽回肚子里,不再给她片刻的喘息机会。

    一头饿了两年的独狼,就是要在今夜打开杀戒!

    何呈奕指尖游摆,顺势下移,隔着轻薄的纱料探到一处沟渠,温意染于指腹之上。

    他眼尾勾带起笑意,有些得意的贴到秦葶耳畔气声道:“你也是想朕的......”

    秦葶无奈翻了个白眼,后有丝丝腥气传来,很快何呈奕便觉出不对来。

    他身形顿住,抬起方才那只手打眼一瞧,方才探过那道沟渠的指尖儿处染了腥红之色。

    是血。

    神色一凛,第一反应是秦葶受伤了,纵然起身一番查看方知这血从何来。

    若不是腹内一阵酸疼,秦葶也不会在梦中惊醒,哪知连话也来不及说上一句,那头便如狼似虎的奔过来。

    秦葶心里又气又窘,可侧目一瞧此刻那人愣坐在床榻之上手足无措的模样竟觉有些痛快。

    一股强烈的报复意味传来,让她忍不住抿了唇角,强忍了笑意,方觉,原来这就是自损八百,杀敌一千。

    何呈奕终于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帐篷尚在,隔着单薄的衣料平地起丘,眼见着秦葶自床榻上坐起,而后一言不发下了床,不慌不忙自柜中取了一应再朝屏风后去,百褶罗裙之上有一朵血色若艳梅盛开。

    他的气息尚未喘匀,长长叹了一口气之后整个人仰倒而去,胳膊弯起,小臂搭挡在一双眼上,一口接一口的往外吐着浊气。

    自屏风后绕出去有一处角门,直通沐房,秦葶要了些热水,稍擦洗了身上,又将干净衣裳换好这才回了内室中去。

    刻意用了好一会儿工夫,房里那人现在也已经冷静下来,远远瞧着有些半死不活的搭躺在榻上,在何呈奕身上,秦葶还是头一次觉着自己赢了。

    听到脚步声,何呈奕终终开眼,方才正在兴头,衣衫凌乱,这会儿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松散,他自榻上坐起身来,瞧见秦葶坐在边沿之上,脸色瞧起无什么异常,便知她这回肚子应该不疼。

    指尖儿上的血迹早就干了,淡淡的颜色凝在指腹上,不细瞧也瞧看不出。

    “既它来了就早些躺下休息,朕去冲个凉。”话落他自榻上站起,一阵风似的离了此地。

    沐房中有热水但他没用,只用木盆盛了凉水兜头浇下,一盆接着一盆,直到将其彻底压制下来,南州的夏夜躁热难耐,对此时的何呈奕来讲尤其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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