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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怕弟弟干背着无聊,便凑近他耳畔,轻轻问道:“我重不重呀?你要是累了,就让我自己走会儿......”

    须臾后听见他一声笑:“不重,跟背只鹅差不多。”

    鹅…

    窦姀一笑,立即便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好呀,你如今连我都说得!我回去非饶不了你。”

    哪知窦平宴听了身形一顿,突然转过头,竟险些擦上她的脸。

    脸离得极近,不过毫厘之间,他目光含笑,气息也轻轻喷薄在她的颊上:“阿姐要怎么饶不了我呢?”

    窦姀不知是不是药效还在,竟觉得那气息灼热。

    太怪异了...她有意地拉开距离,头一转,埋在他另一侧肩上,闷声道:“你忘记什么东西落我这儿了?就那些纸灯笼呀,若是惹我不快,我可是能一把火烧了的。”

    他已经回过头,继续背她往前走,顺便哈哈一笑:“那便随阿姐烧去,反正我心上人也不会怪我的。”

    到了梨香院,窦平宴终于把人放下,转头取走了纸灯笼。

    临走前还跟她提了一嘴:“阿姐读诗时可读过长干行?那诗我虽不喜,有一句却尤为喜欢,叫‘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窦平宴走了,可一切并没有结束。

    因为他最后说的那番话。

    长干行,那是什么样的诗,窦姀当然清楚。两小无猜,同居长干,诗中的主人公就像她与弟弟一样,总角同檐了十多载。那么窦平宴,为什么要突然说这些?

    窦姀心中隐隐有种不安感。

    其实这种不安感,上回就该有了。

    上回被他拉着坐怀中时,就该有这种不安了。

    可是这么荒唐的事她一直都不肯信,这些时日总在麻木自己,告诉自己,只是想得太多。弟弟待她与从前好像也没什么差别?只是两人情谊深重而已。

    可今晚这种不安之感,又加剧了几分...

    窦姀睡不着。

    又想,要是姨娘还在,自己把这事告诉她,姨娘无论如何也不会信的吧?

    ......

    入春后,转眼到了二月十五的花朝节。

    所谓花朝节,是女眷们踏青赏红的活儿。云如珍一大清早,便带着府里几个姑娘出门。

    自然,这其中也带上了窦姀。

    到了傍晚回家时,窦姀和云筝正巧同乘一辆马车。

    以前和二姐云湘同乘时,两人起码还能说上几句。但和云筝,却是从小到大的看不顺眼,没什么话可讲。

    窦姀无聊的玩手指,一块帕子叠成块、又圈成圈,还没玩完。她眼眸无意间往窦云筝身上一瞥,却忽然看见她满头珠翠中的一支金钗。

    那金钗石榴树形,镶了几粒翡翠,钗柄金芒闪闪,似乎还雕刻了些细花。

    窦姀只一眼,便愣住了......

    弟弟送自己的生辰礼,竟和云筝这支如此相似!

    难怪自己总觉得眼熟,原来云筝也戴过。

    窦姀突然问云筝:“你这金钗......是从何而得的?”

    窦云筝本在闭目养神,听见这话立马睁开眼睛。

    她瞥了窦姀,慢慢把金钗拨下来观赏,甚是自得地说:“我看你也没见过这样好的东西吧?告诉你也无妨,这是魏大娘子头回上门相中我时,给插上的金钗。自古两方男女嫁娶,便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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