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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拉出一条白?皙秀丽的弧度,说不出的动人。

    丁灵猜测白?日?说起当?年受刑的事撩动男人愁肠,便打消劝他的念头,点一盏灯走回来,“我陪你。”

    男人被突如其?来的明光刺得闭一闭眼,睁开便见丁灵坐在身畔,“丁灵……你怎么来了?”

    确实有酒了。丁灵道,“是呀,我来了。”

    男人另取一只杯,胡乱倒上,推给她,“陪我吃一杯。”

    他倒得太满,丁灵只能双手捧住,小心翼翼吃一口,竟不是吃惯的米酒,是极烈的烧刀子,入喉如刀锋利,立时在喉间点一把燎原烈火t?,沿着喉管直烧到五脏六腑。

    丁灵拧着眉毛,好半日?才能说话,“你怎么吃这么烈的酒?”

    “嗯。”男人道,“不能吗?”他垂着肩膀坐在那?里,目光放得极远,“不能的事太多?,吃个酒也不能?”说着自己笑起来,“是……确是不能……不能……”

    丁灵只觉心脏被什么用力握一下,刺刺地疼,久久才能说话,“什么不能?”

    “那?可太多?了。”男人笑着,“不能死,也不能活,不能走,也留不住。就像现在——”他握一握银杯,“酒——我不能吃,也不能不吃。”

    丁灵初时听得认真,听到后面摇头,“你要吃便吃,我不拦你,说什么胡话?”

    男人认真道,“酒这东西,不能吃,吃了糊涂,可我不能糊涂。也不能不吃,不吃便活不了——”他说话时一只手撑着下颔,身体摇摇晃晃的,“……一天,都活不了。”

    丁灵皱眉,“你醉了。”

    “没有。”男人摇头,“我从不醉。”他目光迷离,却极固执地盯住她,“我从来没有醉过。”

    丁灵忍不住,“阮无病,你是不是在伤心?因为什么?”

    男人断然?摇头,“不过是不能而已——从来都不能,我早已经习惯,我不伤心,有什么可伤心?”又?斟一杯,倒入口中。

    他从未有如此直抒胸臆的时候,丁灵便不肯劝,默默给他倒酒。男人无声?吃下,忽然?道,“我给你的玉蜚,还在吗?”

    “什么玉匪——”丁灵忽一时恍然?,扯出颈上挂着的玉鬼头,“这个鬼头吗?”

    “鬼头?”男人愣一下,哈哈大笑,“差不多?,就是个鬼头。”向她伸手,“给我。”

    丁灵低头摘下,托在手掌心。男人伸手取过,拈在指尖摆弄。

    “玉匪是什么东西?”

    “蜚,灾兽,你方才说鬼头,很对,就是个鬼——你戴着鬼,便没有鬼敢来寻你。”男人口里说话,指尖不住翻动,飞速编出一个环,“来,伸手。”

    丁灵举起右手,平平抻着,男人便把悬着玉蜚的红线给她笼在腕上,红线不知是什么材料,戴在手上竟是暖的,活物一样。

    “做什么?”

    男人收紧红线,左右看一时,满意道,“如此便取不下来了,除了我,谁也取不下来。”又?指着她道,“你也取不下来。”

    丁灵抬手,红线结不长不短,刚好卡在腕间,除了打开线结,确实取不下来,“剪断不就好了?”

    “剪不断。”男人低头倒酒,“东海蛟丝,火焚不动,刀斧不侵。”

    “有这种?东西?”丁灵心中一动,“那?你再多?寻些,织一个护甲,便没人能伤你了。”

    “说得很是。”男人越发笑个不住,“上一个与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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