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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站在利弊的角度,安向堂堂一个世家家主,不至于蠢到如厮地步,冒着巨大的风险去给寿宴上这么多人投毒。

    哪怕真要干什么居心不良的事,也不会选择亲自动手,更遑论那样明目张胆。

    而且就算他利用给宾客下毒这一行径,陷害费兆兴成功了,往深处想想,对安向来说也是坏处大于好处。

    因为此事直接获利的不是他,而是那些没来参加寿宴的敌对家族。

    但很遗憾,安向时运不济,没撞对时候。

    寿宴上的人大多是些与安家不对付的,别说帮忙了,没当场落井下石都算品格高尚的,饶是心中有所怀疑,也绝不会站出来替他说一句公道话。

    凶手是谁不重要,案发过程的漏洞再多也不重要,安家逃不开干系就行了。

    因此今晚的“投毒”事件,费慎猜测,极有可能就是费兆兴下的第一步棋而已。

    下一步,就是整个安

    安向短时间内必然不会被放出来,安家其他人很难做到无动于衷,而这个关键时期,也没谁会愿意以身涉险出来帮他们。

    一旦被逼到极限,安家人很可能会因为一时冲动,犯下无法弥补的大错。

    到那一日,便是瓮中捉鳖的时刻了。

    只是不知道,身为安家女婿又是安向曾经养子的费惕,届时少了安家如此大的助力,会是作何反应?

    费慎撕下一张便利贴,拎起那支钢笔,在上面写了个“S”。

    钢笔许久没用过了,里面残留的墨汁干涸,那一笔S只有些不太清晰的划痕。

    便利贴贴在床头,费慎合上笔帽,慢慢转动钢笔,口中自言自语。

    “二叔,如果我想要的是费家和整个科谟,你给不给呢?”

    翌日,有消息传出费惕已动身前往医院,给副首领和穆老先生等人赔罪了。

    穆家人情绪尚算稳定,至少保留了明面上的客气,没驳费惕的脸面。

    只道希望费首领能说到做到,尽快惩治凶手,还穆老先生一个公道。

    安向作为嫌疑最大的人,刚被带去刑事科调查,自然不会这么快有进展。

    那晚安夫人回去后气急攻心,连夜病倒在床,听说连吃饭都需要人喂到嘴边了。

    两位主心骨一个接一个倒下,安家其他人登时撂了挑子。

    前阵子的憋屈已经让他们耐心耗尽,安向平白无故被带走调查一事,成了究极燃烧的导火索,直接噼里啪啦爆发了。

    安向的大儿子安同坤,暗中指使了一些混混,跑去中央政府和刑事科外撒泼发疯,干起了拉横幅泼油漆等胡搅蛮缠的事。

    政府军和城警们抓了一批又一批,可还是有源源不断的人三天两头来找麻烦,颇有不死不休的架势。

    但不管他们如何闹,审讯该有的程序一个都没落下。

    安向被关在看守所里,始终杳无音讯。

    时机尚未成熟,费兆兴暂时没打算动安家,便丢在一边放任不管。

    前阵子的风波还未完全平息,一个寿宴又闹出了新的事,热都一夜间风声鹤唳,几乎人人自危,没谁再有心思去琢磨别的了。

    费慎只多待了几日,等到颈部淤痕完全消退,便立刻返回了清丰城。

    没在清丰的时候,公司运作平稳顺利,蛇牙身为得力助手之一,每天尽职尽责地向他汇报工作。

    谁料刚一回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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