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命哦卖命(10.11更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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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从某种角度来看,这画面着实有些残忍。    然而这世界上,残忍总不会出错。    余鱼将手匕首抽出来的瞬间,感受到了□□的粘连。    她这两个月也在格斗,只不过的是怎么使用武器。    余鱼知道自己不是肉搏的料,她喜欢精巧的玩具般的,可是又很锐利的袖珍匕首。    余鱼刺的地方不是要害。    刀疤脸第一次从腹部的疼痛当中回神,看向余鱼的时候,看到余鱼那双漆黑的眸子正盯着他看,里面没有太多的情绪,刀疤脸甚至感觉她在笑。    只是这笑容令刀疤脸感到毛骨悚然。    不为别的,只因为她脸上连一点残忍也没露出来,可却令他感觉到,她想要他的命。    六子眼睛斜盯着余鱼那沾满了血的手,缓缓闭上了眼睛。    匕首一抽出来,仿佛按动了某个开关。    余鱼身后的人一拥而上,而被陈海封一脚踹倒的刀疤男闷哼一声。    余鱼朝前走了一步,鞋底踩上了这刀疤男的脸上,刀疤男的鼻子和嘴巴被用力的碾过,就仿佛他刚才一脚揣在六子脸上那样。    身后的人一拥而上带起了风。    余鱼漆黑的发丝被这风带起来,她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对面的人如同一张纸一样,被她的人撕碎,碾压。    她嘴角扬了起来,露出了一个和善又残忍的笑。    至于这船是哪里来的,舒南给的。    或者说,是余鱼让舒南不得不给的。    余鱼只要给余景天打个电话,舒南掌管的一切都得为她所用。    这便是亲生儿子和义子的区别。    哪能一样。    舒南在得知了港口发生的事情后,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他打电话给徐宁砚,说:“徐宁砚,你不是管余鱼么?她把手伸到我这里来了,说调船,我半夜就得给她安排人调船开岸口,下次呢?”    电话那边的徐宁砚却问:“下次怎么?”    舒南笑起来,问:“徐宁砚,你倒是会装傻。这次是调我的船,下次就是分你的街区,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要是不和我联手除掉余鱼,你觉得余家有多少东西能落到你手里?”    舒南这个人有点领导头脑,可是在徐宁砚看来,太不会藏,野心赤裸裸地露在明面上,余景天能对他有多少喜欢?更何况,就像他说的,余鱼回来了,亲儿子回来了,他一个义子的生存空间还能有多少呢?    徐宁砚是个聪明人,在余鱼回来之前,他最受余景天器重。    余家的二小姐和三小姐也都对他有意思。    可惜的是,徐宁砚虽然不信余,可眼高于顶,他从来没想过要仰仗余景天活着,以后成为余家的赘婿,他牢记自己的出身,打的算盘是独吞余家——把这余家的家业改成徐姓。    “你要是这么怕,就自己动手。”    “我还有事要忙,先挂了。”    听到徐宁砚冷淡的、置身事外的话,舒南很不得把手里的手机砸碎。    不过徐宁砚在挂掉电话之后,转头便拨打了另一个电话。    电话里那人一五一十地将余鱼的情况全部告诉了徐宁砚,包括火并的一些细节。    听到余鱼有木仓,徐宁砚眉头皱了起来,她,怎么敢用木仓,又听到余鱼把刀子插进了对面领头人的肚子里,徐宁砚的眉头便皱得更紧了些。    “的确奇怪。”    “她好像换了个人一样。”    “莫非之前……都在藏拙?”    徐宁砚自言自语。    片刻后,他起身,抓起椅子上的外套,朝外面走了去。    徐宁砚的车在赌局门口停了下来。    他下车之后,朝里一看,余鱼正在红木柜台后面拿手机百无聊赖地玩着俄罗斯方块。    徐宁砚一进来,原本在店里工作的小姑娘也好,打手也好,都齐齐站了出来。    看到这阵仗,余鱼意识到什么似的,抬了抬眼。    “老板好!”整齐划一的声音。    做完之后,徐宁砚朝员工们点了点头,大家才四散开来,恢复了之前手头的工作,目光也很规矩地不往这边看。    徐宁砚的视线和余鱼对上的时候有点迟了。    余鱼看他看过来,那张清秀的小脸上才展露出一抹笑意,看起来很是纯良。    “砚哥,你怎么来了。”她叫得自然而亲切,半点没有尴尬。    “要是提前告诉我你来,我就让人提前泡好茶在休息室等你了。”    “你还搞微服私访这一套啊。”    余鱼看上去对徐宁砚的到来很是欢迎,可徐宁砚却总有种错觉——余鱼好像是专门在这里等他似的。    徐宁砚的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爽耳的声音。    无疑,他是个好看且高大的男人,鼻梁高挺,唇很薄,眼神总是带着几分审视,好像在估量一件物品的价值。    徐宁砚的目光转移到余鱼握着手机的手指上。    她的手指细白而比一般的男人短,有点像女人的手,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手腕处带着一串佛珠,好像被擦洗过了。    徐宁砚忽然想:昨天,她就是用这么一双手捅了人?用的是那只手?    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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