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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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一杯才倒!

    “可恶!真是可恶!那家伙竟然半夜把我从床上踹下去!”五条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眼睛睁大,目光清明,除了脸颊微红,根本看不出醉酒的迹象。

    家入硝子当然没有发现,只是有点发现八卦的兴奋:“从床上踹下去?所以你的床上还有谁?”

    五条樱甚至能有逻辑的回答问题:“你说哪天?”

    家入硝子惊讶:“每

    天还不一样吗?”

    五条樱吃吃地笑:“我刚才说的是贞子啦(),不过确实也可以不一样。”

    *

    禅院直哉今天出任务受了点伤⒑[()]⒑『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左臂被咒灵划伤,不算严重,但反转术式的咒术师就在学校,不用白不用,一回来就直奔医务室。

    进门就闻见淡淡的酒香。

    座位位置原因,五条樱背对着门口,家入硝子却看见了进来的禅院直哉,她嘴角扬起一抹搞事的弧度,问:“那么这些人里,你最喜欢哪一个?”

    正要说话的禅院直哉顿住,连脚步都停下了。

    五条樱:“当然是我自己!”

    家入硝子:“除了你自己呢?”

    “硝子你怎么总往我身后看?是有人进来了吗?可是怎么没有声音?”五条樱猛然回头,禅院直哉避无可避,只能站在那,在人看过来的一瞬间找准最好看的角度,展示出来。

    五条樱眨眨眼:“是你啊。”

    禅院直哉脸色微沉,表情渐渐凝固:“怎么?发现是我,你很失望?”

    “怎么会呢?”五条樱突然冲过来,把人逼退到病床旁还不肯罢休,进一步凑近。

    近到她的头发扫过他的脖颈,禅院直哉浑身僵硬,鼻尖葡萄酒的味道越发浓郁,皱眉:“你喝醉了。”

    撑着头看戏的家入硝子插话:“才喝了一杯,我看她这不是很清醒吗?”

    “就是,我很清醒。”五条樱突然伸手,用力将他的脑袋往下拉,蹙眉:“但是我讨厌这种仰视的视角……唔,该怎么办呢?”

    她的目光扫过后面的病床,恍然大悟:“我知道了!”

    突然用力把人推倒,醉酒的人没有分寸,用上咒力,发出一声巨响,差点把病床撞散架。

    禅院直哉被撞得不轻,本来已经止住血的左臂伤口裂开,痛得他表情扭曲。

    “这个视角好多了。”五条樱凑近,近到温热的呼吸洒在他脸上,注意力被分散,甚至连左臂的疼痛好像都不那么疼了。

    她捏住他的脸,左右看了看,真心实意地感叹:“你好漂亮啊。”

    禅院直哉别过头,试图用右手去推她的脸:“五条家的国语老师就是这种水平吗?连‘漂亮’不能形容男性都不知道?”

    他推拒的手被五条樱捉住、用力按在床上。

    “可是真的好漂亮。为什么不管什么季节都穿和服呢?”

    “因为这才是最象样的衣服。”禅院直哉抬脚踹去,想要挣脱,但醉酒的人根本不讲理,硬碰硬地攥住他的脚踝,用腿别住。

    五条樱目光澄澈,语出惊人:“可是你穿这种衣服,会让我有种把它撕开的冲动。”

    家入硝子:“……”

    再看不出这人是醉了,她就是傻子。

    所以她刚才竟然一直在和醉酒的人聊天,还有来有往吗?

    离谱!

    禅院直哉面红耳赤,用上术式,趁着五条樱被酒精麻痹、神经变得迟钝

    ()    ,短暂地挣脱,却被她的眼睛捕捉消除咒力,再次一把按回去。

    周围的器材被撞击发出乒乒乓乓声,禅院直哉像被按在案板上的鱼,只能扬声:“家入你在干什么啊?还不快帮帮忙?!”

    家入硝子起身,小心地把没喝完的大半瓶酒收起来,一点点绕过病床,走到门口,打开门,溜出去。

    “帮不了一点,我只是个没有攻击力的医生。”

    “但是丑话说在前头,打坏或者随便怎么弄坏的所有器材,你俩自己负责跟夜蛾申请报销。”

    医务室的大门砰地一下被关上。

    禅院直哉:“……”

    *

    五条樱身体的大半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似乎是姿势不太舒服,干脆弯起一条腿,撑在他腰侧,她的视线从他空荡荡的耳朵上划过,又飞速转了回去,定格。

    “好像少了点什么?”伸出左手捏住他的右耳垂,捏了捏,喃喃:“啊,我知道了!”

    掏出一对紫钻耳钉。

    “我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更喜欢别人戴给我看。”

    她的嘴巴距离他的耳朵太近了,温热的呼吸洒在耳垂上,红晕一点点染开。

    禅院直哉只能把脑袋死死地贴在病床上,尽最大程度地远离,却避无可避,明明连呼吸都紊乱了,还在嘴硬:“别人是谁?随便一个人吗?你放开我,我给你找‘别人’来。”

    五条樱直起身体,稍微拉开距离,拍拍他的脸颊:“明明心里不是这么想的,还在口是心非呢。不乖的孩子会受到惩罚。”

    她快准稳地将耳钉扣在他的耳垂上。

    “当初看见它们就觉得很适合你,所以我就买了下来。”

    她低头,看见他耳垂冒出的血珠,略显空茫地眨了眨眼,再度俯身凑过去,舔了一口,将血珠卷入口中。

    半晌,茫然地喃喃:“怎么不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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