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2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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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静好的意味。

    不过,林文宴不禁想起有一次,糯糯拽住papa的背带,还弹回去。

    他一边拿菜,一边忍不住嘴角翘起。

    转身时,正对上糯爸的眼神,眼底似乎带着几分隐隐浮上水面的渴望。

    林文宴连忙收起灿烂的笑容,走去煮面。

    用这种眼神看他的话,也不怕自己手一抖,往面里加半包盐吗?!

    他走过去开火,想着自己也是七分饱,又看到冰箱里有整齐排放的鸡蛋,便拿了好几个,准备同步给自己搞个暖胃鲜美的鸡蛋羹。

    三个锅一起用,煮汤、蒸鸡蛋、煎小菜,厨房里一下子热热闹闹的。

    傅煊拿着手

    机拍摄林文宴的背影。

    糯糯靠在爸爸怀里一起看相机,他有点点喜欢从镜头里看到哥哥的模样哦~

    可是为什么只有背影?

    在爸爸拍了两张就要收起手机时,糯糯奶声奶气地呼唤道:“宴宴~快转过来哦~papa拍照照。”

    傅煊看向儿子的眼神带着几分无奈。

    林文宴身形一顿,一边翻动牛肉条,一边故意起个调子道:“哦~你和papa偷拍哥哥哦?”

    糯糯在爸爸腿上动了动,上半身都要探在台面上,努力地抓抓手:“宴宴~快点哦~~~”

    林文宴笑着扭头,忽略糯爸的眼神,对着糯爸的手机挥挥手里的铲子。“拍到了吗?”

    糯糯伸着小天鹅脖,对着爸爸的手机指指点点:“唔~papa不会拍~没有摄影师姐姐拍的好。”

    他瞪一眼爸爸,很是不满意。

    林文宴暗笑,去铲动锅子里的食材。

    傅煊揽着儿子,谆谆教导:“你不该说,哥哥怎么样都好看吗?”

    “是啊。可是……papa没有拍好。”糯糯小手搭在爸爸黑色手套上,遗憾道。

    林文宴笑得肩膀发颤,捞起煮好的面条过凉水。

    傅煊望着他的身影,对儿子郑重承诺:“好的,爸爸今天开始努力学习怎么拍哥哥最好看。”

    林文宴:“……”

    那倒也不必吧!

    糯糯对此很满意,开心地抱住爸爸的手掌,哪怕是隔着手套与衬衣,还是亲昵地蹭蹭小奶膘。

    林文宴转身拿碗的时候,正瞧见糯爸轻轻地捏一下糯糯嘟起来的小脸。

    ——啧,居然掐小奶膘,太坏了。

    糯糯像是只小奶猫,被爸爸捏脸,也没有反应。

    林文宴感叹,果真是最亲近的,平时真是一点看不出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俩不熟呢!

    傅煊见他忙着,放下糯糯,起身去帮忙端东西。

    “不用,你坐着吧。”林文宴见他走来,影子压近,陡然有点局促。

    傅煊倒是平静,只是来帮忙而已。

    他用夹子取出鸡蛋羹,放在原木色的方形托盘上,淡然道:“我一个人生活的时候,也是偶尔做东西吃。”

    林文宴顺口道:“什么时候?”

    视线却快速地掠过他被西装马甲裹住的后腰,不愧是上流精英,仪态永远拿捏到位。

    傅煊转身将托盘放到台面上:“在国外念书时。”

    他眼明手快地握住糯糯抬起的小手,“等一下,很烫。”

    “哦~”

    糯糯乖乖地缩回去,接住爸爸递来的勺子碗筷,分别摆在哥哥、爸爸的位置前,努力地分担一点点工作。

    林文宴很难得听他讲述以前的事情,好奇地问:“你在哪里念书?”

    糯糯抢答:“nono知道,是法国~”

    傅煊在林文宴抬手之前,握住锅子手柄,将面汤倒出来

    ,语气自然而然平淡:“大学是法国,硕士是英国。()”

    林文宴没动,看着他挺利落地将碗盘都放在台面上,不太确定的问:“真的是一个人?没有阿姨什么的照顾起居饮食吗?⒚[()]⒚『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傅煊放下餐盘,见他没动,便抬手揽住他往椅子边去。“有,两个。”

    林文宴:“……”

    那你大少爷刚才一副诉苦的模样是干嘛?!

    差点以为是过什么苦日子呢!

    他一屁股坐进椅子里,贴贴糯糯的小奶膘,随后给他分一小碗鸡蛋羹。“少吃一点哦,今天下午吃好多了。”

    “嗯嗯~”

    糯糯点着头,呼呼热气,小口抿一点点软软的鸡蛋。

    他以前都不爱吃鸡蛋黄,现在好像已经不知不觉吃了好多鸡蛋黄“深度参与”的食物哦~

    都是因为哥哥可以做到吃不出鸡蛋黄的腥味哦~

    他扭头看到爸爸的牛肉面,长条的牛肉看起来很香。

    也就一个小眼神,爸爸就夹起一块牛肉条放进他的小碗里。

    糯糯开心地拱起小肩膀:“宴宴也要哦papa~”

    傅煊又夹一块过去。

    “谢谢。”

    林文宴喝着热乎乎的酱汁鸡蛋,咬住这块顶好的和牛。

    耳旁是父子俩吃东西的细微声音,间或夹杂着可爱的小奶音,此时此刻,真的是很温暖治愈。

    不知为何,他响起节目里郭老师的话,家乡菜。

    所以他一直在习惯性地给糯糯烹饪家乡菜,而小崽子竟然也很吃得惯。

    他瞥一眼崽子旁边的男人,好像他也蛮习惯的。

    傅煊吃着面条,感受到一道目光,便抬眸看来,眼里似乎在问:怎么了?

    林文宴轻微摇头,继续喝汤。

    大概是观察你一下而已。

    神奇的人生际遇总是需要无数次的“停顿”来慢慢咀嚼与消化,以便确认,这份幸运是存在得千真万确。

    吃过东西。

    傅煊抱着儿子上楼,林文宴一边回复晓竹消息,确认明天的工作,一边踩着楼梯,走得慢慢吞吞。

    傅煊步调放得很慢,等他一起并肩而行。

    林文宴注意到这一点后,快速搞定工作,按灭手机背到腰后,对着崽崽道:“今天开心吗?”

    糯糯用力地点着头,毋庸置疑地快乐。

    小手招招。

    林文宴从糯爸怀里抱过软软的小崽崽。

    糯糯喜欢靠在哥哥颈窝里,所以刚才维持的身形立刻就像是没了骨头般柔软地窝在哥哥身前。

    傅煊顺势揉揉他的头发:“什么时候想着自己走两步?”

    糯糯默默地转过去,用小屁屁对着爸爸。

    ——三岁的小宝宝拥有被大人抱的小特权哦!

    林文宴轻笑,在糯爸收回手后,亲吻小崽崽的头发:“没关系,我们nono很轻哦,哥哥就一直抱着。”

    ()    糯糯美滋滋地发出一声“嗯!”。

    三人走到房间。

    进门前,林文宴看一眼垂手而站的男人:“那我们进去了?你早点休息?”

    傅煊语气淡淡:“晚安。”

    糯糯打个小哈欠:“晚安哦~papa~”

    小手捂在哥哥颈侧,好想立刻睡觉觉了。

    林文宴见他虽然这么说,但并没有要转身离开的意思。

    合门时,他最后与站立的男人对视,仿佛看到了一抹热切。

    林文宴没多想,按上门就抱着糯糯去洗澡。

    忙活了大半小时,糯糯实在是过于困倦,沾上枕头便睡着了。

    林文宴看一眼卧房门的方向。

    总有一种莫名的预感。

    他在壁灯微弱的光芒中,悄悄起身,似乎做贼般,轻手轻脚地去门边。

    ——试图验证心里的猜测。

    手按住把手拧开门的瞬间,他弯腰侧过脸,望出去便是熟悉的身影。

    居然真的在!

    傅煊微微弯腰,同他对视,眼神满是打趣的意味。

    林文宴恍恍惚惚地站直,握紧门把手,轻咳一声,反客为主,掩饰住尴尬:“你怎么站这里?有什么事情?”

    他注意到男人换了睡袍,应该也是回房间洗过澡。

    顺着这话,傅煊握住他的肩把人拽出去。

    林文宴的眼眸瞪大,生怕门的声音太大吵醒糯糯,踩在地毯上的脚步格外轻,几乎是被拽得扑进他怀里。

    傅煊把人按在墙边,眉眼迫近,在他微惊的神色里吻了上去。

    林文宴不敢做声,下巴被他扣住抬起时,一只脚乱糟糟地踩在他脚背上,整个人被裹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门缝还是开着的。

    走廊的光比屋子里的亮堂些许。

    林文宴半推半就地接吻时,视线还紧张地盯着门,生怕糯糯从里面走出来。

    来势汹汹的亲吻过于窒息,让他都来不及吞咽,只仰着脖颈,露出脆弱而喉结。

    傅煊的拇指没有收着力气,来回地揉蹭着,直到怀里的人有反应。

    林文宴染上请欲的眼睛瞪他:“唔!”

    傅煊这才松开手,手掌顺着颈侧贴在后颈托住后揉着。

    林文宴总算发现了,尽管他的手天天戴着手套不见天日,但是掌纹依旧鲜明而粗糙,揉蹭自己肌肤时,总能激起一层层的战栗。

    长达十几分钟,几近窒息的亲吻结束时,林文宴整个人斜倚在墙壁上,气喘吁吁地看着他。

    下唇肿胀,疑心破皮。

    傅煊单手撑在他腰后,专注地凝视着他。

    林文宴整个人都倦懒,手指都懒得动一下,眉目间带着几分春色。

    这是他绝对不会在外面流露的浪荡与风流的一面。

    傅煊深深地知道,只有自己能看到。

    他不预克制自己的情绪,低头轻触他的嘴角,轻声问:“不准备对我负责了?”

    林文宴潋滟的眼眸微微转动,顺着男人立体的眉骨、鼻梁到亲起来格外软的薄唇,心里有些坏坏地想:原先的“负责”你还能知足么?

    左脚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拖鞋,约莫是抱着“互啃”的时候,无意识的奇怪行为。

    他的视线垂落下去,顺着修长笔直的大腿往下,索性脚尖在他黑灰的拖鞋背上踩踩点点。

    傅煊也不急,很享受这一刻的暧昧与温存。

    他总是有很多话想同他说,但抱着人的时候却总是身体力行地只想做点什么。

    林文宴点了好几下,才懒洋洋地问:“那个信封哪里来的?”

    傅煊亲吻他的鼻尖:“喜欢?”

    林文宴的脚尖一顿。

    ——这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还行,挺好看的。”

    傅煊的薄唇贴上去,慢慢询问:“我的字还是信封?”

    林文宴能感受到热气有些狂热起来,刚才亲吻带起的情潮还没有完全消退,他可不想再来一次。

    他往后抵住墙壁,刻意用冷飕飕地语气道:“信封,唔——”

    迟了。

    傅煊对他的渴望总是说来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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