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章(二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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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这个秋千,还是两个易淮一块琢磨着弄好了。

    立在了易淮睡的卧房前的小院子里,旁边还有棵半死不活的桃树。

    其实这棵桃树,帮忙管理宅院的铺子有问易淮要不要换一下,易淮说不用,随它。

    而易淮不知道的是,对方当即就在想果然天下第一就是不同凡响,这半枯的树留在院里陪着这冬日的萧索,确实有几分独到的意境。

    天知道易淮只是懒得选树且琢磨着这桃树要是死了就当柴烧了算了。

    正好清出多一点的地早上起来练练剑。

    不过说句实话,略微简陋的秋千安置在旁侧,再配上连着三天没有清扫过的些许落叶,以及微微昏暗的天与瓦檐上覆盖的白雪,加上这两进的院子只住两个人确实有点空荡了,看着还真有几分意境。

    就是虽然两个易淮都悟了点东西出来,却没有一个想动。

    秋千做的大小比较暧丨昧,是那种坐两个人会挤,坐一个人又有些空旷,但要是易淮坐在燕奕歌的怀里再坐在秋千上,就刚好了。

    易淮都不用怀疑,十分清楚自己就是故意的。

    毕竟……打下手帮忙的也是他自己。

    其实易淮对这东西的兴趣不大,也没那么有童心,叫另一个自己做个秋千,真的纯粹是一时兴起。

    可当他和燕奕歌窝在秋千上晃晃荡荡时,易淮又忽然能明白为何有成年人对这种东西爱不释手了。

    就是……

    易淮勾着自己的脖子,身上盖着狐裘,觉察到燕奕歌在想什么,不免掀掀眼皮:“你能别在大白天的想这些吗?”

    他感觉他和自己还是有点不同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默认了位置,哪怕现在知道了易淮身体能好起来且是那种不仅可以变得和正常人一样,慢慢还能到天下第一的地位,也依旧没有再争辩谁目垂谁的问题,所以燕奕歌总是会更容易在脑子里开启午夜剧场——当然也有可能因为易淮到现在还是不是烁金流石的内力入体就没法有该有的反应,但燕奕歌那具身体不一样。

    比如现在,他就在想什么以后在秋千上……易淮都感到不可思议。

    易淮忍不住戳戳他:“你也太会想了吧?”

    燕奕歌嗯了声,点点头:“我也觉得。”

    易淮:“……”

    他呵了声,决定换个话题,免得聊着聊着他待会就被燕奕歌抱进房间,然后又开始自己帮自己的环节。

    这三日的生活就是这般糜丨烂。

    “明日就是冬至了。”易淮说:“古代人都很重视冬至,还称之为‘亚岁’,往年京中都会很热闹。”

    说到这里时,易淮还若有所思:“其实这个世界和我们那个世界也是有点共通之处的。”

    比如说关于冬至的历史。

    内测版时,易淮就感受到过这里对冬至的在意,无论南北方,冬至都是按大节日过的。

    尤其是北方京城,还会有不少高官富商在统一的地点搭棚行善送饺子和粥,还有许多商铺与客栈都会搞活动。

    不过城内最热闹的,还是风花雪月楼。

    因为风花雪月楼会在这一日在楼内开宴贺冬至,一般会有两个以上小主出来。

    但想要进场也是极其难的,非极高的权贵,那便只能砸钱。

    一个人要砸万金才能入楼内,不然就只能在外听听那楼阁锁不住的婉转悠扬的丝竹歌乐声。

    燕奕歌知道另一个自己在想什么,毕竟他也在想:“去风花雪月楼凑个热闹?”

    带疑问,是有原因的。

    易淮轻啧:“有点不爽。”

    燕奕歌嗯了声:“想想以前我还任由她们试探我是不是真的不会对她们有半分心动,就更不爽了。”

    虽说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但他现在可是别人冲另一个自己抛个媚眼就想拔剑把人眼珠子挖出来的疯子,那么从前的那些笑语晏晏和语言上的挑丨逗,就都成了酿造那口陈年老醋的材料,让人难以平复。

    更要命的是,因为他们是共感的,这份醋意还会叠加成倍。

    以至于燕奕歌忍不住捻着易淮的发丝,手上微微用力:“我以前到底怎么想的?”

    并不巧的是,易淮也想问他。

    所以易淮干脆打了个响指:“以前的事揭过。”

    他在胸前比了个叉:“大家都别提,行吗?”

    燕奕歌望着易淮好一会儿,其实心里已经赞成了这个提议,毕竟他也有这么想,但他就是没吭声。

    易淮一看便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戳戳燕奕歌的腰腹,指尖隔着衣物抵在那一片结实的肌肉上,手上的力度没收着,却也戳不痛燕奕歌,反而带起点痒:“我警告你别借题发挥。”

    真要较劲,他也能和自己“算账”,从前的事就是分不清,因为那时只有一个易淮。

    燕奕歌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只低头亲了一下他的眉心:“好。”

    他有点可惜:“揭过。”

    易淮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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