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0 章 第五个火葬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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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咻!”

    小毒蛇从高神的膝腿间凶狠弹起,试图逃离极恶之地。

    “啪!”

    下一刻,小毒蛇被夹进腿弯,逃生行动正式宣布失败。

    阴萝:“……”

    他最后都松手了,任由她为所欲为,还以为他想开了,能放她一马呢!

    老古板!小气鬼!

    她眼珠滴溜溜转着,“郑夙,我相信了,那房中养身术肯定不是你写的。”

    郑夙冷笑,“不,是我撰写的,我还让老师帮我修订,我们师徒五五分成,日进万金。”

    阴萝:?!

    我听到了什么?我听到了什么?!

    你们两个天阙之上的至高神,为什么能顶着一张清心寡欲仿佛绝育的脸,去摇笔写出风靡万千男女的小艳本?!

    她严肃地说,“见者有份。”

    或许是被阴萝以下犯上了,这位法祖高神还来不及平复那庞大可怖的情绪,尾调淬着刻薄的寒意,“还见者有份?你有什么功劳?你这种的实战,连半分调情技巧都没有的,都不配写进玄素天方里。”

    阴萝:!!!

    出现了!

    是黑化的郑夙!

    阴萝本来藏在他的腰后,而郑夙被她强行纾解了一回,哭喜天子印得到了安抚,喉间炙热浪潮褪去,行动也恢复了自如,他手腕往后一折,就将这大逆不道的家伙抱到腰前,把着小孩儿的姿势,顶开她的双膝,掌心覆上。

    郑夙等她惊叫,颤抖,心生惧意。

    然而。

    他等了半天,只等来了一张兴奋小蛇脸儿。

    “然后呢?然后呢?然后呢郑夙?”

    “……”

    那种濒死的、惊惧的、又极致淋漓的感觉从他的尾骨簌簌退了潮,冷静与理智也再一次回归,郑夙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又将阴萝放了下来,皱了皱眉,又把她的腿儿合拢,训斥道,“坐没坐相,合腿盘着!”

    他的身体像是被她强行拔开,重新拆骨剥筋长了一回,哪哪都不适应,哪哪都不舒服,郑夙烦躁地想抽她一顿。

    于是他也没有迟疑,凭借着记忆避开饰具,起身就去找蛇鳞掸子了。

    他记得,上次他似乎放在了小龙潭天里。

    得家法伺候一顿这祖宗。

    “嗷!郑夙!不准去!”

    阴萝见他掌指暴动,哪里还不清楚他的意图,立即跳到他腰背上,嚷嚷道,“明日就要合契了,你抽肿我的小龙臀,我还怎么威风八面吗?”

    郑夙声嗓冷沉,还掺着一点儿哑水,“那就穿厚点。”

    “这么说,你同意跟我合契啦?”

    她惯是能抓住重点的。

    郑夙冷唇微嘲,“你是我爹,手都敢伸进去了,眼不眨,手不停,弄了我半个时辰,我能怎么办?把你这泥鳅精儿一段段地剁了?再一段段把你缝起来?再一段段把你又剁了?”

    “郑夙(),你话变多了。”她噘唇?()?[()]『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都不禁欲了。”

    “……你下来,今天别盘我。我怕我剁了你。”

    “真生气啦?”她还倒打一耙,“那你要我给六界谢罪,我都没有生气,你捅我一剑,我也只是生点小气,你只是被人家情不自禁摸了摸,又没少一块肉肉,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呀?”

    “说谎。”

    郑夙回头,虎口摸索一阵,猛掐她脸怪叫两声,“没生气转头就摘了我法眼,没生气喂我吃共死子母印,没生气你破我的荤禁法身,半个时辰还不够你泻火?明日合契大典,你是不是还想着法子折磨我?”

    略!

    阴萝扮起半边阴戾鬼脸,朝他翻了翻鲜润的小花舌,就是要气死你。

    “你舌头不想要了?”

    她眼尾无辜下坠,乖巧姿态,“人家哪有。”

    这死腹黑的观机法瞳都没有了,怎么还洞若观火的,害得她装得好辛苦。

    “郑裙裙,没有人告诉你么——”苍青色的腕骨顶起她一瓣桃汪汪的脸肉,“你撒谎的时候,尾音总是又黏又湿,我看不见,但我听得到。”

    “好啦,好啦,给你摸摸我角,咱们就抵消啦,你就不许生气了。”

    她双手抱着他,那两架龙角就顶起他的掌心。

    “摸一摸,顺到尾。摸一摸,永相随。”

    郑夙:“编得真烂。”

    阴萝顿时大怒,“你个老古板你敢嘲笑我?!”

    这能怪她吗?郑夙带她去小孩桌蹭饭的时候,说吉祥话明明也很烂,她是跟他学的呀!好的不教教坏的,还有脸说!

    他有些苍白失血的掌心随之下落,握住她的枝桠根处,新长出来的,还很嫩,像芽儿,“摸龙角,在苍墟龙蛇族内,是代表求欢?你就这么。”他尾音顿了一瞬,“想跟我彼此欢悦?”

    “你就——”

    郑夙摩挲着她的龙角缝隙,轻轻软软,像是一阵天风吹过了她。

    “不觉得恶心?不觉得可耻?不觉得……讨厌?”

    “郑裙裙,你真想明白了?”

    我不是你命定情劫,我们没有良缘天成,从这一刻起,我无法预知我们未来的命途。

    “现在,你收手还来得及。”

    郑夙又收回了手,克制地留在了他的禁地之内,鹿形头骨覆着面容,依然洁白无瑕,从里头传出来的,是他逐渐恢复淡漠寡欲的声音,“我可以,当今天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可是郑夙——”郑裙裙踮起脚尖,在他耳畔软绵地笑,“你快淹了我欸。”

    极软的,又极坏的,蛇钩儿。

    “是么?”

    法祖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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