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 6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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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连衣带着一身酒气,连走路都磕磕绊绊地,走到身前,稳稳护着她。

    骂完那群小杂毛,她还转头询问她的情况:“玲珑,你没受到惊吓吧。”

    玉玲珑掌心的火苗渐渐熄灭,最终暗淡下去,她摇摇头:“区区几个凡夫俗子,能伤到我什么?”

    “那就好,那就好。”

    贺连衣顺着她脸往下看,目光轻轻扫过小腹,睫毛微颤:“你快去躲着,别吓着我们的宝宝了。”

    ......。

    她转过头,用半醉半醒的声音对着三人训斥:“臭流氓,还不受死。”

    她打了个响指,右手轻轻一举,一抹靛蓝色的火噼啪迸发出来,对着三个人的衣摆烧去。

    很快,三个人像是跳大神般,手忙脚乱地怕打着屁股后的火,一面惊叫连连,大声喊着鬼啊鬼啊,抱头纷纷朝朝洗手间的方向跑。

    “想跑?没那么容易!”

    连衣左手也举起来,靛蓝色的灵力宛若一条细线,将三人绑起来,细线往空中拉,拖着他们离开地面,将他们吊在半空中。

    三个人顿时吓得屁滚尿流,酒也醒了一半。

    刚要大叫,玉玲珑便挥了挥手,堵住三人的求救声。

    这下好了,火苗不停烧着他们的衣服,灼红他们肌肤,很快,他们身上的衣服也没烧得干干净净。

    “那么想玩,明天一早,就让你们上新闻!”

    玲珑看着她不忍一笑,没想到贺连衣发起酒疯来,比她还要难搞。

    不是说不用灵力仙法吗?她怎么先用了起来。

    不一会儿,巷子尽头有脚步跑过来的声音,玲珑警惕地按着贺连衣的肩:“大醉鬼,有凡人来了。”

    “啊?”

    贺连衣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松了手。

    三个大男人砰地一声,叠罗汉似的,纷纷砸成一团,身上的蓝色火焰还没熄灭,烧的连裤儿都快没有了。

    玲珑瘪了一下嘴,掩面转过身,拽着贺连衣就跑。

    两人穿过热闹的酒吧,到了一片空旷的步行道,江边的灯火葳蕤,照在贺连衣脸上,她累得气喘吁吁,重重呼出两口气后,才转过头来看玉玲珑。

    “玲珑。”

    她张开双臂,猝不及防把她抱在怀里。

    “你没事就好。”

    甜软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她一下愣住,仿若听见了云裳的声音。

    滚烫的身体将她包裹,体温隔着薄纱源源不断侵入她,还有她烧得发烫的脸颊,正肆无忌惮蹭着她的颈窝。

    “贺连衣,你干什么?”

    玲珑推了她两把,奈何不用神力情况下,贺连衣骨架大,比她高,比她重,自然力气也大不少,她小小的拳头如同砸在棉花上。

    “嘻嘻,玲珑你打得我好舒服呀,再来两拳。”

    滚烫的嘴唇似乎在咬着她脖颈说话,呼出的热气一寸寸往她耳朵

    里钻,她不忍打了个寒颤,身心却被撩起一阵热火来。

    “贺连衣,你松开我。”

    “不松开,你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说完,她双手从她肩后往下滑,掌心拂过蝴蝶骨,纤薄的脊背,最后落在她后腰处。

    背后那层薄薄裙纱被撩起一阵电流,电流刺破肌肤,灌溉到五脏六腑。

    心脏越跳越快,她却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耳朵后,听见某人吧唧了两下嘴,紧接着还打了一个酒嗝。

    玉玲珑冷漠的语气说道:“你敢吐在我身上,我把你丢进茅坑里。”

    对方似乎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只在江风缱绻中,把她搂更紧了:“玲珑,我就剩下你了,我不会丢的。”

    玲珑耳鼓膜一跳:“什么?只剩下我了?”

    “对呀,父母都不要我了,我就只有你了,玲珑。”

    “别丢下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会不会把我也删除了?”

    她含含糊糊说了一大堆,都是玉玲珑听不明白的话。

    父母?贺连衣早已经断情绝爱,情人敢杀,父母也不认,她父母也早已仙逝。如今她在这又说什么父母。

    玉玲珑把她从身上扒拉下来,定神看着她的眼睛:“你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江风拂面,贺连衣酡红的脸颊微微,露出微笑,她眼睛也红红的,笑成两枚弯月:“我?我是连衣啊,我是你的死对头,贺连衣,嘿嘿。”

    她凑上去,掐着她脖颈,冰冷的手指扣着她下巴,将她往前一带:“我的意思是,你还是从前的贺连衣?你是不是,早就已经换了......。”

    贺连衣瞳孔一闪,蝶翼般的睫毛颤抖:“我一直都是贺连衣,一直都是这幅身躯,我就是我,是你的夫人,还是我们小宝宝的母亲。”

    她舔着脸,将手也覆盖在小腹上,轻轻柔柔画圈,还唱起了摇篮曲。

    看来,要在这个醉鬼嘴巴里套话,如同大浪淘沙。

    玉玲珑一时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得任由她发癫,一面找了一家江边客栈,将小醉鬼哄着骗着到了客房。

    这家江边客房房间不大,倒还算干净,室内装修偏现代简约,窗帘和沙发都是奶茶色的,原木色地板,柔白的床被和枕头套,还有一个圆形大浴缸,房顶四头水晶环形吊灯,泛着柔柔橙光,让整个房间看上去温馨十足。

    玲珑扫了一眼,虽说不上满意,但找了许久,才找到这一家房间故而不打算退掉重开。

    走到门边,挂在后背的巨人像是酒醒了一般,她往前走两步,蹲下,从门口的鞋柜里找出一次性鞋子,端正放在门口:“玲珑,你怀宝宝了,不能弯腰,我给你换鞋。”

    她单膝跪地,双手捧着她的玉足,一手握着脚腕,一手捏着脚后帮,轻轻脱下小靴子。

    靴子之下,还有一层蛋白蚕丝袜,连衣捏着袜子,慢慢往后扯,她就像是再给白萝卜剥皮,露出脆生生

    的内里。

    贺连衣朝着它盯了一会儿,默默发呆。

    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了,贺连衣似乎很喜欢盯着她的脚看,上一次,还亲密地贴她的脚。

    莫不是她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真是个变态。

    玲珑被看得脚尖发痒,对方呼出的热气还源源不断喷洒上去,撩拨得让人心痒痒。

    她瞬间收拢脚趾,脚板绷直,踩在一次性鞋子上。

    “我自己穿。”

    穿好一只鞋,另一只脚抬起,自顾自脱鞋子和袜子,她将白色袜子捏成朵白莲花,随意丢在地上。

    贺连衣又将小袜子捡起来,抖了抖,整齐放好在鞋面上。

    走了一天,也累了一天,玉玲珑顺势坐在床上,捏着发酸的腿,看向门口的醉人:“你先去洗澡吧。”

    她还要休息会。

    贺连衣眼神轻轻扫了她一眼:“你先洗。”

    “不用了,你先洗,我洗澡时间长,还要泡澡。”

    她似乎犹豫一下,眼神彳亍,想着什么,继而又点点头:“好,我先洗。”说罢,将肩上包裹顺下,从里面拿出换洗的睡衣。

    奶白色的蚕丝吊带睡裙,还有同款式,不过是红色的。

    她把红色的放在一旁,拿着白色的睡裙往浴室走。

    浴室的门斜对着床,她忽然停在门口,攥紧手里的浴巾,转头看她:“玲珑。”

    “嗯?”

    她低着头,不知道是醉得还是神志不清,眼神泛着可怜兮兮的光:“我进去洗澡了。”

    玉玲珑换了个姿势,慵懒地半躺在床,她悠悠说:“你赶紧去洗,洗完后,还要照顾我和宝宝,别墨迹了。”

    听闻还要照顾宝宝,贺连衣的情绪才平稳下来,她点点头,转身拉开玻璃门抬脚走了进去。

    其实担忧是多余的,浴室是玻璃门,外面可以清楚看见里面,里面也可以清楚看见外面。

    她若是怕玉玲珑跑,面对着玉玲珑洗不就行了。

    就这么定了。

    她把一次性拖鞋脱下,放在门口,光着脚踩在冰冷瓷砖上,站在玲珑下。

    所站的位置正巧对着床头,不过三米远,就算是隔着玻璃,也能把对方看得清楚。

    玉玲珑正躺在床头,一手拖着脑袋,正在吃酒店特供的橘子,一面时不时看她一眼。

    很好。

    她挺直小身板,低头去解腰带。

    她动作利索,很快就将腰带撕开,手扶着衣领两端,像是褪却花苞那般,将裙衫剥脱下,白皙肌肤恍如人眼,犹如绽开的雪莲。

    贺连衣的肌肤白得并非娇嫩,而是干净,干净地如纤尘一般。

    她脱掉外衣,仅剩下一片抹胸式亵衣,露出纤长的胳膊和腿。

    这是她罕见看清楚她的身材,光是晃一眼,就能看清楚她腿部线条流畅,细、长、白还直,腰肢纤纤似柳,上身虽不见得丰韵,却也像是待开的荷花包,花

    骨朵十分惹人。

    玲珑噎口唾沫。

    好在她是和她双修(),也算没吃多大亏?()『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贺连衣,身材挺好,活也不错。

    只是才暗暗夸了她两句,再抬头时,见贺连衣已经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她也不避讳一下,就那么当着她的面,一脸从容地,打开了浴室花洒,花洒淅淅沥沥喷洒出水,漂亮得水珠落在柔白的肌肤上,水珠汇聚成小溪,从她如绸缎般的肌肤流下,滴答滴答。

    玉玲珑只看了一眼,迅速垂下蝶翼般的长睫毛,脸儿被火烧一般滚烫。

    太尴尬了,她喝醉了酒,怎么这么大胆。

    难道她喝的不是酒,喝的是熊心豹子胆?

    她不但当着她的面洗,还直勾勾地看着她,就是打泡沫的缝隙,也瞪着一双硕大的眼睛看她,如狼似虎地,生怕她跑了似的。

    骇人得很。

    玲珑被盯得头皮发麻,浑身滚烫,她不能输,为什么她能盯她,她不能盯回去。

    她所幸抬起眼,朝着她看回去。

    透明玻璃已笼罩上一层水雾,依稀只能看见她朦胧的身影,尽管如此,她也能清晰看见贺连衣笔挺的驱干,削肩窄腰,晧腕薄肩,腰腹部有着明晰的川字马甲线,线条流畅,一直往下蜿蜒,呈埃及倒金字塔一般美丽的景象,神秘而又令人向往,越是禁忌,越是诱惑。

    既是这么美丽的风景,她也不收眼神地欣赏起来。

    身体的欲望是最诚实的,它想要还是不想要,每寸肌肤,每一丝毛发,都在暗中悄然竖起,毛孔身心,还有双腿,全部统统,打开。

    空虚的躯壳似乎在期待着一场盛大的入侵和占有。

    小腹忽然咕噜一声,发出饥饿的低吼,想,被占满。

    玲珑掌心覆盖在小腹上,轻轻闭上眼。

    都是腹中孩子在作祟。

    若不然,她怎么会对着仇敌的身躯浮想联翩。

    闭上眼睛,听觉变得无比敏锐,身后那刷啦啦不停的流水钻进耳朵,只觉嗡了一声,仿若置身于欲/望的深海。

    她似乎能看清贺连衣闭眼仰头冲洗的画面,流水打湿了那蝶翼般的长睫,水珠顺着发梢汇成一股钻石般的断线往下坠落,无数的珍珠宝石从她丝绸般的薄背上滑落,肌肤滚烫,呼吸微喘。

    那热气似乎又在耳边,仿若回到了魔域的时候,对方抱着她,发力时止不住的热气喷于颈侧,克制又按捺不住地啃噬脖颈侧筋。

    这番躁动越来越强,越演越烈,就如战场上鸣金击鼓,鼓声阵阵,将两军交战拉直激烈的对战,又像是海上剧烈的巨浪,浪花不停拍打着礁石,巨大的波涛暗示着它底下已汹涌不平。

    胸口崩出一湍激流,直冲脑门,震荡得她眩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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