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夺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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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外大雨,惊雷一声闪。

    跌坐在地上的清冷剑客转头看过去。

    正望见缩在锦被上的人娇怯惊慌模样,深夜的山中雨色下,她珠钗倒滑红唇微肿,双手堪堪遮住胸口被扯得破烂的衣衫。

    可她手臂纤细,根本遮不住那处可观,惊慌之际一捂一压,反叫牛乳般的软色流落出来,在黑夜里惊心的晃目。

    她也正看着自己,软水般的眸子里闪着娇怯哀怜的水光,怕自己,又很担忧自己。

    完完全全是个善良心软到柔弱可欺的娇小姐。

    现如今这娇小姐落在山洞里,也是落在自己掌心间,好似自己稍微合拢一下手指,就能让她再逃不脱的只能在自己指尖娇泣。

    眼望春色之时,蛊毒深重之际,叫清冷剑客脑海里的心思,不受控制的愈发荒唐混乱。

    明明靠坐在山洞石壁上根本没有动,可望向辛瑶的目光,好似已经混账的去撕那娇小姐的里衣了。

    大雨的深夜,被这样的目光紧盯着,辛瑶又惊又怕。

    她捂着胸口破碎衣衫的指尖紧了紧,只觉得不远处颓唐坐在地上的剑客小姐,看上去像只受伤之际蛰伏的凶兽,气质沉郁着分外凶狠。

    此刻野兽正隐在暗处,紧盯自己这块软肉,随时都有可能攻上来。

    虽然这是自己老婆,但这一副马上就要冲上来吃人的模样,还是叫辛瑶心惊肉跳的。

    辛瑶知道,她老婆现阶段,好像处在一个奇怪的状态,似乎在受什么处罚一般,每个世界都身世坎坷形容凄惨。

    在这处罚一般的世界里,老婆根本没有之前她们甜蜜相爱的记忆。

    每当来到新的世界,老婆又不记得她了。

    有时候辛瑶会觉得,只有自己记得一切有些寂寞,但她是个天性乐观开朗的人,转念想一想又觉得这样也挺浪漫。

    新的世界她们重新相遇,继续相爱。

    可这情况放在眼前就很让人紧张了。

    在辛瑶的预想里,新的世界她和老婆应该浪漫重逢,继而熟识,循序渐进开始谈恋爱。

    而不是这样,像现在这样……

    她们俩还没来得及互通姓名呢,这就要先干上了?

    明明是那个万般熟悉的人,可因为新世界换了新身份,对方也失去了记忆而带来的一丝陌生感,以及打破正常步骤的相遇方式,都让还没做好准备的辛瑶很紧张。

    她有些仓惶的又将胸口捂紧了些。

    “外面正下着大雨呢,我往哪走呀,你说你中了蛊?什么蛊?可对你身体有什么损害?你没事吧,现在痛不痛?”

    听着辛瑶一连串的关心询问,这辈子没笑过几次的清冷剑客,在雨光里轻轻弯了下唇角。

    “不妨事,我命硬,死不了。”

    “我所中之蛊名为七绝,乃是七种蛊毒糅合在一起,顾名思义,接下来将会呈现七种不同的症状。”

    辛瑶

    听见这话,心疼仿如潮水涌上来将她淹没,哪还顾得上紧张自己马上要被日个四脚朝天,连胸口她都忘记捂了,忙急问。

    “这,这当真对你身体无碍吗?七种不同症状,什么样的症状?”

    她将手松开,那条被清冷剑客亲手扯断一半的小肚兜就松松垮垮掉下来,在深夜容易滋生恶念山洞里泄露春光。

    清冷少女就看着辛瑶呢,正正好瞅见这一幕,登时体内那蛊由着她的情绪躁动起来,情|.欲似海翻涌,冲击的人生理上易冲动,差点流出鼻血。

    剑客那只常年紧握冰冷剑柄,修长有力的手一时竟不知道该往哪放了,强迫自己别开眼睛不去看。

    她真的,真的要忍不住了。

    清冷剑客纤长的羽睫,在大雨微光下颤动着情动的弧度。

    “我,我也不清楚都有什么症状,只有下蛊的人才知道他究竟糅合了哪七种蛊毒,可管如何说,总归是以折磨我为目的罢了。”

    “但你不必怕,于我性命无碍。”

    这并不是下蛊之人大发慈悲,实是因为她被试过太多蛊,已有抗性了。

    可清冷剑客没说,不想叫娇小姐知道。

    辛瑶听见她性命无碍果然长松一口气,不过紧跟着又想起什么,立马担忧的问。

    “那今夜发作的便是第一种蛊毒了?这是?”

    清冷剑客垂下的眼帘狠狠颤抖了一下,才在雨里轻声回答。

    “欲蛊。”

    待蛊毒发作了,她便清清楚楚的知道第一味蛊是什么。

    “欲蛊以情|.欲为食,中蛊之人时常发作,发作之时,”她顿了一下,“发作之时需与人疯狂□□方可缓解。”

    那人给她下这欲蛊,大概是因为觉得她是个天生无情之人吧,绝不可能对他人产生欲望与感情。

    欲蛊得不到欲望的滋养,便会开始吞食她的血肉,直至将她的五脏六腑尽皆吃空。

    除非她对某人产生情|.欲,以极端下流疯狂的姿态与她心爱之人□□,以澎湃的欲望喂饱蛊虫,方能得一时安宁。

    对下蛊那人来讲,她被欲蛊折磨死了很好,不死更好。

    那人可是非常想看,她这个从小就没有心没有感情的怪物,像只野兽一样胡乱发情,用她最厌恶恶心的方式去对待她珍视心爱之人。

    这会让那人觉得非常有趣愉快。

    清冷剑客手指紧握成拳头。

    欲蛊的恶毒之处,此时此刻她深刻感受到了。

    不能这样的,不该这样的。

    怎么能偏偏在遇到这个人的时候发作,叫自己对这人做出那种不堪的举动,怎么能叫这人看见自己发情一般的丑陋姿态。

    清冷剑客微微转头,看向还坐在锦被上担忧望着她的人。

    她知道,自己是对这位小姐一见倾心了。

    手执长剑于竹林中缠斗之时,她不经意的一抬眼,越过重重雨光,越过刀光剑影,正望见这位小姐在夜中山色里

    ,掀开车帘娇娇怯怯望过来。

    便是那一眼,那个瞬间。

    她这个曾被某位高僧断定为天生无情种,周围无人不怕的人,十八年来心脏才活过来般,猛跳动了一下,继而简直是跃出疯狂的欣喜。

    她知道,没来由的她就是知道,那马车里娇柔的小姐合该是她命定的娘子,这人天生就该是属于她的。

    约莫是她情绪波动太大,竟诱发了潜藏在身体里许久的七绝蛊。

    并且当天晚上第一种蛊毒就暴动起来。

    第一味蛊,欲蛊。

    清冷剑客夜半醒来,转眸便看见熟睡的辛瑶,毫无防备躺在她身边,衣衫半掩的模样是那样的,令人食指大动。

    体内的蛊虫一下将她的情|.欲疯狂催动起来,叫剑客瞬间红了眼,像只野兽一样扑上去,撕开了她一见倾心,只见第一面就想求娶的小姐的衣衫。

    可是不该这样的。

    不能是这样的。

    清冷剑客觉得这种如动物般交叠在一起的□□行为,肮脏,下流,疼痛且充满鲜血。

    因为她小时候曾亲眼目睹,她的父皇像只肮脏下流的野狗,不顾她母妃哭喊于人身上伏动。

    那时母妃面上的痛苦神色,殿内满地的鲜血,深深刺在她眼眸里。

    从那天起,她就觉得这种事情肮脏且让人痛苦。

    可现在,她却想对自己一眼便喜欢上的小姐,做这样下流且让人痛苦的事。

    不能这样。

    会伤害到这个人,会让她流血的。

    脑海中窜出这个想法的瞬间,清冷剑客瞳孔微缩,心脏像被人狠狠攥了一把般疼痛。

    就好像曾经某刻,她真的失去过眼前这个人一样,而且是很多次。

    她再承受不了一次了。

    所以不能做,不能伤害到她该放在心上呵护的人,不能被对方讨厌。

    清冷剑客攥着拳,微微抬头,看着对面辛瑶那副胸口还沾着粉丝印子,娇花不堪折的模样,先是道了一声。

    “抱歉,唐突姑娘。”

    而后咬牙抽出腰间短匕,当啷一声扔在地上。

    “我再过去,你就杀了我。”

    辛瑶上一秒还在因为直白的□□二字羞涩,心想这坏蛋可真的,还是这么直言不避讳,都不知道羞的。

    下一秒就见到人将匕首扔过来,她叫杀了她。

    辛瑶吓了一大跳。

    “你说什么胡话呢!”

    清冷剑客咬着牙。

    “我,我快忍不住了,我会伤到你的。”

    根本不知道老婆童年阴影的辛瑶有点莫名其妙。

    忍不住了,忍不住了那就做呗!

    你忍不了那只能受累我忍忍。

    三,三天三夜我都试过的,怕什么!

    心里这样想着,辛瑶急切的起身,凑到清冷剑客身旁,想劝人冷静,她非是不愿意的。

    却忘了,她此时

    可是衣衫不整(),胸口衣服破破烂烂着?()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连里衣都坏了一半。

    这样一起身凑过去,风光尽数落在清冷少女眼中,叫人瞬间呼吸都停滞了。

    清冷剑客被旺盛的情|.欲灼烧着,目中泛着血丝,整个眼睛快红透了。

    可在这个已经彻底忍不住的时刻,她却笑了,微抬起头,郑重紧张又好像有点轻松了的看着辛瑶。

    “还未请教小姐姓名?”

    辛瑶有点奇怪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立马回答了:“我叫辛瑶。”

    “辛瑶,”清冷剑客默念了一声她心悦之人的名字,而后轻笑,“谢銮音。”

    说完后的下一秒,谢銮音微弯腰够起扔在地上的短匕,拔开刀鞘,雪色刀光在夜中一闪,她没有半分犹豫的,毫不留情将刀扎进自己大腿。

    刀刃没入皮肉又拔出来,鲜血瞬间流淌一地。

    辛瑶呼吸都冰凉了,脱口惊呼:“你干什么!”

    而后简直是扑过去,想碰谢銮音的伤口又不敢碰,最后只能紧紧握住谢銮音的手阻止她。

    “你疯了吗,万一戳到大动脉怎么办!。”

    谢銮音没听懂大动脉是个什么东西,但总归,是她的娇娇小姐在关心她的意思,尤其辛小姐还握住了她的手。

    一时间竟叫谢銮音丝毫感受不到疼痛,只觉得心都被填满了,血流一地的时候,她竟笑的愈发欢欣。

    “莫怕,我有分寸。”

    辛瑶被吓死了也心疼死了,都快哭出来。

    “你干嘛这样呀,你撕我衣服我不怪你的,我也没说不帮你解蛊毒啊!”

    说着说着,她真哭出来,握着谢銮音的手抽抽噎噎。

    “你别这样,这得多疼啊。”

    谢銮音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她把人吓到了,和她这样一个在战场上、在刀尖口舔血的人不一样,眼前姑娘是温柔小意的。

    辛小姐似是从江南来,许是从小便生在柔软春水里,如今长大了亦是一副水做的模样。

    以至于她明明已经很小心,可还是把人给吓到了。

    谢銮音心中懊恼,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

    可听着辛小姐口中的意思,竟然,竟是愿意与她那般的,莫非辛小姐并不讨厌她,甚至对她是有好感的么?

    谢銮音张了下唇,终究没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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