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亲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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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月禾匆匆赶回老屋,只见一堆人堵在爷爷房间里。

    站在最外面的是苏柏松,他回头看见苏月禾,叫了声:“大姐。”

    苏月禾瞥了他一眼,苏柏松神色淡定,看不出任何的异常。

    大伯大伯嬢三叔三婶都在,爷爷躺在床上,三叔和大哥在给爷爷包扎伤口。

    苏月禾挤进去,关切问道:“三叔,爷爷伤到哪儿L了?”

    三叔看见苏月禾很意外:“苏禾你啥时候回来的?你爷爷撞到头,有点轻微脑震荡,不过没大碍,主要是左手骨折了。年轻人伤筋动骨都还要一百天,这把年纪骨折,得要好好休养一阵。”

    爷爷听见苏月禾的声音,微微睁开眼,眼神浑浊里透着失望,老爷子没说话。

    苏月禾问:“无缘无故怎么会跌倒呢?”

    站在一旁的大伯解释:“傍晚的时候,我们那屋进了条大蛇,我们把蛇打了后,叫爷爷来看,想问他是什么蛇,有没有毒,能不能吃。爷爷看了后说那蛇没毒,他就回房了,结果一进屋就摔倒了。”

    包扎好之后,三叔站起身:“老爷子有点糊涂,他说屋里头突然冒出个人来把他撞倒,谁把他撞倒的,他又说不清楚。”

    大哥苏柏桥收起铁打药和纱布:“房间里没有值钱的东西,也不可能遭贼嘛。这个点,都是家里人,会不会是猫啊狗啊什么的?”

    三婶微微挑了挑声音:“你们刚打了那么大一条蛇,老爷子就摔跤了,会不会是你们打蛇招惹了什么邪祟?”

    大哥刚想反驳,老爷子先驳斥了:“不是什么妖怪……就是人!”

    老爷子声音虚弱,但语气坚定。

    “那是谁嘛?”

    老爷子又闭嘴不言了。

    苏月禾瞄了门口的苏柏松一眼,苏柏松心虚地抬手挠了挠眉毛,不敢跟苏月禾对视。

    “你说是人,你又说不出是哪个。”三叔低头看着老爷子,“好了好了,你也别多想,年纪大了,不小心摔跤是常有的事。我们自己能治,也不用花钱,你就好好养着。”

    大家都认为是老爷子自己摔的,大伯劝道:“幸好伤的是手不是腿,能自己走动,不用卧床。就是老爷子,你得加倍小心,不要再摔了,再摔一跤,那真是要老命了。”

    苏老爷子不说话,他看了眼苏月禾,想说什么又没说,之后又闭上了眼睛。

    苏月禾马上会意,“既然没什么事,那就先让爷爷吃饭吧。”

    说完回头吩咐三妹:“苏月华,你快回去把爷爷的饭菜送来。”

    “哎。”三妹应声出去。

    大哥道:“这样,三叔你负责给爷爷换药,晚上我来照顾爷爷,一日三餐的饭菜还是二婶家做。”

    大家都没意见,就三婶还有点不乐意:“一次半次没啥问题,次数多了,用药也是要钱的,到时候花了多少钱,三家一起平分。”

    大伯一听来火了:“用的都是老爷子药柜里的药

    ,儿L子给自己老子看病,还要收费啊?”()

    三叔脸上热辣辣的,他回头瞪了他婆娘一眼:“你说个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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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婶也不退让:“我又没说啥,说的都是实话。”

    大伯娘劝架:“都是自家人,都别斤斤计较咯。”

    等众人散去,苏月禾关上门,才走到床边,轻声问爷爷:“爷爷,是苏柏松吗?”

    苏老爷子这才睁开眼,挣扎着起来:“快去帮我看看,东西还在不在?”

    “你放哪儿L?”

    苏老爷子怕被人听见似的,他抓过苏月禾的手,在她手心写上字。

    “爷爷你真是……人才!”

    苏月禾这才走到西南角的尿桶旁边,憋着气,移开尿桶……

    五分钟后,她端出沉重的木箱子。

    箱子是上了锁的,以为埋藏的时间不久,也还没腐朽,苏月禾走回床前,“还锁着呢。”

    苏老爷子从裤头上摸出钥匙,“你把箱子打开。”

    苏月禾用钥匙打开了木箱子,谁能想到箱子里还有箱子。

    里面的小箱子又是另外一把钥匙,打开后确认数量没错,苏老爷子这才松了口气。

    苏月禾跟她爷爷分析:“大伯匆忙来叫你,爷爷你出去来不及锁门,这个时间点也只有苏柏松能见缝插针偷摸进来搜寻,他没想到你那么快回来,冲出去的时候,怕被你看见,就直接把你推倒!我估摸着过程就是这样。”

    苏老爷子没看清人,但从身高体型上判断就是苏柏松,他失望地摇了摇头:“想不到这个死崽子,下手这么重。要不是我大声喊,我都怕他会……”

    说着苏老爷子重重叹了声后,他不愿意再往下说了。

    苏月禾知道爷爷想说什么,要不是屋里人多,苏柏松被撞破之后,说不定会下狠手。

    苏柏松这行为,真是触及底线了,苏月禾语气坚定地道:“爷爷这次就算你要放过他,我都不会放过。”

    苏老爷子头晕的很,他又躺下了,“你要怎么处理他?没得证据,不是吗?”

    “这事你别管,我肯定证据确凿地治他,到时候让他去受教育,爷爷你别心疼就行。”

    心不心疼又怎样?老爷子心里矛盾,但再不管,这人就成祸害了。

    老爷子点了点头:“你办吧。还有……”

    他指了指旁边的箱子:“放我这里不安全,你先帮我保管,等新房建好,我搬过去,再给回我。”

    苏月禾答应了。

    *

    陪苏老爷子吃了晚饭,苏月禾去以前老妈的房间拿来一个背篓,把爷爷的木箱子放进背篓里,上面铺上草药,放上老爷子吃完的碗筷。

    她这才背起背篓出门。

    从爷爷房间出来,从西侧门出去,刚好遇见苏柏松蹲在门口。

    苏柏松站起身,打量着苏月禾的背篓,“大姐你背着啥,要不要帮忙?”

    苏月禾撒了个谎:“红薯。不重,

    ()    不用帮忙。”

    走了两步,苏月禾回过头来:“柏松,你帮我扛一下柴草间的长竹梯。”

    苏柏松马上蹦起来:“要得。大姐你要我把竹梯搬去哪儿L?”

    “你帮我搬到新屋。”

    苏柏松赶紧跑去扛长竹梯,之后一路跑着跟上苏月禾,天已经黑了,苏月禾打着手电筒,走得不快。

    苏柏松眼神不时往背篓里瞟,“大姐,你要长竹梯干啥?家里有木梯不就够了吗?”

    苏月禾:“我明天要晒东西。”

    “哦。”

    到家后,苏月禾让苏柏松把梯子放屋子外面,庄顺兰听见声音从厨房出来。

    庄顺兰问女儿L:“你背着啥?”

    “没啥。”

    “你拿几l个碗筷用得着用背篓嘛。”刚说完,庄顺兰瞥见苏柏松在放竹梯,她又问:“你把长竹梯扛过来做啥?也没啥东西晒的。”

    苏月禾岔开话题:“妈,爷爷想吃软一点的米饭,你明天煮饭放多一点水。”

    “你爷爷摔到牙齿了?”

    “没有,他就是想吃点软的米饭。”

    “晓得。你把碗给我。”

    碗筷给老妈,把背篓放进房间后,苏月禾才出来,因不见苏月华,她问:“三妹呢?”

    “她在老屋啊,你不晓得?”

    苏月禾刚才真没留意三妹,心思都在爷爷那儿L。

    庄顺兰啕叹道:“这苏月华最近不知道咋回事,晚上都是自己一个人在老屋睡,越来越独了!”

    这状态就很不对,以前天天念叨着要住新房的人,结果自己一个人住老屋。

    苏月禾不免担心起来。

    这时苏柏松走前来:“二嬢,大姐,我先回去了。”

    苏月禾:“柏松,你帮我叫一下苏月华,你说我有事,叫她回来。”

    苏柏松点头答应:“要得。”

    他没马上走,而是笑了笑,又道:“大姐,你手电筒能不能借我回去?”

    苏月禾脱口而出:“我晚上要用,给你盏煤油灯吧?”

    苏柏松似有所悟:“不用不用,我这样也能回去。”

    庄顺兰抬头看了眼夜空:“今晚有月亮,用不着灯,年轻小伙子,眼睛噌亮。”

    “那我走了。”

    看着苏柏松离开,苏月禾才进屋把爷爷的宝贝箱子给锁到大衣柜里去。

    趁老妈洗澡,四妹和幺妹在房间里,苏月禾打着手电筒去刚铺好地砖的西厢房,把爷爷要的地洞掏出来。

    幸好这金子也不怕潮湿,箱子坏了可以换,藏在地砖下还安全点。

    小小一块地洞,很快挖好了,抹上石灰防水,把地砖放回原处,以后再压一个柜子,保管安全。

    苏月禾在井边打水洗手,听见身后有声响,三妹回来了。

    “大姐你叫我回来干啥?”

    苏月禾甩了甩手上的水:“我一个人不敢睡,你今晚

    陪我。快,进我房间,我给你带了东西。”

    苏月华不相信,她跟在姐姐后面进了屋。

    “你以前一个人半夜进山都不怕,结了婚反而胆小了。”

    苏月禾笑着不回答。

    进了房间,她拿出一卷油印的试卷,“青城中学复习的卷子……”

    三妹接过卷子惊喜道:“大姐,你哪儿L弄来的?”

    “从别人那儿L买来的,看看这些题你会不会做。”

    “嗯。”三妹当即放下随身背着的挎包,拿出笔来,做卷子。

    苏月禾洗澡回来,坐在一旁,拿起三妹的化学书本,随意翻阅起来。

    她五月份也要考试,趁时间复习一下已经忘记了的知识。

    姐妹俩,一个做卷子,一个看书,也不聊天,互相不打扰。

    做完一套卷子之后,三妹回过头来,定定看着她大姐。

    肯定是大姐发现她情绪不好特意陪她的,她是直肠子,也不会遮掩,估计家里人都看出来了。

    苏月禾抬头看她:“怎么了?”

    三妹一咬牙,忍了那么久,她实在憋不住了,“大姐,我是不是……不是咱爸妈亲生的?”

    “哈?”苏月禾没想过三妹竟然会有这样的疑问。

    “我听大伯和大伯嬢嬢说的。”

    三妹四妹出生的时候,苏月禾才六岁,她只记得妈妈是去县城生的孩子,回来的时候,爸爸一手抱着一个娃儿L,说是双胞胎。

    她知道的时候,可别提有多开心了。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隐隐约约听三叔质疑过,但后来没人再提,也就淡忘了。

    “他们怎么说的?”

    “大伯说,妈怀胎的时候是单胎脉,结果生出了双胎。而且他们还说,我长得跟谁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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