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就属于惹了,金镇北还没法说的那种。 可桐桐一路上把秦敏照顾的很好,该吃饭了,金镇北带着那么些护卫呢,人家那野兔抬手就能射来,烤着就能吃。 但咱也不缺野鸡呀,不仅不缺野鸡,我们还有野鸡蛋,照样就吃了,也能吃的很好。 半夜在野外睡,那就睡呗。 金镇北靠在树桩上眯着眼观察,这丫头生性是野啊!这个时节还有蛇,她给周围撒了什么药之后,去草丛里捡柴火回来还抓了两条蛇,木棍戳在在七寸上,明早能当早饭吃。 靠着火堆就睡,还把那个秘书丞挡在最里面。 那睡觉的时候手里的匕首就在手里攥着呢。 半夜里,金镇北睡不着了。此次的事难办,他没看起来那么轻松。一睁眼,见该值夜的都在值夜,他打了手势,叫他们睡吧,自己值夜。 把营地巡了一圈之后,看到那边的火堆里的火越来越小了,他走过去,想给添跟柴火。可人还在五步之外,这丫头蹭的一下就睁开眼睛,浑身戒备蓄势待发。 他停下脚步,迎上一双锐利的眼睛,对视了一个呼吸的时间,这丫头才眼睛一闭,转个方向继续睡去了。 金镇北:“…………”过去给把柴火添上,又轻手轻脚的退回来。 早起桐桐给了金镇北半条烤蛇肉,算是答谢。 金镇北也接了,说桐桐:“匕首,不管用了。有了新式武器,有些东西就该被淘汰。” “天下没有不可用的武器。”桐桐停下来看他,“将帅追求的永远都是战争的胜利,为了胜利,没有什么不能做武器的。在我眼里,天气是武器,山川河流是武器,必要的时候,也许一根树枝一棵草都能成为武器。武器革新当然很重要……但这绝不是决定战争成败的关键。” 金镇北:“……”大早上起来,我也是闲的,跟你搭什么话!现在开始教我兵法了吗?他三两口啃了蛇肉,不咸不淡的挤兑桐桐,“等你什么时候以转武,且在战场上确立了你的军事地位了,你再给老夫来上课。” 说完,转身上马:“走——” 桐桐:“…………”这人的脾气真坏! 那边金镇北骑马都跑出几步了,却又转头过来,“对了!‘在战场上确立自己的军事地位’,这是祖娘娘对新明所有将领的要求!本帅能有现在的地位,那是打出来的,那是功勋攒起来的。 在新明跟本帅谈军事,没几个有资格。小丫头,纸上谈兵那一套,收起来!将帅不仅得能指挥,还得身先士卒。能走到今天,我得先是百战未死……跟我谈用兵谈武器,你不够格。” 桐桐:“…………”但你祖娘娘没留下什么话,要求每个人需得谦逊吗?可见你们那么英明的祖娘娘,还是百密一疏了。 秦敏觉得金军帅这人其实还挺好的,她低声说,“大人,我觉得金军帅更像是在逗您,故意折腾您。”大人逗小孩似得。 你说是就是吧!反正祖娘娘成了我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处处都有人把她搬出来狙我。 紧赶慢赶,赶到营区的时候都已经是七八日之后了。 大营区就在盛京之外,沿路水稻、苞米、番薯都正是成熟的季节。 一到营区,金镇北就去忙去了。将桐桐和秦敏仍在一边就没搭理!这里当然有招待其他朝廷官员的地方,有专人接待。 桐桐只简单的梳洗,就直接出了营地。她看农田里的庄稼去了。 苞米不长,只一匝长,产量没那么大,但也不算是差。 番薯各个长的都跟小孩的脑袋似得,硕大硕大的。还有那水稻,她抬手捡起来洒落的一根,拿在手里看着,然后细细的搓着,认真的数着稻穗上有多少颗米。 这亩产是多少呢? 她走远一些,问地头的老农:“水稻亩产有多少?” 这个咋算呢? “风调雨顺了,不到三百斤。年景一般,就二百来斤,不到二百五……” 桐桐就问:“能吃饱吗?有饿着的吗?” “饿是饿不着,吃的孬点……有番薯呢嘛!这都百十来年了,就没听见饿死过人。” “赋税……赋税如何?”朝廷的赋税看着不高,可这得看各地的执行情况。 “就是比例调整的重了。” 比例? “以前呢,是细粮、粗粮、番薯,这三个比重是,两份、三份、五份。现在呢,是五份、三份、两份……” 也就是说,以前细粮征收的最少,番薯磨成粉之后,占赋税的一半。现在是细粮得占据一半!还是能吃饱,但却吃不好了。 换言之,赋税还是增加了,且增加的不少。 她就问说,“哪一年开始改的?” “近二十年?差不多。” 桐桐捏着稻谷,朝京城的方向看去。 小皇帝跪在神龛前继续念念有词:祖爷爷祖奶奶,儿孙们真的没对不住二位的地方。这要是把江山给败了,朕也冤呐! 广告是本站能长期运行的根本,关闭广告之前,请点一次广告。 完整阅读要请进入笑_ィ圭人_小-说。 ,阅读前需关闭广告拦截及退出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