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和他霸总爹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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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特别好,你要是不亲眼看一场,实在太可惜了!”赵行野一边跑,一边解释。

    “让你看,看你个头!”

    “你自己想看,让我当添头!”

    “混账东西!连你爸都坑!”

    赵明端几步追上,揪住他衣领,对着赵行野的脑袋就是一顿敲,像在打地鼠。

    “噗——”

    严启航实在没忍住。

    赵行野的野,是真的野。

    不顾亲爹社会性死亡的野。

    “咳——”赵明端将荣誉证书收好,环视一圈,与坐在那里的司元洲对视。草!

    赵明端狰狞的面部表情迅速变得平静,他重新露出微笑:“管教不肖子,让你见笑了。”

    “你儿子很优秀。”司元洲真诚道。

    从任何一个方面看,都很优秀。

    “你家若尘才是真优秀,我甘拜下风。”赵明端心中酸苦。至少司若尘不坑爹。

    “有个优秀的儿子,真是太值得骄傲了。”司元洲深以为然。

    赵明端:……

    这话好熟悉啊,像在哪里听过。

    啊,原来是我对司元洲说过的话啊。

    那没事了:)

    “我急着回去了,咱们下周见。”赵明端看似完好无损,实则内心已经千疮百孔。

    他转身离开时,又把荣誉证书卷了起来,像提着一个棒子,显然,赵行野还有一顿好果子。

    赵行野不急着走,他听到“下周”,脑子里的雷达突然响了。桌球打完,高尔夫还会远吗?

    “司少,你高尔夫打得怎么样?”

    赵行野很需要这个答案,这决定了下周他和他爸会不会被创死。

    “比桌球更好。”司若尘认真学过高尔夫,还有人指点,自然比桌球学得更好。

    “……”赵行野懂了。

    还好我问了,哈哈:)

    到时候哪怕有人被创死,那也绝不会是我!

    “谢了,”赵行野很感动,“加个好友,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绝不二话。”

    “之前加过。”司若尘早在赵明端和司元洲打招呼时,就认出了赵行野。

    为了方便一起打游戏,他们不止加了游戏好友,还交换了社交账号。

    “……”赵行野猝不及防掉了马,一脸茫然。

    “组队叫我。”司若尘不需要赵行野做什么,偶尔一起开局游戏就够了。

    “噢噢,你是野哥啊。”严启航顿时恍然大悟。

    “对上了对上了,游戏里听你说通过了自主招生考试,提前被录取,原来是京大,真的很厉害。”钱都来一脸敬佩,真诚极了。

    “也没有很厉害……我爸估计等久了,我得去看看。”赵行野话都不敢多说,匆匆跑路。

    救命啊,他的马甲怎么在这个时候掉了,准确来说,可能根本就没有瞒过司若尘。现在就是尴尬,非常尴尬。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他好有精神。”严启航称赞。

    “可能这就是被提前录取的快乐吧。”钱都来赞叹。

    两人同时瘫在椅子上,闭上眼睛。

    为什么不睁开呢?

    因为司若尘又开始刷题了。

    没多久,钱家夫妻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过来,都是送给他们的礼物。

    “我们也不知道送什么,就买了些实用的。”

    “痒痒挠是新开出的玉雕的,虽然没什么年头,不过这玩意好用就行了,不追求历史。”

    “还有这个墨锭,练书法的时候能用得上!”

    “两把折扇,可以扇风,上面的画也好看。”

    “……”

    钱家夫妻就是有种很热情、很多话,但不惹人反感的特殊本领,即使冷淡如司元洲,也没有推辞他们送的礼物。

    一起六件,送完钱家夫妻就一道走了。

    还没走多远,就听到钱夫人惊喜的声音:“天呐你要学剑法,太酷了宝贝!妈妈为你骄傲……”

    一家三口,热热闹闹。

    “我们也该回家了。”司元洲起身。

    “走吧走吧。”严启航起身,拎起几件礼物,剩下几件被司若尘提走。

    司元洲看着前方两个少年的身影,还能听见严启航絮絮叨叨说着什么,司若尘听得认真,偶尔回应。

    他眼中浮起温和的笑意,相较而言,工作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

    祁练顶着一个大包回家,忧心忡忡。

    “怎么头上弄出这么大个包!”

    “像长了角。”

    祁夫人迎上来,十分心疼。

    “望望在干什么?”祁练顾不上处理他的包。

    “这个点……应该在练箭吧。”祁夫人想了想,“最近他有空就在和严家那个小子在一起练箭,就为了参加比赛,还挺辛苦,我炖了汤晚上给他补补。”

    “这个比赛,是非要参加不可吗?”祁练想到赵明端灰溜溜离开的样子,十分担心。

    “不是你建议他参加的吗?”祁夫人不解。

    “望望还挺重视这件事的,很少看他这么认真、这么努力去对待一件事。”

    “我是怕他太重视了。”祁练心情复杂。

    他想到司元洲与司若尘共射出的那一箭,70m十环,控制方向的究竟是司元洲,还是司若尘?

    “重视还不好吗?”祁夫人诧异。

    “不好说,”祁练只好将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司若尘也报名了,到时候要怎么办?”

    “射箭和桌球不一样,他桌球厉害,射箭不一定行。”祁夫人倒没那么担心。

    “你不懂。”祁练叹息,如果真正看到司若尘打桌球,就会发现这个少年身上有种势不可挡的锐意,不动则已,一击必杀。

    “你不是要去和司元洲他们一起打高尔夫吗?到时候再看看。”祁夫人对祁望充满信心,“就算他真那么厉害,咱们望望也不会输。”

    “下周再看看。”祁练也只能这样了。

    至少能确定一点,在祁望训练的时候,司若尘还跟着司元洲到处玩。

    他桌球打得好,高尔夫大概差不到哪里去,总会分散一些精力,不如祁望专精一道。

    *

    很快到了约定的那一天,天气很好,但热。

    严启航要加训,没法溜出来,颇为遗憾,只让钱都来替他多看两眼,要是能录视频就更好了。

    为此,钱都来带上了他妈妈塞来的相机,下定决心,一定要拍下最燃、最高能的时刻。

    实质上,他们看了一会儿,就回了休息室。

    这里有空调,还提供饮料、果盘、小零食。

    司若尘有些失望,他没有看到技术特别好的对手,反而看到一群人互相奉承。

    谢知闻还没来,说有急事要处理,可能稍晚些才能到。

    谢大爷先到了,在球场看了一会,四处寻找司若尘的身影,然后给他打消息。

    “若尘,你们过来了吗?”

    “我带了一个年轻人过来,孩子想当职业选手,我说他水平还不够,非要和我犟,你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职业水平。”

    “在休息室,很快过来。”司若尘问钱都来要不要过去,钱都来立刻举着相机跟上。

    司若尘穿着宽松的白色防晒服,头上还戴了同色系空顶遮阳帽,从休息室走到球场,花了近十分钟。

    “司少,这里!”赵行野率先发现了司若尘的身影,他可不是来和司若尘比赛的,单纯想看名场面。

    回家之后,经过一番友好的沟通,他爸也决定不去挑衅司元洲了。

    输球事小,丢人事大。

    万一击出去的球又把谁打了,赵明端一辈子都要顶着“职业打手”的名头过活。

    “野哥。”钱都来和他打招呼。

    “还带了相机啊,够专业。”赵行野对钱都来还挺有好感的,因为这是一个正常的普通人,不用担心和他在一起会突然被创。

    “就是不太会用,可能拍不太好。”钱都来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我教你啊,我学过摄影。”赵行野很快和钱都来聊到一起。

    司若尘遇到了司元洲,他身后还跟着一群散发着商业气息的同龄朋友,其中一个神色颇为不善,看着三十左右,眼神有些阴鸷。

    等司若尘看到那人身边坐轮椅的绍修明,顿时了然,应该是绍修明的亲戚。他看向绍修明的双腿,拐没拄稳,终于摔断了?

    “没断,就是换了电动轮椅。”绍修明冷冷丢下一句话,虽然不想和司若尘说话,但不想被误会摔断腿,实在太蠢了。

    司若尘:“祝你早日康复。”

    绍修明握紧轮椅扶手:“呵。”

    也不看看是谁打的,还早日康复。

    妈的,什么人啊这是!司若尘明明比他坏多了,为什么其他人从来不觉得,是没发现吗?

    司元洲身侧那几人兴致勃勃看着这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的一幕,又对司若尘一阵夸:

    “司总,这就是你儿子啊,百闻不如一见,令公子真是一表人才,气质出众。”

    “而且还关爱受伤的朋友,品德也好。”

    “听说司公子台球打得很好,是未来的世界冠军,可惜当时我不在场,实在太遗憾了……”

    他们夸完司若尘,又勉强夸一下绍修明。

    对脸色阴沉的绍旸道:

    “绍总,你外甥也不错。”

    “轮椅很高级,人也精神。”

    绍旸冷笑一声:“司少台球都打得那么好,高尔夫肯定不会差,要不要过去打两杆,让大家开开眼?”

    绍旸是绍修明的舅舅,最近因为公司被司元洲挤兑到破产,心气不顺,看到司若尘更是心态爆炸,说话时戾气很重。

    “你不会不敢吧?”绍旸挑眉,虽然在笑,眼中满是恶意。

    担心冲突升级,又想继续看戏,与司元洲同行的几位总裁向司若尘露出温和友善的笑容,安慰道:“不会也没事,打两杆吧,叔叔们教你。”

    说到要教司若尘,绍旸自然当仁不让,又看向一旁始终沉静的司元洲,笑了笑:

    “我打过职业赛,拿过亚军,让我教也行。”

    “就看司总放不放心了。”

    “我已经有老师了。”司若尘已经看到了正在靠近的谢大爷,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

    “谁啊,说出来我听听,看看是什么高手,也配当我们司公子的老师。”绍旸失笑。

    “是我,怎么,你有意见?”谢大爷发现绍家人真是一套一套的,没挨打前,欠揍的样子如出一辙,挨过打后就会顺眼很多,比如坐着轮椅的小黄毛。

    “这老登谁啊?”绍旸从来没在与高尔夫相关的地方遇到过这老头,一看就是业余水平。

    “或许我可以告诉你。”谢知闻露出和善的微笑,亲和力满级。

    他刚来不久,见这边人多,又看到了他父亲,就过来了,一来就听到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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