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2 章 作精进化实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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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子轻头脑混沌地骑在上面,从脸红到脖子,四肢发软使不上力,他眼睑颤动着去看和他气息相融的男人,嘴角小幅度地动了几下,发出来的声音干干的,音量极小,像从嗓子里飘出来的,断断续续。

    “感觉啊……感觉就是……你……疼我了……”

    房里一片难言的死寂。

    陈子轻垂下眼睛,呼吸有些紊乱地说:“你这么别抓着我,我想下来,我腿酸。”

    张慕生似乎失去知觉,他没反应,仿佛是个死物,硬||邦||邦||的死物。

    陈子轻怕把他坐怀,两手扶着他的肩膀把身子向上抬,脚尖抵着地面:“非……非要这么说话吗?”

    尾音还在嘴边,就被按了回去。

    那一下让陈子轻眼前晕眩,眼尾很快就出现了生理性的红,腿||颤得厉害,他忍不住扇张慕生一巴掌,在男人维持着被扇偏的面颊几秒,双眼又冷又暗地看过来时,用口型一字一顿地说了几个字。

    ——你要强弄我啊?

    张慕生面部肌肉隐隐抽动,他一抖一抖,剧烈地跳着。

    摁着陈子轻的可怕力道撤了,他一挪屁股往下一滑,所过之处隔着衣物擦出要命的战栗,陈子轻吸着气将被迫踮起来的脚踩回地面,腰上的大手依然箍着他,带着散漫和不由分说的强势。

    腰肯定青了。

    有点疼,还酥麻,具体不知道是身上哪儿,陈子轻不好意思当着张慕生的面摸索着确认位置,他小心地把手放在箍着他腰的那只手上。

    男人手臂肌肉贲起,被触碰的手颤抖几下,慢慢松开了掌中那一把细软的皮肉。

    陈子轻顿时后退点,又往前,脚步拐着坐到椅子上。

    屁||股|压|到了什么硬东西,摸出来见是打火机,他就递过去,眼睛没在张慕生的身上乱看。

    打火机的声音响起,张慕生就那么肆意地冲着他,站在原地抽起烟。

    陈子轻把脸转到墙的那边,两眼瞪着石灰墙壁,大腿根一直在抖,根本控制不住,他偷偷掐了一把腿肉,嘶嘶地借着疼痛让自己浑身热度稍微降下去点。

    没事提什么亲嘴,真服了,这跟唤醒一头怪兽有什么区别。

    转而一想,怪兽压根就没沉睡。

    只不过在这之前,假惺惺地闭上了眼睛装睡。

    陈子轻垂头摸摸裤子,怎么好像有点潮,不会吧,他确认了一下,捻着指尖搓搓,眼皮往天花板一翻。

    真的有潮||意。

    陈子轻偷瞟罪魁祸首,这才惊觉他是什么糟乱的景象。

    那一大块深色印子无疑是在显示,刚才经历过怎样地动山摇的海啸。

    陈子轻小心谨慎地咽了口唾沫,怎么他一点都没注意到张慕生……他尝试着去回忆那会儿张慕生的各种细微反应变化,怀疑是他说强弄的时候……

    这变态!

    而且那家伙现在还那么精神抖擞。

    张慕生靠坐到床头,后仰一些将绷着的背部抵着床板,他一只手盖在被扇出巴掌印的脸上,喉结滚动着,一语不发。

    他一下一下用牙齿撕磨烟蒂,渐渐的,那被他唾液浸湿的烟蒂好像变成了别的东西。

    或许是少年的嘴唇,或许是耳垂,有太多比尼古丁带来的瘾大千万倍。

    “嗡嗡”

    突如其来的手机震动声打破了微妙的寂静,惊魂未定的陈子轻看了看短信,清了清嗓子说:“那什么,我姐让我回去。”

    床上的男人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子轻慢吞吞地站起来,腿还有点软:“我那次就跟你说有反应是正常现象,我不都没藏着,你干嘛……对着我站起来又不丢脸,我长得这么好看,衣服还撩了……咳,说到底你当时就是不满意我,觉得有感觉是耻辱,不想被我发现……算了算了,我不怪你,那会儿我也不满意你,扯平了……不管怎么说,你以后真的别那么做了,胶布撕下来的时候多疼啊。”

    没得到丁点反馈。

    陈子轻抓抓头发,揣着手机往外走,就在他走到房门口时,背后忽然响起声音:“隔着布料缠的。”

    他闻言松口气,嘀咕了句:“那就好,不然我都担心你没毛了。”

    张慕生的太阳穴狠跳了一下,他盯着打开房门的少年。

    房门又被关上,少年回头跟他说:“你别出来送我了,裤子脏成了那样子让人看到了多不像话。”

    张慕生唇边的烟灰抖动着着掉在胸前:“你从哪看出我要送你?”

    陈子轻:“两只眼睛看的。”

    张慕生:“我的裤子为什么会脏。”

    陈子轻没好气:“你问我啊?什么原因你自己不知道吗。”

    张慕生看着他的眼睛:“什么原因?”

    陈子轻被看着,遭受抵压的地方又开始酸痛,眼神躲闪着说:“还不就是你自己乱来。”

    “我乱来。”张慕生语调平平,“那你为什么在门边站着,而不是在我床上躺着?”

    陈子轻:“……”

    张慕生的胸腔里已经找不到最初充斥碰撞的厌恶和着迷,那两种情感就像两个寄生虫,突然有天趁他不注意避开他的防护钻入他皮肉,在他体内寄生,不分日夜地两两相斗,皮开肉绽你死我活。

    最终,那只叫“着迷”的寄生虫杀死另一只胜出,它很快汲取他的血液长大,随时都会掀起想碰眼前人的飓风狂暴,导致他大脑充血,心脏激烈跳动——渴望他。

    陈子轻察觉到了危险,他就要走,冷不防地听见张慕生突兀道:“可以有婚前性行为?”

    陈子轻毫不迟疑:“不可以。”

    张慕生的面上不见喜怒,眼底犹如夜幕下的海,谁也不清楚海平面下面有什么。

    陈子轻再说一句表达自己的态度:“你想都别想!”

    张慕生面无表情,恶劣森冷地抽了自己十几下,在那股只增不减的欲||望

    |里嗤笑:“听到了吗(),想都别想。”

    末了收起笑意?()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凉凉道:“等夜里吧,夜里让你吃点好的。”

    .

    回家的路上,陈子轻心不在焉,走着走着,就从田埂上滑到了田里。

    望向春在前头打电筒,没及时把他拉住,让他弄脏了鞋子,裤腿上也有了点泥巴。

    陈子轻从田里上来,把鞋底的泥蹭在田边的细碎干草跟土上。

    望向春蹲下来给他卷脏了的裤腿:“出啥事了?”

    陈子轻迷茫:“没啊。”

    望向春眼神犀利:“没出啥事你能一脚踩到田里?”

    陈子轻脸不红心不慌:“田埂上乌漆嘛黑的,一不留神不就踩进去了。”

    望向春举起手电筒,意思是说,我打着这个,不是有亮光的吗。

    “那也比不上白天。”陈子轻挺淡定,“啊呀,姐,咱走吧,真没事儿。”

    望向春狐疑地看了会弟弟,语重心长道:“小遥,姐说的话你要听着,如果张慕生欺负你了,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陈子轻笑笑:“从小不都是我欺负人的份,谁能欺负我。”

    望向春还真没法反驳。

    姐弟两人往家走,夜空既没月亮也没星星,比他们的年纪加一起都要大的手电给他们照路。

    陈子轻在心里说:“三哥,你看到了吗,完全起来有小臂粗,太可怕了。”

    系统:“有马赛克,没看到,不过小臂粗细我是知道的,也还好。”

    陈子轻:“……”我的妈,小臂粗都只能叫还好???三哥似乎眼界很开阔的样子。

    系统:“小弟,你有|菊||花|灵,不用太过焦虑。”

    陈子轻嘴角抽抽,那确实是个仙品,但小臂的威慑力还是可怕,他摸了摸屁股,惆怅地叹了口气。

    真担心哪天早上起来上厕所,发现自己裂了。

    系统:“船到桥头自然直,钥匙对了门自开。”

    陈子轻无力吐槽:“好诗。”

    .

    走到村子的池塘边,陈子轻忽地停住脚步:“姐,我有个事忘了跟张慕生说了,你先回吧,我去说一下就马上回来。”

    望向春:“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

    话没说完,弟弟就跑没了影。

    “小遥,把手电筒带上啊——”

    “我有手机,不用!”

    虽然望向春没跟人好过,却也看出弟弟对张慕生的心思,张慕生也惯他惯得让他满意,她带着期盼和祈祷感叹,希望那个梦没任何提示,两人好好的。

    陈子轻顺着来时路小跑,他跑到张家村村口的小树林,隔着点距离望见一个人影坐在土包上面。

    “慕生哥?”

    陈子轻气喘吁吁地喊问:“是不是你啊?”

    人影十分模糊,没响动。

    陈子轻打电话,听到手机铃声就挂掉,气汹汹地走过去:“你又装鬼吓我

    ()    !”

    男人双臂撑着腿部随意垂落下来,上半身前倾些,头低着,英俊的眉眼下压,夜色浸在他脸上,看不清一点情绪,这让他有种狩猎的压迫。

    陈子轻走到他面前,鼻子抽了抽,震惊道:“你是不是没换裤子?”

    张慕生在黑暗中无所谓地说:“是。”

    “脏死了。”陈子轻嫌弃地说,“你爸妈看到了没问吗?他们问了,难道你要说是你尿裤子啊?那也不像,哪有尿裤子是那样的。”

    张慕生扯了扯唇:“他们没看到。”

    陈子轻松口气:“你坐这儿干什么,我不都叫你别送我了吗,你是一点都不听我的。”

    冬夜的风很冷,刮得陈子轻裸露在外的皮肤发疼也冰,他把手塞进棉衣口袋里,见不暖和就拿到嘴边哈气。

    他不解释自己为什么返回,张慕生也不问,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哪能看出不久前他们差点负距离接触。

    陈子轻弯腰,孩子气地拽拽张慕生短硬的黑发,松开,手沿着他的面庞轮廓线条往下摸。

    在这期间,张慕生好像连气息都没了,他手指发抖,因为情欲和兴奋。

    一双葱白的手捧起他的脑袋。

    张慕生脸上一软,那湿润触感刚贴上来就离开,他眼睫轻颤着撩起眼皮,震动的深黑瞳孔里是少年仓促跑走的背影。

    愣了半晌,张慕生伸手去摸被亲的地方,指骨蹭蹭,唇角勾起起来。

    他没扇自己,由着自己这副贱样。

    他一寸寸地亲过,咬过,舔过那双手,也用那双手打过不知多少次,那都是在少年睡着的时候,这跟少年清醒时主动亲他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张慕生算算距离明年端午还有多少天,前面传来一声痛叫,他面色一沉。

    摔趴在地上的陈子轻听到了脚步声,他慌里慌张地大叫:“你别过来!我自己起来就行了,不用你扶我!”

    张慕生脚步不停。

    陈子轻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他飞快跑走,边跑边喊:“我不要你扶我,不然你又要对我耍流氓!”

    张慕生讥笑,不是你亲的我?

    少年又成了他肚子里的蛔虫,看穿他所想:“我亲你是很纯洁的,你不纯洁,你思想肮脏!”

    他不反驳,似笑非笑。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听着那头的喘气声就开始发涨,尽是些污浊不堪的念头。

    “当时你说亲嘴就想……我,我没亲你嘴,亲的是脸。”陈子轻快步走,“那不叫勾引,那是我对我们定下亲事的诚意,相当于盖了个戳,你感觉怎么样?”

    张慕生厌烦且沉迷于自身的不受控制,对支配他调动他情绪的人既恨又爱,恨的是不愿意对他打开蚌壳让他吃到最软||嫩的那块肉,爱的是……

    爱就是爱了。

    “没感觉。”他说。

    陈子轻的不满还没发出来,电话里就传来低沉的嗓音,“猪八戒吃

    人参果。”

    他耳朵一红。

    “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要是你能管的住自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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