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准备发大颠了(叫哥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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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楼下等你。保险柜密码是我的生日,没人比你更熟悉。”     庄矣听着被挂断的嘟嘟声,他就这么听了一两分肿。     “叭——”     “叭——叭——叭——”     刺耳的车喇叭声响彻这段公路,如利剑刺破飘落小雪花的寒夜。     停在路边的车发出引擎声,庄矣将车调头,他抓着方向盘的手浮起青筋,后背衣物下的新旧鞭痕像是扭曲着活了过来,它们一条条地刺进皮肉,聚集在他的心脏部位。     世上有后悔药吗。     要是有……     庄矣眼前忽然模糊,重新浮现的是另一幅景象,有他,也有完全信任他对他没有戒备的少爷,他将油门踩到底,在空荡的公路上冲向黑暗。     .     陈子轻这边被周今休拨开手,迎接他的是一片精瘦的背影,他快步追上去。     房子里到处都在震晃。     陈子轻还清晰的记忆里没有地震相关,他慌里慌张,反观周今休,脚步不快不慢状态从容不迫,心态好得异于常人。     像是受过特训锻炼出来的一样。     陈子轻刚跟周今休出门,隔壁的门从里面打开,戴着口罩跟渔夫帽的方跃映入他视野,三人打了个照面。     “七爷,您什么时候过来的?”     方跃紧跟着就是一句:“周秘书怎么伤成这样?”     震惊程度直线上身。     方跃的视线从周今休受伤的左手移到他面颊,颧骨,再到他明显不舒服的右肩,咂咂嘴,娱乐公司的秘书也是高危工作。     老板是大家族的子嗣,豪门水深,稍微沾点边的都不可能完全置身事外。     像他把商约签给畅音的事还没公开,圈内多少都知道点情况,圈外只有传闻和所谓的内部人士爆料。     等公开了,七爷作为他的老板,有利有弊。     他或许能拿着七爷的名头推掉一些乱七八糟的酒会,也有可能在某个场合被庄家的敌对或七爷的仇家盯上,成为池子里遭殃的鱼。     方跃没有太焦虑,每个人做的每个选择都这样,任何决定都具有双面性。他回过神来,快步跟在两人后面下楼。     他们不坐电梯,从楼梯下去。     方跃走在后面,他看周秘书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在七爷身上,忍不住自告奋勇:“七爷,还是我来扶周秘书吧。”     “啊,你扶啊?不用,我一个人就行。”陈子轻喘着气,脖子上淌着薄薄一层汗液。     方跃离他近一层:“真不要我帮忙吗,两个人怎么也会轻松很多。”     周今休若有似无地扫了他一眼。     方跃迅速举起手做投降状,并站在楼梯上拉开距离。     【你以为我想扶你?我是心疼七爷,他身体不好,扶你下楼累得满头都是汗。】     【七爷身上的檀香很好闻,不知道汗是不是那个味道,好想舔。】     陈子轻一脚踩空,周今休伸手拉他。     左手伤了,右手是假肢,意料中的没拉住,在他往下栽的惯性下和他一起摔了下去。     .     楼下,保安有条不紊地维持秩序。     天上飘小雪。     陈子轻没什么形象地坐在花坛边揉下巴,方跃蹲在他面前问他怎么样?([(Xiao jia  ren.com)])『来[笑*人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xiAojiaRen)?(c0m)。     大明星在楼道里就问过了,现在还问。     “真没事。”陈子轻说。     摔下楼梯的途中,他被周今休拉着,从面朝下变成仰躺,下巴是在周今休的胸膛磕的。     当时周今休将右臂伸到他背后,假肢为他跟地面撑起了一个空间,给他坐了垫子,这才没让他结结实实地摔到地上。     陈子轻心有余悸,下楼的时候不能开小差,危险着呢。     方跃还要说话,旁边经过一个跟他装扮差不多的人影,估计也是艺人。     陈子轻同样注意到了,这小区很高档,周今休算是秘书行当里薪水顶尖的了。     【我尝试做1,发现自己做不到,太累了,一下不停只能坚持半小时,我这才知道从前要求床伴一小时起步是多么惨无人道的要求。】     陈子轻听着方跃的心声想,不至于吧,他潜意识里觉得,一小时起步是1的最低水平。     【我年轻,会跳舞,腰力有爆发性,不我再试试看能不能做1。】     陈子轻无声地咽了一下口水,倒也不必这样勉强自己。     做1做0不都看先天条件,先天不足就顺其自然,拔苗助长不可取。     瞥到方跃挨着坐过来,陈子轻累了,就没在意。     方跃见状就挨得更近一点:“七爷,您喜欢周秘书?”     陈子轻打起精神:“嗯?”     方跃拉下口罩,变魔术地拿出电子烟抽上,他下楼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秘密。     七爷对周秘书的睫毛分外关注。     周秘书的睫毛很长,他见过的人里,没哪个比得上。     “七爷,您喜不喜欢周秘书?”方跃再问。     陈子轻无语:“地震了,说这个?”     “震感变弱了,过会儿就能回去了。”方跃朝他歪了歪头,“所以七爷喜欢周秘书吗?”     陈子轻用沉默当默认。     方跃嘴边的电子烟掉下来:“七爷,他那么脏,我都看不上,您怎么会看上?”     陈子轻叹息:”没办法,我实在是喜欢他的睫毛和手。”     方跃哑然,睫毛可以种,手没办法。     “那您的喜欢,应该不涉及情爱,只涉及肉||体吧?”     陈子轻点头。     方跃稍微舒服了点,把他电子烟捡起来,感受着还在颤的地面说:“七爷可能不懂,我们同性恋容易得病,您要是想让周秘书做您的情人,务必叫他拿出体检报告。”     “我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撩不到他。”陈子轻不声不响地说。     方跃:“……”     【给他脸了是不是,七爷又好看又大方,有什么好不满的。】     【行吧,七爷不是十八九岁嫩到拧出水的小男生,不会在说话时把两根手指对一起戳来戳去,不合他胃口。】     【他吃不了好的,七爷这样的才是极品。】     方跃一边在心里对曾经的男神比比赖赖,一边偷偷去闻七爷的头发。     陈子轻东张西望,周今休人呢?     “七爷您找周秘书?”方跃指向对面,“他在那儿。”     陈子轻顺着方跃所指的方向望去,他望见什么,唰地站起来跑到对面,质问拆左手纱布的年轻人。     “你折腾左手干什么?”     不知怎么,周今休的脸色不太好,语气也是,他说:“无聊。”     陈子轻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是不是有病,是不是?     “无聊就说会话。”陈子轻给他把拆出来的纱布包回去,“我们说会话。”     周今休示意他看对面:“不说了吧,方跃在等七爷回去。”     “让他等。”     离零点越来越近了,陈子轻心急如焚,他频频看手机上的时间,还要装作没事人似的:“今休,你不和朋友报平安吗?”     周今休靠着长椅的椅背:“属下没朋友。”     陈子轻诧异,周今休可不像是缺朋友的属性:“那你在酒吧结识的男孩子呢?”     周今休调笑:“谁会给一夜情的对象联系方式。”     “碰到很喜欢的也不给?”     周今休松懒地翘起长腿:“属下从不睡一个人两次,哪怕是美如天仙也不能成为例外。”     陈子轻:“……”     编,接着编。     他坐到旁边:“今休,我下巴疼,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磕青了。”     周今休余光都没挪过去:“那是必然的。”     “你都不看怎么知道。”陈子轻找点事缓解焦虑,“看看我,你看看啊。”     【又发骚了是吗。】     【现在是来我这发的第几次骚了?数不清。】     周今休皱着眉头偏过脸,极不情愿的样子:“看了,青了。”     ”那你胸膛也青了。“陈子轻说着就去摸他放在腿上的假肢,机械的触感冷硬刺骨。     周今休的额角鼓跳:“七爷,这是在外面,麻烦您自重。“     “我只是看看你的假肢坏没坏。”陈子轻兜里的手机响个不停,他拿出来瞧瞧,见不是庄矣就不管。     附近有四处窜跑的身影,陈子轻被带得紧张起来:”我们不能做在这。“     他用眼神阻止方跃过来,强行拉着周今休去安全点的地方。     .     庄矣赶到时,距离零点还剩两三分钟,陈子轻知道回公寓是来不及了,就在外面抽吧。他把皮鞭从盒子里拿出来,凌空甩两下活动手腕。     然后看着两个叛徒,视线在他们之间穿梭游移。     气氛莫名就微妙上了。     庄矣贴身伺候多年,这是他的依仗,他率先开口:“少爷,您赏赐我,还是周秘书?”     陈子轻说:“随便。”     “随便?”庄矣眉眼低垂,“少爷,我是我,周秘书是周秘书,不能随便。”     “啪——”     皮鞭抽过他胸口,羞辱的意味不轻。但好歹是选了他,没选周今休。     【在我跟周今休之前,我从来不是没胜算的那一个。】     陈子轻把皮鞭扔给庄矣:“以后领赏的时候少说点话,乖一点。”     庄矣接住皮鞭:“好。”     男人温柔,平稳而有理性,说话娓娓道来,做事有条不紊,很有魅力。     陈子轻默了默:     “车是不是开得很快?”     “少爷下了死令,不敢不快。”庄矣将皮鞭绕起来,收进盒子里。     陈子轻上下打量庄矣:“没撞到哪吧。”     【他担心我。】     陈子轻心说,我是怕你给别人造成危险。     “没有撞到哪。”庄矣拎着盒子,“少爷还有什么事吗,没事就该走了。今晚最好别回庄园,我们可以去‘秋水湖’那边住,我已经让人去打扫了。”     陈子轻记得,秋水湖是原主母亲留给他的遗产,他没重新装修过,一切都很古朴,充斥着岁月的厚重痕迹。     “那就去‘秋水湖’。”     陈子轻有别的心思,他想去看看有没有藏宝图有关的信息。     或是在那住上一段时间找感觉,期待能够想起点和财产有关的东西。原主的记忆片段里连金钱方面的事都没有,好似是被刻意剔除掉了。     陈子轻的思绪回到现实中来,他扭着脖子望了望庄矣身后,周今休刚刚还在那儿,现在人呢,去哪了。     正当陈子轻要去找动不动就发神经的周今休之际,他发觉庄矣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投向一处,就也看去。     让他心心念念的周秘书站在树下,和一个陌生的男孩子说笑。     .     周今休似乎是要去摸男孩的头发。     男孩突然被一只手拽开,他包着的左手,落在了伸过来的脑袋上面。     周今休诧异:“七爷,您这是做什么。”     陈子轻不假思索:“我不高兴。”     周今休将放在他脑袋上的手撤回:“为什么?([(Xiao jia  ren.com)])『来[笑*人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xiAojiaRen)?(c0m)不高兴?”     陈子轻一张脸清冷:“我不想你摸小男生。”     周今休笑了声,淡淡道:“但这是属下的私生活。七爷您清楚,小男生是我的喜好,仅有的,不会变的喜好。”     陈子轻不说话了。     周今休对自觉走到一边的男孩招手,在他靠近时说:“叫哥哥。”     男孩十分乖巧:“哥哥。”     周今休夸他乖。     年轻人皮相绝,又有一双含情的眼睛,从他口中吐出的“乖”字会让听者犹如被电流划过,浑身酥麻。     陈子轻心里被一股     没来由的抑郁戳了下,转瞬就消失了:“那你跟小男生玩吧。”     接着就用只有周今休听见的音量说颠话:“你要是想带小男生去酒店,那你别选在地震带,不安全。还有就是,你肩上有枪伤,注意着点,牵动狠了伤口就裂了,那没必要不是吗,你又不是没开过荤的男高。”     陈子轻没注意发癫值的涨幅,他情绪不高:“明天我要去医院看严隙,就不来你这边了,你伤好点别忘了给我买床上用品,我这周会忌口,也会给自己灌||肠,下周和庄矣试试。”     “我走了。”     陈子轻前一刻说完,下一刻就朝立在不远处的高大身影喊:“庄矣,过来牵我。”     庄矣闻言,周身阴冷骤然一扫而空,他迈开腿,阔步向着那边走去,站定在给他下令,叫他来牵自己的人面前:“少爷。”     陈子轻把手给他:“跟周秘书打招呼再走。”     庄矣碰到伸过来的手,有意无意地从指尖摸到手背,力道很轻地牵着:“周秘书,我陪少爷回去了。”     周今休微颔首:“慢走。”     主仆一人牵着手走在雪中,可真是感人肺腑。     男孩见他半天都没动静,按捺不住地软着声音说:“哥哥,我们……”     周今休冷笑:“谁是你哥哥,滚。” 广告是本站能长期运行的根本,关闭广告之前,请点一次广告。    完整阅读要请进入笑_ィ圭人_小-说。 ,阅读前需关闭广告拦截及退出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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