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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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怎么说呢……待遇不错,但本质上是个重在参与安慰奖。

    赏的是你张家站位的态度。

    张軏在宣德朝估

    计混的和他哥一样,不快乐,以至于宣德7年,当宣宗让他督操时,他以老母在家需要奉养为由,不干啦,我回家啦。】

    之前,大家是心烦意乱,不想听这张车子兄弟的事情。

    现在,却是失魂落魄,有点不敢再往下听了。

    傅友德此时站起来说:“陛下,请容臣等回避。”

    后面几个将军虽然也一副随分从时的模样,但他们内心在想:……颖国公啊颖国公,你自己要退便退吧,其实我们还是很想听下去的!不过是兄弟相争罢了,难道我们没有听过更厉害的叔侄相争吗?

    但他们还是接受了颖国公的好意。

    毕竟,谁也不知道,老朱什么时候又开始嘎嘎人了。

    没想到,这时刻,朱元璋却一把握住了傅友德的手,说:“友德啊,你若不在咱的身边,咱怎么有勇气继续往下看呐!”

    傅友德当场洒泪:“臣,谢陛下隆恩!”

    【直到堡宗时期,他终于有机会绽放光芒了。

    堡宗8年,堡宗亲政。

    堡宗9年,张軏随成国公朱勇(朱能之子)出塞,充当前锋,在白城干了敌人一次,又在毡帽山,来敌甚多的情况下,奋力击之,敌人骇然,张軏斩首甚多,升指挥使。

    堡宗11年,因官职缺员,被举荐升为都指挥金事,执掌禁军。

    堡宗13年,张軏随王骥出征麓川王朝,担任副手。他独自领了一路兵马,与王骥分道而进,"一鼓而擒”。

    还是有点子水平的。

    于是,返回途中又交给了他镇压贵州苗族叛乱的任务。】

    大家记得,这王骥,正是之前对着金沙江上的石表放豪言的将军。

    很是有番英雄气魄!

    大家也是明白了,这四征麓川,原来是发生在堡宗时期。

    朱棣惊起:"该不是这王骥打得太好了,倒叫堡宗以为自己武德充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了!"

    朱元璋:“此小儿,必是如此想!”

    【可以说,张軏一生最高光、最有希望的时刻,就是这五年了,他不再是个吉祥物的存在,而是有机会出去上阵杀敌———

    明朝的勋爵并不是那么好拿的,在宗法制和老

    哥哥张辅那么厉害的压制下,他只有靠战功去拼。

    可是战功不碰上开国、靖难之变,也没那么好挣。

    麓川王朝功劳还可以,但他参战时是收尾阶段。

    而土木堡之变发生后,他和上司王骥被牢牢的被摁在南方,没有在京城混上那口泼天功劳的饭.

    反倒是他那个废物点心二哥,啥也没干,嘿,平步青云了。】

    “奇怪。”傅友德说,“既然这王骥,如此厉害,那土木堡之变之后,正是用他的时候,怎么就把他放在南方,不动了?”

    傅友德所说,也正是众人心中疑惑。

    但朱棣客观地说了一句:"也不能全说是泼天之功吧。若是北平被打了下来,那就不是泼天之功,是破天之锅了。到底还是于谦指挥得当。"

    【景泰元年6月,张軏重新出现在实录里的,是于谦在安排他参与北京城防部署问题。并以麓川功升右都督。

    7月,和石亭等人一起因言聚(征麓川的王骥副手)一事被弹劾撞将有罪。言聚的事情很微妙,我们会展开说说。

    景泰2年9月,因骄奢淫逸+私自割了两个家奴的蛋蛋被举报下狱,本来要戌边辽东,好在被放过了。

    (私自收无蛋者这件事感觉很流行,张辅也被举报过私自收,举报他的太监喜宁自己也收)

    后来就一直在京营练兵,没啥外出立功的机会。

    与景泰相对的,是堡宗于他有知遇之恩。

    他上司王骥和堡宗、景泰、王振的关系又很微妙。

    如此种种,他策划、参与夺门之变的动机,就呼之欲出了。】

    不得不说,这视频,真的给了他们太多的迷惑了。

    “这王振又是谁?”朱元璋不喜道,“还能与两个皇帝相提并论,莫非是当时的权臣?”

    朱棣倒是思量:“以如此叙述来看,这王骥,莫非也和张軏一样,不被景泰看重吧?”

    之前傅友德听了一通光幕之言,心中已经对这堡宗景泰的事情有了自己的掂量。

    想来,也是一些心怀怨怼之人,贪图那荣华富贵,于是挺而走下之下的政变罢了。

    纵观古今,这样的事情,难道还少吗?

    只是每一

    次重复,总是一轮新的鲜血与屠杀啊。

    傅友德毕竟老了,精神、身体都有点不济,此时感觉口干舌燥,便端起茶杯,啜了口茶水,然后他就听光幕说——

    【夺门之变的前情提要,大家都比较清楚。

    就是土木堡之变,堡宗被俘,当了瓦刺留学生,又当带路党,带着瓦刺来叫门,臣下皆欲战死,陛下先行造反。】

    “噗——”

    那口茶水直接喷到了朱元璋的衣服上。

    傅友德这下双重惊骇,几乎欲死,连忙说:“臣,臣——”

    臣以为臣见过了所有的场面。

    但这场面,臣真的没有见过啊!

    别说是他了,朱元璋也没见过啊!

    只见目瞪口呆的朱元璋,拿起桌案上的茶,泼~

    不是泼自己,是泼了朱棣一脸,然后颤巍巍问:“老四啊,我们是在梦中吗?”

    朱棣:“……”

    朱棣无知无觉地拿起茶壶,走到朱允炆面前,浇~

    朱允炆满头满脸的水。

    朱棣也颤巍巍问:“大侄儿,这么可怕的世界,是你成功杀了我的世界吗?”

    朱允炆:“…我。”

    他也觉得光幕说的事情实在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用理智去理解,因此,并不记恨朱棣的行为,他看似冷静,实则木然地看着熄灭的火盆,说:

    “四叔,火会熄灭,好像是真的……”

    “哐当!”

    只听两声巨响,大家循声看去,只见两文臣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老朱:“……”

    比谁都想最过去的老朱,麻木看眼左右,说:“先救人,救人,救人……救人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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