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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剧情有改变,正是说明了原著剧情并没有控制事态发展的力量,是件好事。

    如今避难所早就不是她刚来的时候的避难所了,范围越来越大,这里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簇拥贺朝的人也越来越多,个个都觉得贺朝是个人超nice又强大的领导者。

    一开始大多数都是些底层人士,后来渐渐多了一些各有能力和个性的帮手,他们成为了贺朝的手下。

    这些人而渐渐发展成为了城外的盘踞势力,地下的那种,还没有引起其他街区的注意力。

    每当她看到一群五大三粗的人坐在那里擦枪聊天的时候就在想,她跟的真的是要成为好人的男主而不是个反派吗?

    因为她跟着男主的时间最早,其他人默认她和男主关系匪浅,而且因为一手好医术,尤其是在这个混乱世界中的医生,也受到了众人的尊敬,都对她客客气气的。

    自然也有没眼色的来挑衅骚扰过

    她,然后在她一顿落花流水的殴打和贺朝雷霆处置之下,没人敢再惹她。

    对于姜穗来说,她也不过换了一个地方继续当医生。

    随着贺朝越来越忙,避难所需要处理的事情越来越多,而她跟他的接触自然也越来越少,只是偶尔见面打招呼。

    这让一开始以为他们俩是一对的人都改变了看法,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跟男主一开始共患难过,她说的话男主也都会听。

    这让很多以为她不过是个医生的人也不敢不尊重。

    尤其是一些看上男主,想要依附他的女人。

    不过姜穗能感觉到,贺朝好像很不喜欢那种菟丝花一样的女人,尤其是当这样的女人舞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说的话就更加刻薄和不留情面。

    而她之前一直在思考,如何成为男主死遁前的第一目睹人,成为他信任的人是一点,身份也很重要。

    如今她是他团队里的医生,完全有机会。

    “穗姐,你在想什么?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姜穗从回忆和深思中回过神来,注意到少年的无措,她微微摇头,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笑:“跟你没关系,是我的问题。”

    少年是前段时间贺朝在第九街区端掉了一条人口贩卖链里的孩子,他也不过十三四岁,瘦瘦小小的还全身都是伤,是受伤最严重的那个。

    尤其是他身上还有被怪物弄伤的痕迹,姜穗基本上是全权照顾他。

    姜医生是个很有医德的医生,尤其耐心和细心的一点一点将这个孩子从死神手中夺了回来,因此他好了之后,除了成天跟着贺朝,就是跟着她。

    “阿重,以后和贺朝去第九街区,要小心一点,不要到处乱跑。”  一下子就被穗姐发现了,阿重有些心虚的脸红了一些,低下头喏喏:“我知道了,穗姐。”

    阿重早就发现了,避难所里的穗姐是最温柔的人。

    她看起来神情冷淡,气质清冷,但是无论是在照顾病人,还是待人接物,实际上都非常的温和。

    就像是港湾一样,包容的接纳所有人,拥有着最大的耐心。

    避难所里,有好多男人都偷偷看穗姐,也有大胆的上去献殷勤,尤其是在这有今天不一定

    有明天的末日世界,更有的自荐枕席。只不过穗姐不只是个柔弱的医生,用程哥的话来形容穗姐简直武德充沛,没有人敢用强。

    面对这些勾引,穗姐都一一回绝,自从有了学徒和其他医生的到来之后,大多数时间都泡在实验室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而且……

    自小生活在这种环境里的孩子都早熟,他自然也很早接触到一些他这个年纪不该接触的事情。

    他总觉得,穗姐和朝哥之间,氛围有些奇怪。

    说暧昧吧?

    丝毫没有。

    说坦荡吧?

    又好像哪里不对。

    他们的交集甚至都不太多,朝哥每天都很忙,每天避难所都有形形色色的人来来去去,更甚者以身犯险,每一次都惊险逃脱,让城里那几个街区的人相互内耗。

    而穗姐很少出避难所,她好像挺喜欢这个地方的,当然,从城里出来的人大多数也很喜欢这个充满亮色的地方。穗姐偶尔会接过朝哥给她带的东西,便匆匆回到实验室。

    阿重见过穗姐和朝哥相处的时候。

    不过那时候氛围好像不太好。

    男人高而劲瘦,俊朗又深沉。

    女人纤细而窈窕,秀丽又清冷。

    她抱着胸,就像刚才一样坐在工作台前,只不过神情冷得让人害怕。

    而男人则是把玩着匕首,斜倚在一旁工作室的门扉上,似乎并没有受到女人的影响。

    “你在拖延时间吗?”女人冷冷地问。

    男人抬眸,视线放在女人身上后似乎是微微一顿之后才开口,“在天坑深处,辐射污染太严重,没人能进去。”

    女人扬起下巴反问,像是不信任一样:“那你之前是怎么见到他的,还能和他说话?”

    男人便淡淡说道:“那时候,我在的是天坑外围。”

    “贺朝。”女人似乎有些生气了,她眉头微蹙,好看的唇紧抿后开口,“你要是胆敢骗我——”

    男人截断了她的话,唇角勾起,在阿重看来,似乎是有一丝隐秘的调笑,但又像是错觉,只留下惯常的嘲讽。

    >  “我哪敢啊,姜医生。”男人说道,“在你面前,我可不敢放肆。”

    阿重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他那个时候就感觉到,穗姐和朝哥之间,似乎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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