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贱人就是贱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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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为什么你每次欺负我,都能这么理直气壮?覃先生,我没有求你带我过来认识叶小姐,是你自己要带我来的。”

    她温温柔柔说话的样子没有任何一点攻击力,但是这字里行间却总吃充斥着她的不满和任性。

    覃荣墨的手慢慢的僵住了,转而捏住了她的削尖的下巴,硬是将她勾到自己面前。

    “我就是要欺负你,怎么着?”覃荣墨有多无赖可耻,用衣冠禽兽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白慕笙淡淡的笑了笑,温婉大方,纤纤素手解开了自己衣服的扣子:“那么覃先生欺负吧。”

    覃荣墨无端的被她给气到了,徒然收回了自己的手,发动车子离开,她的确是无,相当的无。

    她规规矩矩做了两年的覃太太,没什么毛病可挑,反而觉得心里不舒服。

    白慕笙抬了抬下巴靠在副驾上目光落在车窗外面,那位叶小姐跟叶瑾堂之间的关系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不过得出来,那是个比较强势又凌厉的女人,跟她不同,起码那样的人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叶乔坐在玻璃走廊上的蒲团上,望着外面的湖景,海城夜里还是很凉,叶乔推开了一扇窗,凉风就灌了进来。

    她忍不住就打了一个寒颤,准备去把窗户关上,男人的长臂先她一步伸过来关了窗户。

    “乔乔,碗洗完了。”他压低了声音,耳边的声音低沉沙哑,传递着十足的暧昧。

    叶乔本来偏较小的身子就被他捞进了怀中,这种时候叶乔很明白,再也没有可以逃脱的可能,现在是出来散心,她不想惹怒他弄得整个假期都不愉快。

    “有酒吗?”她软声的问道,叶瑾堂怔了怔,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有好几分钟,他就这么抱着她没有说话,只能听见他略微粗重不均匀的呼吸声。

    “我去拿。”叶瑾堂抽身离开时说了一句,叶乔重坐回到蒲团上,瞪着叶瑾堂把酒送来。

    叶瑾堂拿来的是白酒,叶乔喝度数高的白酒喝两杯就会醉,叶瑾堂因为知道她这个问题,所以才拿了白酒。

    “瑾堂……”她喝了两杯酒之后有些犯晕,却还是清清楚楚的喊他的名字。

    叶瑾堂也坐在蒲团上,将她捞入怀中:“我在。”

    她使劲的往他身上蹭了蹭,她跟叶瑾堂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

    叶瑾堂捏着她的下巴,仔细瞧着她的脸:“别动了了。”

    叶乔在他怀中笑得花枝乱颤,柔弱无骨的手攀上他的脖子,凑了上去:“我能给。”

    虽然有些自欺欺人,可是想要得到占有的欲望却没法控制自己的理智。

    “乔乔,从我买这栋房子开始,我就想着有一天跟你在这里……”男人的声音逐渐沉下去消失,后面是什么意思,叶乔已经很明白。

    一时间脸烫的厉害。

    叶乔喝的有点醉,就连此时透过玻璃能到自己的身体被叶瑾堂这么抵着,姿态羞耻不已,她也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妥,这里有灯光,如果有人从岸上窥探的话,很可能会到这么一片旖旎风光。

    她今晚格外的主动听话温顺,一声一声的瑾堂喊着,让叶瑾堂心里的那些克制逐渐崩溃。

    叶乔被身体传来的疼刺的皱起眉头,潮红的脸色当即就惨白了下去。

    做到最后一步,是真的很疼,所以叶乔的身子弓了起来,本能的想要缩成一团。

    叶瑾堂没有再继续,心疼的亲了亲她的脸:“不做了,嗯?”痛是当然的,他从未碰过她,她当然觉得疼了。

    拉维加斯的那天晚上,他明明可以彻底的将她占为己有,可是她迷迷糊糊的一声疼还是将他的理智拉了回来,女孩子第一次怎么会不痛。

    她缩着身子在他怀中,叶瑾堂感觉到她的身体有些不对劲,下意识的往身下了一眼,眼色一凛,没有多想什么。

    “还疼?”叶瑾堂退出来之后将衣服给她穿在身上低头着她。

    “不是说以后都不会疼了?这是为什么?”

    “你亲戚来了。”叶瑾堂不觉得是破了,刚刚他没有用力强要,最多也就刺激到她而已。

    叶乔无力的靠在他身上:“算算日子,好像是这样。”早知道就不喝白酒了,喝了酒岂不是更难受。

    每次生理期都能疼的她爬上爬下的,以前她总是想要是女人没有那玩意就好了。

    叶瑾堂见她难受抱着她起身去了二楼的一间浴室,叶乔起初很抗拒在这种情况下被叶瑾堂擦身子,可是她喝了酒,又疼,没有力气把他推开,抗议了几句就算了。

    “叶瑾堂,你不要告诉我,你随身带着卫生棉。”叶乔着他做什么都轻车熟路的样子,皱了皱眉。

    叶瑾堂面不改色的回答“嗯,你猜对了。”

    “真是变态。”她低声骂了一句,变态归变态,卫生棉她还是需要的。

    “这个我可以自己来,你出去吧,男人碰到女人的经血挺晦气的。”叶乔想起来以前郁岚曾经说过这话,虽然她不是大赞同的,不过她的确是没法让叶瑾堂帮她垫卫生棉。

    叶瑾堂怔了怔站直了身子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关心我?”

    “你出不出去!”叶乔的耐心耗尽,炸了毛,恼怒的瞪着他。

    叶瑾堂低声笑了笑然后转身出去了。

    夜里睡觉的时候叶瑾堂弄了一个暖水袋放在她的小腹上,叶乔才得以安稳的睡一觉,大概是宫寒严重,所以每一次都需要暖水袋暖宫。

    一早叶瑾堂给她准备了红糖水,叶乔只是闻了一下,觉得一阵发呕,将杯子推开了:“我不喝,难喝死了。”

    “疼起来就不难受?”

    “不喜欢红糖这种甜味。”

    “乔乔,你是打算让我喂你?”叶瑾堂端起杯子然后淡淡的了她一眼,叶乔仍旧是嫌弃的皱眉却还是从他手里拿过了杯子将红糖水喝完。

    叶乔一整天的时间都抱着记本坐在沙发里邮件,其中有一条是叶铮发来的,她有些犹豫,最终还是点开了。

    ‘乔乔,你去哪儿了,电话打不通,我们很担心,到邮件要回复。’只是简短的一两句话,偏生叶乔觉得整颗心好像都被掏空了一样。

    叶家于她来说,是恩人,养了他这么多年,她应该要报答他们的,可是如今她却有些无所适从的尴尬,现实未免有些太讽刺人了。

    ‘我很好,不必担心。’现在是白天,美国那边应该是深夜,她的邮件刚发出去,叶铮就回复了。

    ‘乔乔,你在哪儿?让你受了这个委屈,我心里很难受,很怕你胡思乱想。’

    叶铮从来不是一个喜欢抽烟的人,但是近段时间,他开始抽烟了,此时的他满眼红血丝的盯着电脑屏幕,等待着叶乔的回复。

    ‘大哥,我并没有脆弱到那种地步,我在那里跟你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如果可以,希望我们以后最好不要再见面。’

    叶乔的回复很决然,叶铮有点反应不过来,大手用力的掐灭了烟头,一拳头狠狠地砸在桌面上,她心里是他的,怎么能说得出来这么决然的话。

    ‘叶家你也不回了吗?’

    ‘如果你在家,我不会回去。’

    叶铮抓起电脑狠狠地砸在地上,记本当即被摔得四分五裂,现在是半夜,房的隔音很好,但是却挨着卧室,还是惊醒了已经睡着的安悦。

    他心有不甘,却无能为力,从执行官的位置上下来现在都还没有上去,如今的他这么弱,怎么能够护得了他。

    所以她退缩是应该的,只希望叶乔能够等着他,等他足够强大了,他和她就一定能够在一起,他只希望她在心底里仍然深着他。

    安悦就在门口,叶铮拉开门从她身边走过,都没有她一眼。

    “阿铮,你去哪?”安悦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眉眼里都是担心。

    “滚!”他用力的甩开了她,然后离开了。

    安悦着房内满地狼藉,他又在想那个女人了,即便是她不回来,还是让他心里这么放不下,这么念念不忘。

    叶乔这个女人,多活一天都是祸害。

    叶铮没有再回复,叶乔点开了最后一个邮件来,眉梢有些失望之色,似乎卡在了江州这个字眼上,真的就再也查不到了?

    “叶乔,你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基因送到派出所的?”叶瑾堂的声音微凉,叶乔惊了惊,回头就到男人沙发后面的位置,阴测测的盯着她的电脑屏幕。

    “这是我的事情,你无权插手。”

    “你都是我的,你的事情我还去无权插手?你满怀希望的去找,可找到了什么线索?”叶瑾堂对于她这种不听话的行为感到愤怒。

    上一次她答应过他,她还是背着他去查,就这么想要找到亲生父母?兴许叶家这一次的态度是伤到了她,所以这种欲望就越来越浓烈了。

    不能不能理解,只是他到她如此满怀希望,怕日后残酷的真相令她受伤。

    “只要有人来做dna对比,总会有消息的。”

    “就怕没人去做。”叶瑾堂的态度没有任何的改变。

    叶乔的脸色当即变得有些难,啪的一声合上了电脑:“在你来我就是一个寻求安逸自甘堕落的人是吗?”

    “要跟我决裂?”叶瑾堂着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着自己一副要发怒的模样。

    “我什么都没有,怎么不能跟你决裂,叶瑾堂,我讨厌你,这世上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对我好,让我恶心。”

    她因为恼怒,胸口起伏的有些剧烈,在亲生父母这件事情上,她永远很敏感,永远不希望别人来触碰挑衅。

    而叶瑾堂已经三番四次的这么干的,他以为她是谁。

    她的眼神冷冰冰的,叶瑾堂微微一愣,大概是没有想到她会说这么难听的话,自然也就接受不了,讨厌他,恶心他,用词还真是刻薄至极。

    “叶乔,你再说一遍!”叶瑾堂眼眸猛地沉下去,不悦使得他此时浑身有些戾气。

    “为什么跟决定跟叶铮一刀两断之后不离开你,你是我的台阶,我可以靠着你走下来,靠着你忘记叶瑾堂,你贪恋美色,我需要你这个人,我们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当然,我也不见得非要靠着你才能忘了他,别的男人也能做到。”

    叶瑾堂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拉到自己眼前:“叶乔,你敢!”

    “叶瑾堂,再惨还能比现在更惨?至多也就是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罢了。”她笑着,没有要服软的意思。

    他的温柔,纵容,照顾,以及刚刚的好心,她全都是唾弃的,从未放在心上过,她并不是他的所有物,她有思想,有独立的人格,没有人能够真的控制她。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就这么大反应,这么多年过去了,倘若真心要找你的人早就找到了你,你怎么不想想他们是不想要你扔了你!”

    叶瑾堂的口无遮拦是一记重创,叶乔一瞬不瞬的望着他,眼眶开始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不想掉眼泪的,可是忍不住,不要的?是因为她出生的时候太丑,还是因为她就是一个累赘?

    她不是没有过这种想法,只是她不愿意承认。

    “不……他们只是弄丢了我,我那时候太小,所以他们找不到我……”叶乔的声音断断续续,说到最后竟也没有了声音。

    叶瑾堂恼怒的甩开她,着她摔倒在地上也无动于衷:“自欺欺人,叶乔,你根本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她跌坐在地上,好半天没有声响,叶瑾堂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知道,这么保持着这个姿势坐在地板上不知道过了多久。

    叶瑾堂后来似乎是接了一通电话,然后一声不吭的走了,整栋房子里,只有叶乔一个人待着。

    在机场里,叶瑾堂重给叶树成打了一通电话过去。

    “这件事先不要让叶乔知道。”

    “她的电话打不通,也没有打算告诉她。”叶树成电话那头的声音比较沉稳。

    “这就好。”

    叶瑾堂过安检前回头了一眼,心里纵然有怒火,却还是担心叶乔。

    “我现在要回美国,你给我着点叶乔。”叶瑾堂过安检前给覃荣墨打了一个电话。

    “怎么这么着急?”

    “急事。”说完叶瑾堂不由分说的挂断了电话,也不管覃荣墨是不是答应。

    飞机在纽约落地,叶瑾堂便马不停蹄的赶去了医院,此时的叶铮已经经过一次手术转移到了icu。

    在医院的不只是叶家的人,叶树成见到叶瑾堂来了,给他使了一个眼色,叶瑾堂了一眼病床上躺着的人淡淡的皱了皱眉,然后跟着叶树成出去了。

    “怎么好端端的会出车祸?”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一向也算得上沉稳,可是那天晚上摔了家里的电脑,把自己的房弄得乱七糟然后就出去了,车速过快,刹车也没有及时。”叶树成说起这件事,心里跟压了一块石头似的。

    其实谁心里都明白,能让叶铮这么失控的,也就只有叶乔而已,可能他们谁都没有想到,叶乔的三两句话就能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叶乔现在不知道在哪儿,大哥,这事还是要保密。”叶瑾堂隐隐有些感觉,叶铮出车祸跟叶乔有关系,不知道是跟叶铮说了什么,就弄成了这个样子。

    叶树成凝着叶瑾堂,他实在是太平静,面上的所浮现的担忧也是因为叶铮,他当真不知道叶乔在哪里么?为什么他觉得他知道叶乔所有的事情。

    “她大概还在生气。”叶树成收回视线,淡淡的说了一句。

    “阿铮现在的情况医生怎么说?”叶瑾堂不打算继续就叶乔的问题跟叶树成说下去。

    叶树成摇头:“等他清醒吧,谁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愿是平安无事。”

    “会的。”叶瑾堂的手搭上了叶树成的肩,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些惴惴不安的感觉,到叶铮这个模样,他很怕叶乔会知道些什么。

    也不知道叶乔在海城现在怎么样了。

    ……

    叶乔在湖面的这栋房子里呆了一天一夜然后离开,去了锦城,真相总有见光的一天,不过是迟早的问题,该知道的都会知道。

    她前脚刚走,覃荣墨就通知了叶瑾堂,叶瑾堂正在医院,接到这个电话,整个人都要疯了,她始终还是要抱着那些渺茫的希望去找。

    心里开始不自觉的泛起疼痛,自己痛也是心疼在这件事情上已经魔怔的叶乔。

    到底是因为这次的事情受了刺激,所以她认为找到亲生父母就能够找到温暖,找到家。

    如果叶家这一次选择保护了叶乔的话,又怎么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瑾堂,是不是有乔乔的消息了?”郁岚远远地就到叶瑾堂似乎是在打电话,脸色还很不好,心里想着是不是跟叶乔有关系。

    “大嫂,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如果她不想被谁找到,谁也找不到。”叶瑾堂着郁岚,不过是过了几天时间,郁岚起来憔悴消瘦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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