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4 章 取消订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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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上跟散架了一样,二十几的男人如狼似虎,又凶又猛,平日斯文的人,在床上像是将那股压在斯文表面下的劲儿给泄了出来。

    他够到烟盒,酸痛的腰让他

    坐了没一会儿,就躺在了沙发上。

    他点燃一根烟叼在唇上,又想起薄越不喜欢烟味儿。

    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在那间卫生间里,薄越就和他说过了,他抽了两口,又拧灭了烟,那大半截的烟被丢弃在了烟灰缸里。

    房门外传来脚步声,薄越拿着药进来了,他打开了房间里的灯,沙发上,沈策西抬起手臂盖了下眼睛。

    薄越先看了看沈策西嘴上的伤,沈策西这人不是个安分的,他手指覆在他唇上,沈策西便顺势张开了唇,咬住了他指尖。

    “光摸有什么意思。”

    他袒胸露背的躺在沙发上,身上都是痕迹,也没半点羞涩,“要不尝尝?”

    “这里不像是吃海鲜戳的。”薄越碰了下他唇角。

    沈策西顿时呲牙咧嘴的“嘶”了声,眼神飘到了别的地儿。

    薄越:“背地里吃什么了?”

    “没吃。”他道,“我这就是嘴太干了,来——你给我润润。”

    沈策西有时候挺欠儿的。

    刚完事儿,他身上泛着一股懒洋洋的餍足味儿,像吃饱喝足的猫袒露肚皮打滚。

    薄越食指一下陷进了他唇缝中,他眸子睁圆了些,直勾勾的盯着薄越瞧,薄越面不改色,口腔里温热,他指尖碰到他湿软的舌尖,抵住了他舌根,在他唇齿间扫荡了一圈。

    沈策西耳朵腾的一下红了。

    薄越端着这么一副做学术的表情,干这种事儿,叫人有些面热,沈策西牙细细的咬住了他手指,又没舍得下重力。

    薄越食指和中指夹住了他舌尖,他“嘶”了声,松了力道,薄越把手抽出来:“上火了。”

    沈策西:“……”

    薄越抽了张湿纸巾,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指,“撒什么谎。”

    沈策西:“……”

    薄越给他擦了点药,嘴里也喷了点药,沈策西喉结一动,嘴里泛着苦味儿。

    薄越大拇指抵在他喉结上:“别咽。”

    沈策西觉着他这上火一时半会好不了。

    “我这都是琢磨你琢磨的。”他说。

    薄越:“琢磨我?”

    “嗯。”

    “哦。”薄越有些啼笑皆非道,“琢磨出什么了?”

    沈策西没答,说:“你不得负个责?”

    碰瓷呢。

    薄越家里来了位常客。

    取消订婚,改成结婚,筹备的请帖之类的东西都得改,年后,公司一阵忙,薄越有时忙得连吃饭都不太能顾得上,沈策西到了点儿就给他发消息,订餐送到了他们公司,每回下来取餐的都是文特助,有人打听了一嘴,文特助说餐不是他订的,也不是给他的。

    没两天,公司上下都传他们薄总有个追求者,每天雷打不动,到饭点儿给薄越订餐,都好奇这人是谁,这么明目张胆的追求人。

    直到一周周五的晚上,有人看到薄越上了一辆黑色豪车。

    一位经理对那辆车还有印象

    ——上回他们公司聚餐,

    他们薄总也是上了这么一辆黑色豪车,

    车牌号都一样儿。

    二月中旬,天气还很冷。

    薄越看到街上卖花的老奶奶,才意识到情人节了,这阵子忙昏了头,他让司机停了车,再回来时,他手上捧了一束花。

    “情人节快乐。”他在车旁弯下腰,把那束花递给了车内的沈策西。

    沈策西接过了花,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那束花他放在了靠窗那边,自己往中间坐了坐。

    两人到了餐厅,餐厅一眼望去,坐着的都是成双成对的。

    “薄哥!”有人惊喜的叫了声。

    那人叫的是薄越,薄越和沈策西都一道转头看过去,来的人一头长发,长相清秀,是个男人,像个艺术家,薄越唇角含着笑,抬手和他打了个招呼。

    “你怎么在这儿?”

    男人笑眯眯道“吃饭”,他看向沈策西,好奇打量:“这就是你那未婚夫?”

    沈策西面上沉着看不出喜怒,听男人这么说,薄越在他面前提过他,他颔首道了声“你好”。

    薄越出声介绍了一番,男人就是前阵子容允城说的他们那个同学,前不久才一块聚过餐,而沈策西,不用他多介绍,上次聊天,他们已经聊过了。

    “薄哥说你很厉害。”男人和他握手道。

    沈策西不着痕迹的瞥了眼薄越,颇为感兴趣:“哦?他还说什么了?”

    薄越没说什么,大多都是容允城在说,男人笑笑,说他长得很帅,他跟薄越道借一步说话,沈策西在后边看着他俩。

    两人也没有太亲密的举动,但他不太喜欢这种自己插不进去的氛围。

    什么话还得背着他说。

    男人没和薄越说几句,感觉自己都快被盯穿了,道:“谢了,知道了,回去陪你男朋友吧,再多说会儿,感觉我生命都要受到威胁了。”

    他打趣了一句。

    薄越看过去,那头沈策西别开了脸,他轻哂道:“不会,我男朋友人很好。”

    这是他们第一次来吃饭的那家餐厅,几个月前,在这儿,沈策西问他,包他是什么价位。

    两人在订的位置坐下。

    沈策西随意问道:“你们关系很好?”

    先前有了一个容允城,又来了一个。

    “大学那会儿,我们经常在一起做小组作业。”薄越说,“因为都是华人,所以比别人要——熟悉点儿。”

    他本想说“亲近”,又觉这个词听起来容易让人发作。

    沈策西想,哥都叫上了。

    “他回国,和容允城也有点儿关系。”薄越点到即止,没有多说,刚才他也是跟他打听容允城有没有喜欢的人而已。

    沈策西顿了下,“唔”了声。

    没过多久,他在餐厅另一角看到了容允城和那个长头发的男人。

    ***

    回去的路上,薄越接了一个助理的电话。

    沈策西情人节计划得挺好,吃个烛光晚餐,再回去做个天昏地暗,却被工作给插足了。

    他几次路过书房,书房灯都亮着。

    他再一次拿着水杯从书房路过,书房的房门从里面打开,他脚下顿住。

    沈策西脚步声没多重,但每每从书房路过,都会有影子晃过,从里面也能看到。

    “忙完了?()”

    “?()”

    沈策西把水杯给他:“正好。”

    “睡不着?”薄越侧过身,道,“要进来坐会儿吗?”

    沈策西在某些事上还是有分寸的,他在薄越家里,卫生间、阳台、厨房、卧室这些地方他都会随意去,但从来不会进薄越的书房。

    薄越办公场所在公司,但免不了他会有文件放自家书房里,这方面比较敏感,不想薄越好像根本不在意。

    “书柜上的书你都可以看。”他坐在办公桌后道。

    沈策西看到了柜子上摆放的玫瑰标本,“这是买的?”

    薄越看了眼:“做的。”

    沈策西看了好几眼,放回柜子,去找书看,书架上的书摆放得很整齐,从高到矮,每一种书都还分了类,沈策西翻看了几本,看到右上角放着一本有些旧的书。

    他伸手拿下,一翻,一片枫叶标本从书的夹层里落下。

    标本做了处理,外面封了一层薄薄的东西,书看起来很旧了,是一本英文书,枫叶看起来也很旧,有些年头的样子。

    “这个不小心掉了。”他道,“夹哪页的?”

    薄越抬眸,微微一顿:“都行。”

    沈策西:“这也是你做的?”

    薄越:“别人送的。”

    沈策西停下动作:“送的?”

    薄越摘下了眼镜:“嗯,十几年前的事了,他应该,已经忘了。”

    “珍藏这么多年,很重要?”沈策西散漫道。

    “算是……纪念品。”薄越说。

    薄越难不成,还有个白月光?

    这么多年的东西还收着,念念不忘呢。

    沈策西脑子里过了一遍,从薄越第一次见面,跟他上床,这套路,放狗血剧里——

    操,他成替身了?

    枫叶上似有一些歪歪斜斜的痕迹,像是字。

    沈策西眯着眼看了看。

    谁的字这么丑?

    好像有点眼熟。

    沈策西的心情就跟坐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的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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