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晋·江·唯一正.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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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练武之人,都难免对好兵器有种特殊的情结。

    更何况是卫南辞!

    原悄特意搞了这么一出,可算是投其所好了。

    当日,卫南辞在房中等了许久,也不见原悄的身影。

    后来他等得无聊,甚至还在榻上小睡了一会儿。

    只是他这一睡,便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原悄坐在桌边正埋头给他制弩,卫南辞起先还老老实实在一旁看着,后来不知为何,便闻到了满屋的栗子香。

    那香味一经出现,便惹得卫南辞有些躁.动。

    后来,那个梦的走向就开始不大对劲了……

    卫南辞从梦中醒来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掀起身上的毯子看了一眼,顿时有些懊恼。

    而且不知为何,消失了许久的栗子香味,竟然重新出现了。

    虽然那味道不算太浓,但还是让他不由想起了好不容易抛到脑后的那段经历。

    卫南辞去冲了个澡,没再继续逗留,匆匆便离开了浴房。

    隔壁房间,原悄趴在木桶边上,整个人都快泡晕了。

    发.情期最初这几日,他很难收敛自己的信息素,为了不过度刺激到卫南辞,他只能躲到了水里。

    “原小公子,您泡好了吗?”伙计在外头敲门问道。

    因为得了原悄的吩咐,不能让卫南辞发觉,所以他刻意等卫南辞走后才过来询问。

    原悄从水里出来,匆匆穿上了中衣。

    体内的结.合热将他折磨地够呛,隔着房间飘来的信息素,压根不足以安.抚他。

    “劳烦你帮我将桶里的水倒掉。”原悄打开门,朝门口的伙计道。

    “好。”伙计刚应了声,便发觉原悄面色有些不大对劲,“原小公子,您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事。”原悄强忍着腿.软朝他摆了摆手,而后便拖着步子去了卫南辞的房间。

    他一进门,便被扑面而来的烈焰味惹得呼吸一乱,这屋子里残留的Alpha信息素,比他想象中要更浓烈。

    为了不让自己失控,原悄不得不在鼻子里塞了棉花。

    但他体内的结.合热确实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安抚。

    他走到榻边躺下,只觉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一般。

    身体上的不适得到了适当的安抚,但他心里的那种空.虚和渴.望,却依旧很是折磨人。

    他在榻上翻了个身,抱住了身下的毯子,将脑袋埋在了枕头里。

    虽然他的鼻子里塞了棉花,但极具侵.略性的烈焰味,依旧无孔不入地入侵着他的嗅觉,这令他既生出了一种惬意的满足感,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结.合热就是这样,可以轻易摧毁一个Omega的底限和自尊。

    原悄毫不怀疑,如果卫南辞此刻在这里,他可能会忍不住求对方做些什么……

    经过了一夜的安抚,次日原悄的状况便稍稍恢复了一些。

    他用过早饭之后,甚至抽空又看了看卫南辞昨日留在桌上的东西。

    都说字如其人,卫南辞这人的性子跋扈暴戾,他的字看着却十分恣意潇洒,并无什么暴戾之气。而原悄的字,从前在中学时虽练过,却因为甚少使用,所以写得很生疏,字迹看起来有点幼稚。

    也不知卫南辞看到的时候,有没有在心里笑话过他。

    为了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原悄索性又坐在桌边,在卫南辞的阐述后头做了回应。他甚至依着卫南辞的设想,将对方提到的那几种弩的形态,都分别画了出来。

    原悄字写得一般,画功却不错,寥寥几笔便可见功底。

    这日,原悄在卫南辞房中一直待到午后。

    他约莫着对方今日应该还会来,所以没敢逗留太久。

    临出门时,他还刻意将房门打开,以免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太明显。

    不出原悄所料,当日入夜后,卫南辞果然又来了。

    而且他还随身带了那只香囊和原悄给他的小猪木雕。

    昨日再次闻到栗子香味,显然让卫南辞有些困扰。

    他没别的办法,索性将能带的东西都带上了,不知道的以为是在辟邪。

    屋内的桌上,摆着原悄新写的回复,还有画好的两页弩图。

    卫南辞拿起那弩图看了看,眼底不由染上了几分笑意。

    原家这小公子,也不知到底跟他唱得哪一出,这一来一往倒是玩儿得挺花。

    难道是怕原君恪生气,所以连自己的面都不见,故意躲着?

    还是因为宫宴那晚的事情,依旧没跨过那个坎儿,觉得害羞?

    卫南辞百思不得其解。

    但原悄愿意陪他玩儿,他倒也不介意奉陪。

    当晚,卫南辞原是打算睡在暖阁里不回去了。

    可他沐浴完之后刚一躺下,便在自己的枕头边上发现了一条红色的发带。

    这发带看着有点眼熟,不用想也能猜到是谁的。

    卫南辞手里拿着那条发带,目光在自己的榻上扫了一眼。

    难道,原悄睡过他的床?

    不然好端端的发带为何会掉到他的床上?

    念及此,他慢慢俯身在枕头上搜寻了片刻,果然找到了一根半长不短的头发。

    原悄看起来也不像是那么不讲究的人,为何要睡他的床?

    卫南辞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些,只是一想到原悄是曾经和他在宫宴上一起中过药的人,还是在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梦里反复出现过的人,就觉得心里怪怪的。

    那感觉不大好形容,不是厌恶,也不是愤怒,就是……说不清楚。

    好像心底某处有些痒,总想挠一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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