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第 61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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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玩,她就会白等,就会大发雷霆。

    盛栖不由地更开心了,好像逃过了一劫。

    那种快乐就像午休时班主任悄悄地在窗外视察,而你刚好在认真写作业。

    她在黑暗里走到温潋面前,低头去看她的眼睛,对视上。

    拥进怀里,径直吻她的唇。

    女孩子的唇软糯糯的,盛栖舔了一下,总也亲不够。

    洗完澡后身上有沐浴露的清香,搀着驱蚊花露水的味道,掺杂着挤进盛栖鼻腔,在那儿狂欢。

    她主动拥在盛栖腰间的手,更让盛栖难以自持,吻渐渐加深。

    一只手垫在温潋脑后,不遗余力地将人抵在墙上。

    温潋回应着她的热情,让盛栖知道,她也想她。

    楼道无风,夏日的闷热让两个人很快就一身的汗,盛栖便知道这不

    是个好地方。

    温潋也不能在外太久,她妈正在备课,时间就这一会儿。她推了下,盛栖明白了,依依不舍地退出来。

    她仍低头去看温潋的眼睛,温潋坦然地与她对视,将她搂得更紧。

    盛栖跟她说:“我答应你晚上不出去玩,我会做到。”

    “我刚刚想,你要是去了,我怎么办?”

    “你会跟我吵架,然后再也不理我了。”盛栖帮她说狠话,侧面提醒自己。

    温潋却在她唇上又亲了一下,“我舍不得,只会生闷气。所以你别欺负我。”

    盛栖在那个夜晚似乎得到了某种承诺,尽管“喜欢”和“爱”这样煽情浪漫的字眼,她们都没有说出口。

    她在心里发誓,她永远不要欺负温潋。

    她们各自回了家,她不得不说的废话是“早点睡,别太辛苦”,温潋“嗯”了声。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盛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在黑暗里睁着眼睛,想得是温潋柔软的舌头和纤细的腰肢,还有温潋看她的眼神。静静的,里面彷佛有簇不熄的火。

    还有温潋轻柔的一句“别欺负我”。

    她当时险些没忍住,把手覆上温潋柔软而不可侵犯的部位。

    她实践了开头,手从腰间往上移时,温潋跟着战栗,躲了她一下。她便立即克制住了,那样太恶劣,她在欺负人。

    就算要碰,也要征求温潋的同意,也不能在那种又热蚊子又多的地方。

    可是到了床上,她心里的渴望却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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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底深处彷佛有一只叫嚣的小兽,诱导她去想一些限制级的画面。

    她一面知道这样不好,一面又被刺激得兴奋起来。

    那天晚上的梦零零碎碎,她在梦里干了坏事。醒后害羞不已,以晚上出汗为由跑去冲澡换了衣服,觉得愧对温潋。

    清早背单词时,响亮无比,力图把脑海里不该存在的东西驱赶走。

    她想,不能全怪她,夏天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温潋贴近她怀时,她能感受到温潋的心跳声。这样的肌肤相亲,把她对温潋的喜欢加热了,分子蹿得到处都是,她捉也捉不住。

    那个夏天,温潋比冰西瓜还要诱人。

    ……

    秋冬穿得严实,衣服将肌肤与肌肤隔开,把心跳声藏得严严实实,就算拥抱也擦不出火花。

    加上天气寒,想法被冷冻,没那么活跃。

    盛栖抱了抱她就松开。

    过了一天,家里还维持着昨晚的井然有序。

    温潋的眼睛舒服了很多。

    盛栖拉着她往里走,没说干嘛,好像只打算消磨一会时间。

    她带温潋去参观她木架子上的手工艺品,洋洋得意地介绍了几样,“有喜欢的吗,你可以挑两件。”

    许桐桐之前来,想带走一样,她都没同意。

    每件都很喜欢,温潋每次来,都会悄悄打量一遍,没想到盛栖真的送她。

    她说:“都是你的心血,我拿走会不会不太好?”

    盛栖笑道:“放你家一样,又不是丢了,我不是还要过去蹭饭嘛。”

    温潋选了香水瓶,瓶子本身就好看,色彩鲜明的丙烯覆盖了瓶身的底色。

    上面画了两小幅,一幅是栖树的月与雀,一幅是尚未辞别枝头的鲜花。

    温潋明白什么意思。

    里面还有四分之三的量,她说:“香水和瓶子,两件了。”

    她藏了私心,盛栖不常喷香水,家里就这一瓶,被她闻到过几次。

    香水是温暖柔和的木质香,但并不厚重,有悠然轻松

    的感觉。像小雪初霁后森林,湿润又明亮,冷意被压得散不出来,细闻之下有怀旧的气息。

    真会给她省事。

    盛栖大方道:“好吧,送你了。”

    她喷了一点在温潋袖口,低头下去闻,“很适合你。”

    温潋目光跟着她的脸下去又上来,等盛栖察觉,她才问:“你不想亲我了吗?”

    昨天没亲,今天也没亲。

    她以为,她们是休战状态了。

    “咳咳咳。”盛栖转过头捂嘴一阵猛咳。

    咳完尴尬地说:“病还没好。”

    她当然想亲温潋,但是她病怏怏的,亲到一半万一又想咳嗽,岂不扫兴。

    点头,温潋能体谅她,“那我亲你可以吗?”

    她靠近盛栖,微微仰头,在盛栖耳尖上吻了吻,“这里。”

    脸侧,“这里。”

    鼻梁,“这里。”

    “这些地方能亲吧?”

    被她亲过的地方都烫起来,耳朵也不知道有没有红。

    盛栖发现温潋有时候挺坏,这是欺负她在生病,不方便回应。

    旋即想到那天晚上,她醉醺醺的,被压在床上,温潋跨在她身上,在她胸口上留下了一个个印子。

    后来几天都没消下去,凌乱一片,表现了始作俑者的怨气,她无聊到拍了两张。

    但无人可发。

    她摸了下被欺负过的耳朵,提醒,“我虽然咳嗽不断,但是手是好的。”

    温潋不晓得有没有理解她的威胁,很平静地点头:“哦。”

    盛栖:“……过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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