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很容易上钩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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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经商,但也知道商界如战场,听得出他当时疲于应对那些纷争,就没再劝。

    而且她也私心地留他说说话。

    对面传来拖开办公椅的声响,他应该是坐了下来:“给十四吃那好,自就吃两块儿酥饼?”

    包装盒里还剩许多块甜酥,宋黎指尖慢慢地拨着:“特意买的……”

    小声说着,她忽然把话岔开:“这不是担心养瘦了十四,你来要怪我吗。”

    盛牧辞低笑:“也把自养胖儿吧。”

    宋黎辩解自没很瘦弱,电话里的人又慢悠悠出了声:“刚刚看下雪,就起……”

    “什?”宋黎好奇。

    盛牧辞大概是靠着椅背搭着腿,先前的阴郁消散了些,话很散漫:“某人说过心情好了和我一起泡温泉,也不晓得什时候答应。”

    的居然是这……

    不过也是,当初在南迦山跨年就是下着雪,她和一群哥哥泡在雪山环绕的汤池,被他在玻璃房里逮着。

    时候这男人的心眼真就芝麻那大。

    “等你来再说吧。”宋黎笑,话出口的一瞬冷不防陷入自我『迷』茫。

    “嗯?”他似疑问,又好似是在向她确认。

    宋黎敛着眼睫,轻慢地答:“……等你再来南宜,就跟你去。”

    电话里一片寂静。

    沉默顷刻,他问:“真假?”

    “嗯。”

    盛牧辞别蕴深意地笑了,拖着尾音半信半疑:“别这样钓我啊妹妹,我很容易上钩的。”

    宋黎下巴抵着膝盖,呼吸因自不纯粹的小心机渐渐难以平静。

    她确实放筹码的意思,可也只是说说而已,他不来,就算她无条件答应了也无济于事。

    -

    四月气温升,但冷空气还在上跳下窜,时不时蹦出两天,搅得天气忽冷忽热。

    也是凑巧,月初科室位住院医请了产假,于是他们负责的病人不可避免地增加了。

    连轴工几天后,宋黎在一午觉察觉了不对劲。

    刚睡醒眼皮还是很沉,酸胀得睁不开,脑袋也昏沉沉的,头绪稀里糊涂。

    她好像要感冒了。

    其实睡前宋黎就了感觉,那时她剥开了最后一颗巧克力钻石糖,水晶罐里装的全都成了金箔玫瑰。

    吃的时候味觉不太敏感,没什滋味,只觉得喉咙干痒,下咽艰难。

    一觉睡醒,果然。

    那天宋黎和盛牧辞已经一周没联系了,希达的案情闹最凶的地步,她也因负荷的工日日忙昏天黑地。

    那是他们自分开后最长一段时间无音讯。

    下午的工宋黎都戴着医用口罩,双目被电脑辐『射』出的光亮出晕眩感,整颗脑袋沉重得像要压垮脖颈,但她还在敲病程。

    不知道是出了什事,办公室里突然了私语声,几人挤一起偷偷看同一部手机,目光偶尔往她这儿瞟两眼,那眼神,恍惚含着难以言喻的同情。

    宋黎头疼着,只当是自的错觉。

    可是微博又了某位明星的新瓜吧。

    她灌下半杯热水,准备继续敲键盘,对面的孟映乔忽然把手机递向她。见她沉着眉眼些严肃,宋黎伸出酸疼的胳膊,接过手机。

    屏幕上是实时热搜一的那条微博界面。

    【盛氏董事长夫人岑馥携杜氏千金杜悦童逛家居城,疑似与盛三好事将近】

    狗仔拍摄的照片里,并没盛牧辞的影,只两一老一少的女人,戴着墨镜穿着贵气优雅,手挽着手,停驻在一张样品床前,做出挑选的样子。

    宋黎手指止不住微颤,头顿时泛起一阵疼。

    哪怕她对这则报道的真实『性』很怀疑,甚至压根不信,但看“与盛三好事将近”这几字,也很难做平心静气。

    何况当时他们好久没联络。

    宋黎静静盯着这段话,半晌后把手机还给孟映乔,对她牵出一丝笑。

    随后宋黎便戴口罩,无事发生般强撑着敲完了病程。

    苏棠年也在之后几分钟对她行了微信轰炸,问她和盛牧辞怎事,又在大篇幅怒斥豪父母不讲武德后,总结道:【不过这届网友眼光值得表扬,那什杜悦童哪你漂亮!跟我们小仙女比差远了好吗!!!】

    宋黎额头抵桌面,感冒所带来的无力让她不多于思考,尤其今天还要上夜班,她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怎捱家。

    是在厕所,宋黎要洗把脸清醒清醒的时候,盛牧辞打过来电话。

    她的手机搁在办公桌上,工位才看好几通未接来电。

    微信也盛牧辞的消息。

    五分钟前:【假的,别信】

    就在刚刚:【接电话,我和你解释】

    宋黎鼻子一痒,低头连着打了三喷嚏后,气无力地放下手机,没复。

    也是感冒的原因,在极度不舒服的情况下通常做不保持理智。

    所以那时候,宋黎确实不太和他说话。

    时候人真的是会莫其妙,明明是自没搭理他,可当他没再来电话和微信,宋黎又觉那股积郁在胸腔的闷气压得她越来越喘不过气。

    她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了这下午。

    办公室走了部分同事,留下部分要值夜班的,同事过来问宋黎要不要一起去食堂吃晚饭,宋黎趴在桌子上摇摇头,说自没胃口。

    听她声音鼻音很重,那同事问:“宋宋,是不是不舒服?感冒了?”

    宋黎精神不振地坐起来些:“没事……”

    同事『摸』『摸』她额头:“吃『药』了吗?还是去挂吊瓶吧,我怎感觉你还低烧啊。”

    “还要上夜班呢。”宋黎哑着声苦笑。

    “还上什夜班呀,找人替你呗。”旁座的万姚突然『插』嘴:“宋宋,你不是和盛牧辞好得很吗?他一句话,你不是随便翘班。”

    今天微博热搜的事私下都传开了,万姚不可不知道,她明显就是存着打击报复的心思,来看宋黎笑话的。

    同事刚让她别说话了。

    万姚先扬着声,阴阳怪气地问她:“你们家盛牧辞呢?”

    宋黎困顿又难受,眼睛酸涩得直泛生理『性』泪水,也被万姚的话刺激,鼻塞严重,让她窒息感很强烈。

    很讨厌自敏感的情绪,如果在平常,她肯定是笑笑过去的,但当时生病造成了她成倍的脆弱。

    宋黎呼着灼热的气,垂着眼,不声不响兀自收拾桌面。

    万姚积怨已久,还要趁机得寸尺地说什,倏而一道低沉的嗓音从口响起。

    “这儿呢。”

    那是耳朵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宋黎手蓦地一顿,眼睛死死盯住桌面,僵硬着不动了。

    其他人齐齐循声望过去,包括万姚。

    只见男人型颀长,站在口,似乎一路赶得急,黑『色』外套搭在臂弯里,短发稍显凌『乱』。

    盛牧辞一步一步走办公室,在宋黎办公桌前停住,睨一眼刚才说话的万姚,面『色』冷硬。

    “找她家盛牧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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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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