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后院里饲养的鲛人(9)未雨绸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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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岑归暄了清净,  特意选了一处安静的住所,安静是安静了,就是容易出现意外。

    比如门上的锁,从三日前便坏了。

    岑归暄不善交际,  平日里很少有人来找他,  加上事情繁忙,  找人修缮的事就搁置了来。

    雪郁抿了唇,他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见岑归暄身上红得要命,  知道他很计较被人看到件事,只能垂眼说:“要我回避一,让你穿衣服吗?”

    岑归暄轻磨了牙,耳根在问话中红了些,他是白皮,  炸出来的红就特别明显,  闷木头似的抓过架子上的衣服穿好,像被折辱了的良家郎君,声音囫囵地问:“何事?”

    “给你送『药』膏。”

    雪郁没有包藏祸心,  自然很有底气,抱着那两个小箱子,  放到了桌子上。

    扭头,看见岑归暄脸红耳朵红,  白皮变红皮,有些不理解的讶然,  但看了太多次,他也习惯了:“我有些渴,可不可以在你里喝水走?”

    岑归暄体燥,  仿佛被烧坏了嗓子,只轻微地点了头。

    雪郁便拿起桌上未用过的茶盏,给自己倒了杯水。

    杯压在唇,水流往进送,沾湿了那颗略小巧的唇珠,岑归暄腰带系好,忽然觉得今天的水温可能放得太热了。

    那水喝完,雪郁杯子放,眼一瞥,扫到桌脚掉了一本册子:“是什么?你还爱看书啊。”

    岑归暄也往过看,一看血凉了七八,见雪郁伸手要捡起,他大步走过来,先一步拾起了那本册子。

    雪郁被他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退了退,但退得太急,不小心撞上了后方的书桌,侧腰立刻涌上一阵酸酸涩涩的痛意,他被养娇了,也没想忍,感觉到疼就发出软乎的唔声。

    岑归暄卡顿了一,被那声疼揪紧了肌肉,他第一反应想扶住雪郁,但想到不好,有些无措地抿唇:“抱歉,我不是有心的,个……不能看。”

    他那只手想伸,不敢伸,搞得雪郁像什么女孩子一,碰也碰不得,雪郁『揉』了『揉』那块地方,眼底湿了,眼冒金星,懒得问他什么不能看。

    一本书有什么看不得的。

    藏了什么造反大计不成?

    岑归暄正想问他有没有感觉好些,就见雪郁那根手指翻了,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一大片『奶』糊成似的白腰,一双眼睛低着,在检查自己有没有淤青。

    说来也怪,雪郁穿着衣服的时候看着人小瘦,可一旦掀起来,该有肉该丰腴的一点也不含糊,腰是很秀气的白,被撞了扑了点粉。

    腰两边往里收,和男人紧阔的腰肌完全不同,肚子那么平,别说塞东西进去了,喝点汤估计能鼓起来。

    撞到的地方太靠后了,雪郁看不着,眼见那件衣服被他越掀越多,桌子放着的茶杯猛地被一股力弄倒,丁零哐当在地上滚了几圈。

    雪郁抬眼,看着如同见了鳄鱼般有很大动静的男人,不解地轻蹙眉尖:“你就么讨厌我啊?是抢书,是弄翻茶杯,我还是第一次见不欢迎人的。”

    岑归暄没有想到层,但也不张否认。

    他轻曲手指,避着雪郁的胳膊,避着那截腰,轻轻捻住那一块快掀到肋部的衣角,硬生生拽回原位,见雪郁眼神奇怪,他低声说了两字:“……不红。”

    雪郁没懂:“嗯?”

    衣服放来,岑归暄还能清楚回想起看到的白,突起的喉头一滚,说给地底的虫似的,垂着眼道:“我看过了,没撞红。”

    “……”

    联想到男人别扭的行,雪郁突然明白了岑归暄的脑回路,不由犯起『迷』糊。

    人是什么类的道德标兵啊?思想怎么么封建。

    雪郁盯着他耳朵那抹比唇『色』还浓的红,没去摆弄自己的衣服,很真诚地问:“在你们大辛,是不是看一腰会被斩头?”

    岑归暄也很正经地回道:“……不是,没有条例。”

    雪郁扫了眼他手中的那本册子,抓心挠肝想看里面到底是不是夹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例如和其他反辛党羽的来往书信一类,心不在焉说:“那你躲什么?”

    岑归暄一直低着头,到问题,拿出糊弄人的作态。

    遇事不决,沉默。

    那册子遮得严实,雪郁几次没看到,扫了兴,他看了眼装满『药』膏的箱子,想起岑归暄身上的疤痕,转头望向男人:“要我帮你涂吗?你背上有些够不到的地方。”

    岑归暄怔了怔,心里莫名涌上一奇怪的别扭。

    他是讨厌雪郁的,鲛人也没什么兴趣,更是多次决定要和雪郁保持距离,在未来的不久,雪郁会当他成没有人的狗,呼来喝去。

    所以他现在应该严词拒绝并警告雪郁以后不能私闯民宅的,可话到临头不知怎么憋了回去。

    呼吸不由变得紧促,一个嗯字还没从喉咙挤出去,等得不耐烦的雪郁经不想等了:“既然,你就费点事自己上吧,我回去了。”

    带着软香的一小团从身边走过,岑归暄脖子上那块被皮肉盖住的凸起滑了几,似乎是想说什么,但直到自己憋成红头虾,也没说出。

    雪郁觉得自己可能犯了太岁,一出门就被吹得打了个喷嚏。

    一抬起小脸,正中靶心地看到了远处人高体长的皇帝,他刚想走过去问云康怎么在里,云康便当没看到他般,阴寒着脸『色』,转身走了。

    雪郁:“……?”

    要是没看错,那是在生气?他哪里惹云康了?

    云康步子迈得很大。

    雪郁必须小跑着才能跟上,他体质差,在大冬天跑了两步气喘吁吁的:“能不能慢一点?”

    云康目光轻扫来,跟在旁边的小尾巴不同于男子的粗糙,软白的,任何激烈一点的运动能让他皮肉变粉,很可怜,可男人的脚步不仅没慢,反更快了起来。

    送雪郁回殿的那晚,云康故意放慢了速度,雪郁要跟上他不会感觉到吃力,但若是他放快速度走路,雪郁平时大门不出门不迈的,怎么可能跟得上。

    更别说云康还是个一等一的练家子。

    雪郁跟了两步,实在跟不上,没有自讨苦吃地想去追,慢吞吞吸了鼻尖,打了声不大不小、像是『奶』猫在窝里打瞌睡的喷嚏。

    打完,喉咙被带起瘙痒的感觉,他哆嗦着咳了两,雪郁还从来没被自然病翻来覆去变着花折磨过,眼底酝起生理的水,看上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想走了。

    想叫轿撵他抬回去。

    伤的是嗓子,他却娇得累及无辜,腿也感觉疼起来。

    雪郁哪哪感觉疲乏,待在原地不动,还想咳嗽,耳边忽然垂一道低叹,去复返的云康拍着他背帮他顺气,滚热的体温裹住了他:“朕叫你早上喝『药』膳,是不是没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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