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第七十四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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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麽一回事……歹徒还没走吗……刚才不是有人来过吗……怎麽又……那个人呢……这又是谁……怎麽会这样……」无法看清身边状况;也无法出声呼救的欧阳燕儿,心情简直沉落到无底深渊,除了疑惑不解,就是绝望无助。

    当那手掌上的手指拨弄着乳尖时,欧阳燕儿在受辱的羞愧中,却敏锐地感觉到,现在抚摸着的手跟刚才的不一样,几乎是可以肯定前後一定不是同一个人。

    刚才的动作既急燥且粗鲁;现在的抚摸却轻柔且和缓,甚至彷佛在安抚她受惊的心灵一般,轻触得让人有点趐痒的感觉。

    曾汉森只觉得手掌中的肌肤,柔嫩滑腻,如脂如膏,在惊吓的情绪中激烈地颤栗着,竟然有如强列的电流般,从掌心、指尖直窜体内,更刺激着他刚刚因泄精而融软的肉棒,再度迅速地膨胀起来。

    欧阳燕儿有如惊弓之鸟,缩躲着身子,即使没能看清楚她脸上惊慌、无助的神情,也能从她的肢体动作体会得到她的绝望心情,而令人不禁为之动容;但是,曾汉森即使有怜惜之心,却无罢手之意,彷佛手捧着毕生最爱的珍宝艺品,仔细地把玩着,更甚而凑嘴吸啜着她的乳尖。

    「……喔……操……真是香润……」曾汉森心虚着不敢出声,但他的内心却赞叹地呐喊着:「……从来没尝过这麽棒的滋味……皮肤又这麽细嫩柔滑……这才是真的叫」晶莹剔透「……」同时,手掌也以地毯式的搜寻法,缓缓地向神秘的丛林泽国摸去。

    「嗯嗯……唔唔……」欧阳燕儿在一片黑暗中,只能凭着听觉、触感去猜测发生在自己身上,正在进行的事。她感觉到抚摸的手掌离开了,却往下移动,缓缓地接近孕育生命的圣殿;而胸前被取而代之的却是乳蒂上突然受到一阵吸吮,湿湿的、热热的,还有柔软、灵活的挑拨。

    「嗯嗯……唔唔……」欧阳燕儿的胸脯上,感觉到一阵阵热热的鼻息,记她终於意会到自己的乳房是被人含着、吸吮着,内心那种既羞且忿的情绪,实在难以言喻。之前,别说是别人的触摸,就算自己在沐浴清洗,她的手也不会多作无谓的「逗留」;如今,她竟然衣不蔽体地裸裎着,让一个陌生男人恣意妄为,这简直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

    更让欧阳燕儿难以想像的,她竟然因为自己的胸乳被抚摸、被吸吮,而有一种前所未遇的趐痒感,逐渐漫延全身。在她的思考想像中,身受如此遭遇理当要奋力以抗;可是,她的身体却彷佛不受自己的大脑指挥,不但反抗的动作逐渐缓和,甚至还似乎有点欣然地接受。

    在旁人看来,欧阳燕儿仍然极力地在挣扎着,似乎有反抗到底的精神与坚持,事实上欧阳燕儿心里明白,那些动作只是自卫性的反射动作而已,几乎是不俱任何反抗的意味。因为,欧阳燕儿的内心也在茫然着:「……为甚麽……他这样轻薄的抚摸……会有这种异样的感觉……为甚麽……我会觉得有点……舒服……为甚麽……为……」

    情绪陷入迷茫中,欧阳燕儿恨施暴的男人;也开始恨自己……无耻!

    「……操……这麽柔顺浓密的阴毛……软绵绵地……操……」曾汉森以手指拨分着阴毛寻找桃源密洞,差点就忍不住开口斥喝欧阳燕儿不要闪躲反抗,他极力忍住不耐的急燥,手脚并用地压制、撑分她的双腿,让他更清楚地看见阴唇里的粉红、湿润、蠕动……

    突然,「啊!」曾汉森在一声短促的惊叫中,身体就像在强风中的断线风筝一般,向後飞去,直到他的背部重重地撞在墙壁上,而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这一下虽然挨得不轻,让他几乎闭过气去,可是当他看见他身前站着的人,他内心的震撼,却比刚刚那一撞还更胜过千百倍。

    欧阳燕儿只觉得她的身上突然一轻,又彷佛听见「呼嘘」的破风声、一声惊叫、碰撞声,简直分不出先後地掺杂着,除了知道事情又有了变故,却无法了解、看个真确,更无法想像到底又发生甚麽事。但她却祈望着,可别像刚刚一样,才离狼群,又入虎口!

    同时间,欧阳燕儿听见一句充满惊惧、颤栗的问话:「你……你……是谁……是甚麽……啊……啊喔啊……」

    欧阳燕儿一听,不由得忘记自己还身处未知的处境,而讶异地琢磨着:「……怎麽会有这麽一问……问人家是」甚麽「……」但她还未及多想,问声後的的那声惨叫,却凄厉得让她不寒而栗。简直让人难以想像,是要遇到甚麽可怕的事物,才会发出如此的哀号。

    而那声惨叫也似乎只呼出一半,就被硬生生地切断了,就像时间图然静止了,连所有的动作、声音都被冻住了一般,死寂的静悄悄,静得欧阳燕儿似乎可以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欧阳燕儿觉得自己又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似乎又要承受另一次凌虐,因为她又感觉到有人轻手轻脚地接近着,还有一股似腥非腥、似香非香的怪异味道逼躜入鼻,甚至还清楚地感觉到接近者的气息与体温,令她几乎要嘲笑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遭遇。

    「喀!」一响,欧阳燕儿突然觉得双手一松,手铐松开了,触地当也不知那来的勇气和力道,让欧阳燕儿一跃而起,并立即撕开脸上的胶布,急着想看看解救她脱困的人。虽然一时间,欧阳燕儿的眼睛还无法适应四周的光线,但也让她看清楚身边的事物了。

    真的,够清楚了!清楚得让她後悔。欧阳燕儿不但没看见救她的人,而且……

    「啊……」这回换欧阳燕儿惊叫了,尖锐的声音几乎传出几里外。她看见身边躺着一具尸体??绝对是尸体!因为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在他的颈项,被扯开这麽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後,还能存活着;而她身边躺着的人正是这样的状况。

    你说,欧阳燕儿除了失魂的尖叫外,还能怎样!?

    终於,有人听见欧阳燕儿的叫声而循声前来察记看。然後震惊、惶恐、忙乱,报警的报警;呕吐的呕吐,但却都没忘记贪婪地多看几眼,僵立在那里发抖的半裸美女。

    「……你是说,後来曾汉森也……也有非礼的动作?……」绰号「老k」的凶案组组长??骆天魁亲自问笔录,可见这个案件非同小可。

    「……不知道……他是……我……是……不知道……」马惊车败的欧阳燕儿,除了点头示意,她的言词简直让人无法了解。

    欧阳燕儿对於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似乎全然无知。惨死的人是保全人员、名叫曾汉森、正在值班……都是「老k」说了,她才知道。所以,「老k」问曾汉森是不是有侵犯她,她也真的不知道是不是曾汉森。

    「……後来……後的……那个人都没说话……我也看不见……不知道……是不是……」

    「好啦!」「老k」不知是不耐烦,还是自恃经验老道,便打断欧阳燕儿的话,说:「现在让我替你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ok!?」

    「老k」也不待欧阳燕儿回答,便接着滔滔不绝,连说唱带身段的比划着:「首先,你在等电梯时,歹徒从背後抱住你……」这种霸道的举止,让欧阳燕儿不禁厌恶起来。

    「……然後……接着……这时……」欧阳燕儿看着「老k」分合忙碌的嘴型,只觉得他除了口沫四溅外,一个字也没听入耳。

    欧阳燕儿的心思飘然地回到案发时现场:「……最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他竟然为了救我……不惜杀人……虽然残酷……但是……真的该死……两个都该死……」想到这里她不禁切齿起来。

    「……可是……他为甚麽不让我看看他……让我知道他是谁……喔……我真是笨……」欧阳燕儿自嘲自地微笑着:「……为我杀了人……变成凶手……怎麽还会暴露身份……可是……我不会找警察抓他啊……他这麽帮我……我怎麽可能出卖他呢……」想到这里,欧阳燕儿的内心悄悄地做了一个决定。

    「……所以,後来又来了一个人,他为了要救你,所以把曾汉森给杀了……」

    「老k」终於把案情说完了,还得意地睨视着欧阳燕儿,企图从她身上得到赞扬、佩服的眼光:「是不是!?欧阳小姐……」

    「不……」不料,欧阳燕儿却摇头说:「不是」又来了一个人「,而是先前的那个歹徒又回来了……」欧阳燕儿有点惊讶自己撒起谎来,竟然会这麽顺畅:「因为我有听见那个歹徒说:」你坏了我的好事,我要杀了你「……所以我想一定是那个歹徒不甘心,才又跑回来杀人的……我认得他的声音……」

    欧阳燕儿的话,实让「老k」瞠目结舌地呆了老半天,他讶异於欧阳燕儿说话竟然变得这麽顺溜;也疑惑、难堪自己推断失误,他哪知道自己被愚弄了!

    「可是……」经验老道的「老k」,也不是省油灯,立即再求证道:「那……那副扭曲变了形的手铐,又是怎麽一回事,难道歹徒要放你走……死者身上那种惨不忍睹的伤口,又用甚麽凶器……他怎麽没杀你……」一连串令人窒息的逼问,也透露着「老k」的对於案情中疑云丛丛的无法理解与焦急。

    「不知道!」欧阳燕儿突然福至心灵,坚定的口气回答着,甚至还玩皮地调侃道:「这就是你们警察要去调查的事啊!……更何况我是被害人耶,我也希望你们快一点抓到那个歹徒……要认真一点唷……」欧阳燕儿的情报绪似乎完全回复了。

    「那倒也不一定!」「老k」为了不甘心处於下风,竟然耍起无赖,打着官腔:「要知道,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以前,任何在场的人都有嫌疑……更何况,其他的目击者,都只看到你跟死者在同一地点……」「老k」虽没说明,但却不言而喻地把欧阳燕儿列为嫌犯看待。

    欧阳燕儿一听不禁火冒三丈,杏眼一瞪:「所以你要去查啊!不是在这里穷磨牙……」欧阳燕儿站起来:「组长,我是不是记可以走了!?无实在很累了……」从昨晚一直到现在日上三竿,欧阳燕儿还未曾阖眼,还真是苦了她,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无非是泡个澡、蒙头大睡一场。

    「好吧!」「老k」也实在没理由在留难:「不过希望你能跟警方配合,好早日抓到凶手……」

    国庆的性爱

    (一)

    番禺市桥。

    国庆节的第二天。过得很不愉快,原因是国庆节那天我被公司安排加班了,而且是没有加班费的那种。所以从昨晚一直睡到现在下午4点才起床。胡乱找些东西填饱肚子,觉得自己有性方面的需要了。第一时间想起沙墟那间发廊的那个小mm,于是,收拾行头,开车直奔目的地而去。

    沙墟是市桥最大的出租村落之一,那儿龙蛇混杂,而且在一条长约几百米的小街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十几家发廊,都是从事色情服务生意的,不过女孩子的质素比较低。

    所以,一般来说,我是不大喜欢到这地方来的,但直至我有一天不经意地在一家小发廊里物色到一个叫玲的女孩子。

    (大家对前一段时间热播的《玻璃鞋》还有印象吗?玲长得和在那里面的童年姐姐很像,眉宇间有种英气的那种小女孩,身材不高,160左右,但是那对乳房很大很圆,货真价实,摸起来很弹手,更要命的是她刚出来做不久,下面很紧,还比较新鲜……嘿嘿,不过今天的女主角不是她。)和玲做过几次,感觉都很好,加上价钱不贵,全部搞定也就130元,所以现在又想再去弄她一次。

    我把车在门口停好,就走了进去。可能由于现在正是不早不晚的时候吧,小店里只有一个顾客在剪发,另外有3个女孩子散散落落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只是不见玲。

    我觉得有点奇怪,正在四下瞄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有一个很养眼的女孩子在沙发的一角静静地坐着。她大约十八九岁,长得很可爱的那种,穿着一件吊带的露背小背心,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大约162左右,胸前的双峰鼓鼓的,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我第一感觉就是:她肯定是个雏儿。

    (这不是我吹牛的,我年纪不大,但前后干过的女人绝不少于100个,当中嫖过的妓女也有50个左右吧。所以,我看女人的眼光很准。)正在我思量的时候,老板娘看见我进来了,马上转头喊了一声:“小玲”,然后问我是先洗头还是先按摩?

    (我在这儿前后嫖过玲有4次了,所以老板娘和我也熟了,知道我每次来只是找玲干--那当然,她那里就玲是最好的,其他的质素太低了。)我这是已经盘算好了,看有没有机会把那个雏儿弄到手,于是,我取消了原来一来就打炮的计划,先洗个头再看有没有戏唱。

    (可能大家会问我不用这幺麻烦吧,直接问老板娘那雏儿干不干不就得了?

    其实不然,因为这间发廊只对熟客开放的,而且,从外观上你是绝对看不出这间发廊是做那种生意的,因为它里面只有两个洗头床,根本没有按摩床的。所以,我要顾及人家的生意,不能当着其他客人的面问。)这时玲从外面回来了,原来她就在旁边的电话亭里给朋友打电话。她一见到我,脸上马上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个丫头,可能真的对我产生感觉了,先前老板娘和我说我不来那几天她一直在念叨我时我还不信呢,看来是有几分真的了。)很熟练地让我坐下,围上毛巾,倒发水洗头。

    我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终于等到那客人剪完头走人了。我马上让玲给我冲了水,然后,我找了个借口,给了她10块钱,让她帮我到外面去买包烟。

    她给了我个笑脸,乐呵呵地走了。

    玲刚出门,老板娘就凑上来:“等一下还是让小玲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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