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29章易感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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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硬,浑身散发着戾气,就好像一秒要把人给生吞活剥似的。

    路启明被弄得很难受,他控制着自尽量不发出声音。

    是眼尾却湿了,

    水流了出来。

    alpha脑袋搁在他颈间,滚烫的气/息落不偏不倚地落在他腺体上。

    她嗅着omega的颈,就好像在嗅一只到手了的猎物一般。

    白桃甜腻的香味在alpha信息素的影响被勾了出来。

    天『性』的压制让路启明无法动弹,双手无助地垂落在身侧,他的呼吸也越来越不平稳,

    一秒,他感觉整个人失去了重心,自被alpha抱了起来。

    背陷入柔软的床垫之际,路启明的大脑有些缺氧,对几缕柔软的发尾扫过他的脸颊,很痒,整个人仿佛置身梦中,像是躺在云端,分不清几分真,几分假。

    季潇把omega抱到床上去的候,她其实还剩几分理/智,她问路启明“你干嘛要进来?”

    如果路启明表现出一分抗拒,她都不会再违背对的意愿,毕竟房间的门是以打的,

    是omega既没有躲,也没有逃,他甚至还主动往自这里靠了靠,“我……找不到你人,给你发消息你也没,所以……”

    季潇没有给对继续说话的机会,她把omega抱到了自身上,指尖拨弄着路启明早已冒出来的兔尾巴。

    触感软软的。

    兔禁不起逗,路启明的手臂攀上季潇的背,原本清冷的双眸中蕴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他希望对能够停她的动作。

    但是事不遂人愿,季潇的探究欲在这一刻变得格外的旺盛,她的指尖穿过对的皮带,『摸』索到了柔软贴身的布料。

    是纯棉的,

    白『色』的,

    质感很舒服。

    她的脑海中甚至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现在宝宝已经四个月了,

    就算他们做些什,应该也没有问题吧?

    托在对腰上的手掌掌心却在这传来了轻微的震颤感,季潇反应过来路启明的背在抖。

    omega在害怕。

    对细微的动静她的神智拉了几分,季潇意识到自不能这做。

    一想到这,她无处宣/泄的戾气又多了几分。

    黑暗之中,季潇如墨般的长发披散来,原本『毛』绒绒的狼耳朵在这一刻竟显得有些怖,她像是黑暗中四处寻觅着自猎物的冷血捕猎者。

    没用多久,她就瞄准了自的猎物。

    季潇用指尖抬起路启明的巴,让他仰起头看着自。

    这一刻,她在那对乌黑的眼瞳中看到了『迷』茫、无措、对于未知的恐惧、还有一种像是羔羊被摆上祭台献祭自一般的神情。

    季潇的指腹轻轻擦过对柔软的唇瓣。

    omega微张着唇,任由她手指伸了进去。

    这一刻,季潇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在omega失去焦距的眼神中,她低头亲了上去……

    “唔!”

    被人激发出来的白桃味甜腻而诱人,在齿腔中爆发了来。

    omega的每一处都是这的柔软且包容。

    路启明的巴被捏得生疼,大脑始缺氧,唇角被迫张到最大,他像一条快要溺//在岸上的鱼一样做着徒劳地挣扎。

    他胸膛起伏得厉害,气息却越来越微弱,

    “唔……”

    季潇终于放了他,她垂眸望着眼前的人,语气中带着些许怜爱的意味在里面,

    “不会换气?”

    路启明的眼瞳涣//散,唇角泛着水光,应对的只剩轻轻的喘/xi。

    季潇的指尖按了他柔软的唇角,替他拭去水渍,另一只手拖着他的背。

    路启明今天只穿了件衬衫,因怀孕而隆起的弧度再也遮掩不住。

    季潇与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又伸手支撑着他防止对跌落。

    就在路启明以为对终于放过了自之际,季潇又亲了上去……

    比上一次还要凶。

    ……

    八点,季潇是被终端的闹钟给吵醒的。

    她忘记把上班的闹钟给搁掉了。

    “叮,叮,叮,”  铃声不断地响着,

    一段白皙的手腕从被褥中伸了出来,少女的脸还埋在枕头中,她整个人十分暴躁地按掉了闹铃,意识又始模糊之际,却听身边传来了一声轻哼,她好像碰到了某个柔软的东西。

    季潇清醒了一点,她『揉』了『揉』眼睛,勉强睁一条缝,随即便望见了躺在自身/边的兔。

    路启明白皙的皮肤上全是斑驳的咬痕,嘴唇红肿得厉害,还破了皮,而季潇的一条胳膊还压在对身上。

    此刻,他紧闭着长睫没有要苏醒的意思,整个人睡得『迷』『迷』糊糊,似乎是因为睡的有些不舒服,他难受地“哼”了一声。

    季潇小心翼翼地挪自的胳膊,连呼吸都变得谨慎了些,她替路启明掖了掖被的候,看了眼对颈的腺体……

    被咬肿了。

    情况比嘴唇还要严重些。

    季潇的视线顺着他的腺体一路往,她发现对的大//腿也破了点皮,看起来需要擦些『药』膏。

    昨晚的记忆像闸的洪水一般纷纷涌来,大脑『乱』得厉害,季潇忆起了一切……

    路启明到家撞上了易感期的自,然事情就变得有些不控,对兔耳朵柔软的触感还历历在目。

    想起昨天的事,季潇就这直直地望着路启明,连眼睛也忘了眨,狼耳朵和尾巴都僵住了。

    她意识到自好像干了些很不好的事情,她是只干了坏事的狼。

    兔看起来很累,眼底还有一片淡淡的浅青。

    季潇摁掉闹钟又躺了去,她脑袋搁在枕头上,静静地注视着路启明,脑海里闪过的全是昨天的片段……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躺到了八点三刻,闹钟第二次响的候,她意识到路启明上班快要迟到了。

    但季潇不忍心把他叫醒,且兔现在的状态也不适合去上班。

    犹豫了片刻,她拨通了路启明秘书徐铭的电话。

    在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女声,徐铭有一瞬间的惊讶,但很快他又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季小姐,请问您找我有什事吗?”

    季潇和他说了路启明今天不能到公司来的事情,她没说具体原因,只说了是身体不舒服。

    徐铭的反应出乎她意料的平静,“哦,这件事啊,路总昨天已经和我说过了,他今天不一定会过来,重要的工作都已经交接好了,您不用担心。”

    季潇愣住了,那头徐铭的声音变得飘渺而有些遥远,她听不进去了……

    这一瞬,她看着自身旁仍旧在熟睡的路启明,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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