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上门讨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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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鬟摇头不知。

    贾瑛才渐放下心来,又觉得事情也不一定还如原有的轨迹一般发展,想来是自己多虑了。

    不过又想到忠顺王府派来的人,又担心贾政吃了亏,正好杨佑也在,不妨碍他扯一扯虎皮。

    贾家与忠顺王府,毕竟还是有差距的,即便是贾瑛见了杨炽本人,也得乖乖下跪磕头。

    “一道过去看看吧。”贾瑛向杨佑说道。

    杨佑也不觉有他,左右也无事,便去看个热闹也成,当下便与贾瑛往南大厅而去。

    两人赶到时,贾政已招来了宝玉,而那长史官却大马金刀的端坐在正堂主位之上,正吟吟冷笑的看着宝玉。

    任宝玉再是府里的混世魔王,此时也唯唯诺诺,不敢乖张半分,贾瑛看了心中不禁哀叹。

    “腹内原来草莽”、“莫效此儿形状”。

    “呦,这不是刘长史嘛,十三叔才刚回来,你不在府里伺候......怎今日在这儿遇见了?”

    杨佑进门时注意到了贾瑛的不快,与贾瑛相熟日久,仔细一想便明白了请他来此的关窍,索性也称了贾瑛的心意,当先开口拿腔问道。

    “下官拜见王爷,见过贾大人。”

    “回王爷的话,原是在府里伺候的,只是近日府里不见了一人,主子念的紧,才派小的来打问。”

    杨佑看向了贾瑛,示意该他出场了。

    知道两家的关系不善,贾瑛也懒得放低姿态,全那些所谓的礼数,只饶有他意的看了宝玉一眼,开口道:“哦?贵府丢了人,怎么跑到这里来打问?”

    “不瞒贾大人,方才与政老爷已经说过原由,已在京里打问过了,十亭有八亭人都说,那伶倌儿与贵府的宝二爷相厚,免不了上门问一问。”

    对于风头正盛的贾瑛,长史官也是知道的,别人都畏他如虎,可在忠顺王府看来,也就那么回事,还是皇家的奴才,不过有几分体面罢了。

    贾瑛纳罕道:“宝玉,你与这位走失的伶倌儿之间,还有什么了不得的故事不成,居然闹得满城皆知?”

    宝玉愕然,只是贾政在场,也不敢擅自插话。

    非是贾瑛要闹,只听听这位长史官的话,“十亭里有八亭”,那蒋玉菡得是多大的腕儿,与宝玉之间有的有怎样的故事,才能闹得人尽皆知来。

    一个堂堂公府的二爷,元妃的胞弟,到了外面,人见了也得恭敬喊一声“国舅爷”,与一个戏子“相厚”到了什么地步,才能闹得满城皆知?

    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就差当着面说“断袖之癖”了。

    再说,你府里丢了人,就来贾家找,这算是什么道理,欺负贾家无人吗?

    “这么说,长史官不是来打问的,而是来讨人的了。”

    长史官听出了贾瑛话里话外的不高兴,可他也不在乎,只是杨佑在此,他也不敢太过拿大。

    “或是有冒犯之嫌,只是贾大人,下官既然来此必是有证据的,那人的红汗巾子,不就在贵府二爷的腰上系着的嘛。”长史官冷笑连连,铁证之下,看贾瑛又能如何回应。

    贾政生怕闹僵了起来,在一旁连连呵斥,要宝玉如实交代。

    宝玉见瞒不过,又怕对方嘴里说出别的秘事来,便欲说话糊弄过去,却被贾瑛拦下。

    “宝玉,将你腰间那红汗巾子抽出来。”

    “这......”男子私相交换贴身癖物,当这父亲的面被说了出来,宝玉脸上本就挂不住,贾瑛又叫他取下来,更是难为情。

    “抽出来!”贾瑛肃声厉喝道。

    宝玉吓了一跳,偏心底对于贾瑛又有畏惧,只是平日贾瑛和气,未曾表现出来罢了。

    当下只能依言,将腰间的红汗巾子取了下来。

    贾瑛从桌上抄起一把扇子,嫌弃一般的将那红汗巾挑起,放在了一旁的桌上,看向长史官说道:“既是贵府之物,今日便交还回去,长史官若要找人,荣府上下却没有你要的人。哼,若是王爷不信,不妨去宫里请了旨意,到时候是抄家还是搜查,贾瑛别无二话。”

    “瑛儿,何至于此,只叫着孽障如实交代便是了。”贾政想息事宁人,奈何贾瑛不愿意。

    王爷又如何,还能骑在他脖子上拉屎不成。

    他还真就不怕。

    长史官阴沉着脸,看了看桌上的红汗巾子,却没动手取来,只是盯着贾瑛道:“好好好,如此,下官便如实禀报王爷,是非公论,自有计较,到时再来与大人谈论不迟。”

    “告辞!”

    说罢,只想杨佑一礼,怒冲冲的离开,贾政急忙相送。

    “不就是找个人,你这又是闹得那般。我那皇叔性子也算乖张,此事怕不会善了。”杨佑不解的看向贾瑛问道,又与宝玉拉开了些距离,面色上带着些嫌弃。

    “我去你府上讨一男子伶人,原由是你二人相交‘甚厚’,还私自换了贴身之物,你又如何?”贾瑛反问一句。

    “爷大嘴巴抽他。”杨佑霸气道,说完又无奈一叹。

    “你家事我就不掺和了,有需要的,就言语,十三叔那边,我还是能说上话的。”

    闹出这么一档子,他一个外人,自不好再留,当下便与贾瑛告辞,相约再聚。

    “这红汗巾子是谁的?”贾瑛向宝玉问道。

    宝玉心中正暗自心喜贾瑛为他挡下此事,闻声后,又见贾瑛一脸阴沉,心下不免一缩。

    “蒋玉菡的。”

    贾瑛自然是知道蒋玉菡的,他原要问的也不是这个,不过想了想又不好开口,又问道:“在二老爷回来之前,你最好实话实说,那蒋玉菡,到底怎么回事?和北王府又有什么牵扯?”

    宝玉心中一惊,诧异贾瑛缘何知道这些。

    见躲又躲不过,又担心待会儿无人说情,只能如实交代了一番。

    贾瑛听罢,一脸黑线,就说水溶那厮柔婉的不像个男子,亏得当日在大同没应了他促膝长谈,不然瑛二爷一世英名不保。

    宝玉虽没说那么真切,不过贾瑛猜也能猜到,哪个阳刚的男子,会把“红汗巾子”玩出花儿来。

    他之所以没让宝玉如实说来,也正因此。

    说到底,贾家与北王府才是一脉,他还欠了水溶的情呢。

    “你与那蒋玉菡之间,有没有......”

    贾瑛正要再问些什么,却见贾政带着小厮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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