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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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姑娘,一脸猥琐地笑:“席总年纪轻轻,不会是虚了吧?”

    中年男人的油腻荤段子立刻引起在场人的兴奋。

    刘总接话:“他们几个都是第一次见你,我可不是。谁不知道席总万花丛中过,片片都沾身。”

    席云岫眉毛一挑,不置可否:“别瞎说,吓着人。”

    刘总秒懂,看向他身边的女生。

    席云岫今天带的小姑娘看着不过大学生年纪,模样清纯可人,倒是他一向喜欢的类型。

    小姑娘一看就没出来混过,白纸一张,脸已经羞红了。

    席云岫摸摸下巴,很快就不说人话,“不过今天确实是有事儿,我明天结婚。”

    身旁的女生脸“唰”地惨白了不少,一阵红一阵白,我见犹怜。

    在场的老总们愣了一瞬,都笑了——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

    论渣还是要看年轻人的,与时俱进,求同存异。

    比不过,实在是比不过。

    眼看着场面逐渐狗血,一通电话打了过来,上面清楚显示着“老婆”——

    空气突然安静。

    席云岫皱眉,按掉电话,说:“各位见笑了,今天情况特殊,小——”

    他看向身旁的女生。

    女生提醒:“我姓李。”

    “哦对,小李。”席云岫轻笑,抽出一张黑金卡:“今儿所有账都算在我的头上,对不住了,各位一定尽兴。”

    说完,他歉意颔首,拎上挂在旁边的外套,径直出了门。

    留下来的女生有些不知所措,连忙跟着助理去结账。

    门一关,剩下的中年男人开始七嘴八舌八卦起来。

    “刘总,这席延的总裁有点意思,没想到这么年轻。”

    “张局,您有所不知,他可是京圈最近杀出来的黑马。从餐饮到旅游,没有席延插不进去的生意。”

    “富二代?”

    “看着像吧。说是黑马,我倒觉得是一匹饿狼。他爸就是个胡同里开小饭馆的。不过他天生有点本事,白手起家,十四岁开始做生意,今年二十六七,资产——”李总做了个手势,“至少这个数。”

    “不怕你们笑,我之前还想把女儿介绍给她。不过,他这个性子,玩得太疯,你们也懂——”

    “呵,谁说不是呢!我看他今天也不是赶回去陪老婆的。听说他和这家会所女老板有一腿,谁知道呢,没准儿一会就上二楼了……”

    “明天就结婚了,啧啧。”

    “我说也是,男人嘛,有家室,还是要凡是留个余地——”

    众老男人互相投递个眼色,搂着怀里的小姑娘们,阴恻恻地笑了。

    明明半斤八两,不知怎的,反而找回了几分优越感。

    -

    从包间出来,席云岫果然不负众望,径直上了二楼。

    电梯门一开,是间套房,厨房、浴缸、豪华大床,应有尽有。

    他轻车熟路进了卧房。

    找出浴巾浴袍换洗衣物,又驾轻就熟地去了浴室。

    显然,他和这房间的主人关系匪浅。

    很快,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包间里乌烟瘴气,席云岫把自己埋进温热的花洒中,这才觉得心中闷气散了些。

    他仔仔细细从头到脚,洗了一遍不够,又洗了一遍才罢休。

    最后走到镜子前,又拿出酒精消液,把手擦了一遍。

    微微起雾的镜子照出他极佳的身材。

    一米九一的个子,肌肉线条恰到好处,把滴答的水痕分隔成的几行。

    他围上浴袍出了浴室。

    已经有人在等她了。

    一位漂亮的女人靠在门框上。

    妆容精致,港风红唇大波浪,白皙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只香烟。

    场面暧昧到了极限。

    “姐!”——

    席云岫往后退了两步,气急败坏裹紧浴袍,“怎么又不出声儿?”

    “搞清楚这是老娘的会所,啧啧,又是一股消水味。”吸吸鼻子,徐清清拿起浴巾扔他头上:“怎么,嫌人家姑娘脏?清清白白的大学生,要不是因为学费,也不会来会所上班。”

    席云岫拿着浴巾擦头,头发湿哒哒软绵绵地搭在前额,比刚才看着年纪小不少。

    />被热水一道冲走的还有他眼神里野狼般的凌厉精明。

    现在更像只落汤小狼狗,竭力支棱着耳朵,维持气焰嚣张的样子。

    他倒不是嫌弃人,只是被一个不熟的女人这么靠着,浑身难受。

    想了想,他说,“回头钱多给点,让她好好读书。”

    他十四岁就出来混社会了,摸爬滚打一身泥。

    能把席延做得这么大,除了生意场上的头脑,还有对人心十足十的把握。

    水至清则无鱼。

    无论你想不想,生意场上逢场作戏多少得来点儿。

    徐清清轻哼一声,见怪不怪:“你当我这是一对一扶贫?”

    两人是同母异父的姐弟,虽然都不想承认那个血脉相连的妈。

    她这个弟弟,她是再清楚不过。

    工作狂一个,连女朋友都没交过。

    偏偏亏着一张风流多情的脸,外面什么渣名都传遍了。

    就,离谱。

    这种事情,越解释越黑,更何况席云岫根本不想解释。

    “商场混,没有人看你孤芳自赏,都等着你同流合污。我可不敢干别的,和那帮老头干别的要进局子的。进局子事小,我奶奶怎么办?”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徐清清就是心疼,说这话的席云岫才不到二十岁。

    被烧短的烟头烫了一下,她回过神,拿出一个红包,“喏,份子钱。”

    席云岫没接,“我就是明天找个人演场戏,哄老太太高兴。”

    徐清清不懂,“演戏你找楼下的那个清白的不好?偏得找个掉钱眼里的。”

    席云岫嘴角勾了笑:“掉钱眼的才好,我怎么给钱,她怎么演。”

    这个令狐雪,一心只想拿钱。

    因为贪婪,所以知进退,不越界。

    自从接了扮演他未婚妻的活儿,和之前的社会关系断的一干二净不说,基本只和他的助理联系。

    电话铃再次响起——

    “老婆”。

    今天倒是反常,席云岫皱眉,接起手机。

    听筒对面传来庄重的男声:“请问是令狐雪的丈夫吗?这里是潮杨警方。”

    />席云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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