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第一百三十五章你说的对,我恨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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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说这是一个吻, 倒不如说这是一次野蛮的掠夺。

    白衣太的脊背靠在冰冷的桌案上,身被迫朝后弯曲,被面前这个人攥住手腕, 按住肩头, 肆意索取。

    像是惩罚一般, 野兽撕咬着自的猎物, 攫取着对方口中的空气。滚烫的舌尖如同烙铁,又像一条温度极高的毒蛇, 扫上颚的边缘,在喉咙深处的地方试探着, 疯狂地攻城略地,丝毫不掩饰自危险的侵略意味。

    在这样近乎于撕咬的索.取中,方才怔愣的宗洛终于反应,心中升起滔天怒火,狠狠地咬了下。

    而虞北洲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反倒越俯身, 笑容浓郁不悦, 将人围困在这方寸之地,同他紧紧相贴。

    那头泼墨长从斜方滑落, 冰冷的尾勾在衣襟暗纹, 顺着精美的锁骨滑落, 纠缠似绕在白玉脖颈。

    红『色』的衣物同白『色』的交织在一起,明艳的颜『色』同肃静的颜『色』分为相搭,看极了。

    浓重的血腥味从在两人口腔里蔓延。

    比平常人温度要高些的血『液』从伤口中汨汨流出, 让体温一向偏冷的宗洛裹上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烫意。

    或许是尝到了血的味道,容『色』殊丽的青年此刻便了狂。漂亮到超越『性』别,雌雄莫辩的面容也笼着一层极其晦涩的『色』, 染上叫人魂颠倒的魔『性』。

    他狭长的凤尾端噙着浓烈的红,鸦羽似纤长的睫『毛』扫下簌簌阴影,比世间任何一种鬼魅精怪还要勾魂夺魄。

    骨节分明的大手从殷红的袖口探出,绕撑在桌案一侧的手,反而顺着白衣太优美的肩颈,滑落到脑后。

    刚刚才在另一个人手上扎的带登时散开解落。那一头梳得整整齐齐,顺滑至极的银白『色』长被人极具恶意地打『乱』,仿佛搅『乱』一池静水,让其铺陈在宽大的桌案上,漂亮地像是一匹华美织就的月光绒毯。

    至于带,则在指尖内力的爆下彻底化为齑粉,沙沙散落。

    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宗洛屈膝抬脚,径直蹬在虞北洲的胸口正中。

    这一脚全无保留,其上附加着森寒内力,正中红心。

    “咔嚓。”

    被摁在桌上的人甚至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

    霎时间,更浓厚的血腥味从虞北洲的喉咙深处涌了出。

    而他依旧没有退开些许,而是缓慢而坚定的,以一种极其残忍的姿态,继续在宗洛口中探索着,甚至愈用力。

    牙齿和牙齿磕在一起,尖锐的虎牙抵进柔软口腔。

    猩红的血『液』从他的唇角滑落,染红苍白的嘴唇,滴滴答答淌落在白『色』的衣襟,展开一朵朵妖冶的花。

    同他黝黑对视的瞳孔里,仿佛有晦涩不清的东西闪,深处燎着熊熊巨火,将这横贯穿梭了两辈的,叫人痛苦又欢/愉的爱恨泄出。

    恨吗?

    无疑,虞北洲是恨的。

    从交换身份的苦楚,暗无天日的暗室,痛苦到无尽的折磨,落得每个月那么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病症。看他得了万千宠爱,登高楼入主羽春宫,出入金銮殿,对所有人都温和有礼,稳重大方,独独对自不假辞『色』,冷漠以对。

    虞北洲恨之入骨,日日夜夜不得眠。

    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敲碎骨头,系上锁链,放在只有他一个人看到的地方,日日夜夜欢。

    我的。

    是我的。

    明明只能看着我。

    沉淀了两辈的恨意爆出,终演变成了疯狂的占有欲。

    怎么会有这样的吻。世间上怎么能有人这么接吻?

    甚至根本不算吻,而是啃咬和吮吸。毫无保留地倾诉着那些刻骨恨意,无声恐惧,焦灼渴望。

    残酷的掠夺者肆意索要着。

    有那么一瞬间,宗洛以为自要被嵌进面前这个窒息坚硬的胸膛。

    疯,这个疯!

    宗洛被他吻得胸口起伏,几乎要被这狂暴的热吻融化。

    他的面容褪了原先千山暮雪的清冷,无动于衷的淡,被血和温度激起灼灼艳『色』,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烫的。

    不管是如何反抗踢打,对方都如同平静的大海那样欣接受。

    隐匿在海面深处的暗流,比世间任何一种飓风都要狂暴混『乱』。

    宗洛甚至有所预感。

    如果这不是一个吻,那『舔』舐和啃咬将会落在任何一处。

    任何一个他想费劲遮掩的角落,任何一个情/动的颤抖,层层叠叠衣物下的紧绷的躯体,羞耻到无人问津的地段。都会被疯狂地打上标记和烙印。

    他应该愤怒,应该怒不可遏。又因为无可挣脱,不可遏止地为这坻死缠绵的疯狂而失,灵魂激『荡』,传共鸣。

    空气中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疼痛给了虞北洲刺激,他紧紧盯着面前人脸上不自浮现的红晕,喉结滚动两下,沉沉黑眸里涌起更加晦涩的东西。

    或许是酝酿着一场暴雨,一片足以毁天灭地的海啸,又或者是原始的欲/望。

    宽大的营帐之内陈列着无数冰冷的兵器。

    而这其中有一柄,却像是从铁炉中刚刚取下,铸造成烧红的烙铁,仗着体型姿势的优势,毫不费力的挤开,又在命脉前停下。即使其上包裹着厚厚的剑鞘,也以足以灼烧灵魂的温度,毫不费力地彰显着自极致的压迫感。

    冷风从营帐窗口里呜呜倒灌进,黑白长狂卷『乱』舞。

    白衣太毫无支撑点,只能被迫朝下滑,同剑身相抵。

    恍惚间,宗洛甚至想起自在巫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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