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八百七十四章 一裤之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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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上帝萱没有见过真正的战争,他没法体面生物在血肉堆中拼尽了全部的力气,最终第一个晃晃悠悠站起来的,是人而不是兽。这就是为什么人类是这个世界最强的生物,可我们也不能小看野兽,野兽干架也不比人差,更不会怂的,这才是真正最纯粹的战斗。是的,描绘最原始的战斗,也许会成为自己画作里最新的风格,是时候来点真正的东西了,表演自己真正的技术了。

    就此,第三天上帝萱终于是忍不住了,再也不能就这样看着这些蛇出去又回来了,他跟着赤帝是去看热闹了。这赤帝一直没有现身,就是因为他的背后多了一个人缘故,有人看着他也就不好再为所欲为了。赤帝也是郁闷怎么就跟了这么一个瘟神在自己的后面,于是上帝萱也就看到了冯裤子丢孩子,吸引蛇群的注意力,自己跌跌撞撞往柴门走。

    看到如此的男人,上帝萱只是摇了摇头,想到人类为了活命却甘心把自己的孩子是当成诱饵是丢出去。上帝萱看得举起,赶紧是拿出笔来,把冯裤子的丢孩子的样子是画了出来,地上却无不是有“吱吱”的蛇叫声,那是蛇,这些蛇游走在走上,让人不寒而栗;如此的画面对于一个画师来说,真是太美了,看到男人脚下有“喇喇”的蛇摩擦地面的声间,这场面与地狱更无差别。这画面要是能记录下来,一定可以引起轰动的,而这画的人创作者将是我上帝萱,想想就不要太激动了。

    更令上帝萱激动的人,冯裤子毫不留情的把孩子丢出来这一幕,这男人穿着几件衣服,目光呆滞,畏畏缩缩,是那个时代,到处可以遇见的一个大唐平民。他原是一个村民,因为活不下去了,出来给人做了长工。几经转折,不幸到了乌拉那拉山里,他并不是一个坏人,只是一个特别平凡的年轻人,把持着大地朝古代最灿烂的传统。

    今天,他遇到了了不得的事,叹息一声,不知道如何把愤怒的洪水向外倾泄,他最终是把孩子丢了出去。他知道自己是丑陋的,他是卑鄙无耻的,但是,他太卑微,太渺小,太愚昧,最大的倾泄也只是对岳小云的愤怒。这个世界怎么了,为什么变成了这样,一个坏人却能得到别人的尊重,一个坏人却要与好人争夺自己的爱人,换得一个黑暗的表情。他以为自己的罪恶的行为没有被人看见,他就不会背上任何的包袱,让他这具无知的躯体全然肩起生活的重债,有的时候连他自己也会觉得无聊,人生太过无聊了,这是一个巨大的人性的悲剧。

    上帝萱虽只是这出悲剧中错步上前的小丑,一位年轻画家他并没有阻止罪恶的发生,而是专注于自己的画画。那天傍晚,他回头看了一眼满天的星斗,那凄艳的月光。那里,一个古老民族的伤口在滴血,盛世之下还有如此的恶事,确实是让人寒心不已。那是蛇群,窜游在伏地而行。夜里太黑,它们不需要眼睛,只是凭着自己的嗅觉不断的摸索着,虽然看不见,可是它们并不是瞎的,至少它们知道谁是自己的敌人,谁是自己的朋友,它们结伴而行,不知道了多少千年。

    这里是人类的遗迹,这里有人类的房屋,本来人类有了自己的堡垒后,就可以与自然界隔绝起来,再也不用被动物的骚扰了。只是,人类忘记了一点,就是当们改变了自然,我们要是影响了自然,我们也会被自然所改变,被自然所影响。人在这里点燃了火把,成了唯一光明的动物,保护了自己,守卫了自己的家园。深深的黑暗在火光下映入瞳孔,这一人种也就有了乌黑的眼珠,而我们眼中闪耀着光明。

    论安逸,是它们,可是论生存,没有比人类更加的坚强,如果于静还在的话,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把孩子丢掉的。是的,如果有母亲的话,孩子永远会在母亲的怀抱里,受到母亲的怀抱,而孩子离开了母亲,就失去了保护。就像是人躲在这么个屋子里,连风暴雨雪也没挨到一次,一代又一代,繁衍至今。而房屋就是人类活在这个世界上赖以生存的家园,人类需要有自己的房屋,家庭更需要有自己的屋子,这就是我们的家。

    人类自从与它们揖别,闯出屋子,真无一日安宁。同样的人类要是打开家门,野兽也会闯进来,毁灭我们的家园。这就是物竞天择的世界,我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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