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前世(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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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婚当日。

    春花秋月早早就帮玉君穿好喜服,在戴好时,玉君起身,道,“我出去一趟。”

    春花问,“大婚即将开始,现在玉君是要去哪?”

    袖中若隐若现的请柬被秋月瞧见了,只重重掐了掐春花,示意不要阻拦。

    春花见此也不出声了,连做行礼状,“是春花唐突了。”

    玉君并未恼怒,毕竟她们本是聂清言的仙侍,有问便问的性子也是随着聂清言。

    随即,一抹红影便消失在浊玉宫。

    待玉君走后,春花才不满道,“秋月,为何不让我问?”

    秋月在春花额头上重重弹了一下,向她说道,“他可是玉君,我们有何资格问他的去处?”

    春花这才醒悟,自己已不是侍奉聂清言了,若再这样直言不讳,自己被贬下凡间做个畜生都不一定。

    见春花木讷的模样,秋月又弹了一下她额头,“想什么呢?”

    春花用手摸着额头,将自己的心事说了出来,“若是刚才就恼怒了玉君……”

    秋月叹息,“幸好他没有。”秋月早就发现他手中拿着一张喜帖,而仙界所有仙人都收到了喜帖,唯一没有收到喜帖的…

    是聂清言。

    她们正讨论的对象,此刻早已来到了无声海,手里紧抓着喜帖,朝着深海牢最深处走去。

    还没到那,便听到聂清言破口大骂,“卧槽!这么疼!”

    即使失去了记忆,还是改不了一生气就骂“卧槽”的毛病。虽玉君不知道“卧槽”是何意,但每每清言惊讶时,生气时,都会说这一词。

    他站在她牢门外,靠在那铁杆上小心的观察着聂清言的一举一动。

    不知她看到自己还会不会认出?不知她现在还会不会恨自己?可看到的只是聂清言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龇牙咧嘴的喊痛。

    即使没了记忆,性子还是没变。

    他不禁笑出了声,却被聂清言听了去。玉君见自己暴露,只好现出身来。

    对上她疑惑的眼神,他刻意掩饰着自己言语的激动,用自己觉得最冷漠的语气,道,“你作为她的姐姐,你必须去。”

    随即,他将抓得皱巴巴的喜帖丢给了她。

    可她丝毫没反应,甚至当成没看见他一样,只躺在床上,背对着他继续睡着。

    玉君被她冷漠的态度气着了,完全忘记了她是忘记了自己的,“聂清言?你是找死?!”

    聂清言在他叫唤她名字时,终是做出了一丝反应,玉君瞧见她的肩膀被吓得抖了一下。

    可是,玉君的大吼也没让聂清言害怕起来,还再之后“啧啧啧”了几声,语气像是在同情,又像是在嫌弃。

    以前,聂清言与玉君帮别人织梦时,见那些悲惨爱情总会不自觉地“啧啧”几声,而也会在玉君降服那些恶兽时,看着那恶兽的血滩了一地,也会嫌弃的“啧啧”几声。

    而这,是同情他,还是嫌弃他呢?

    他不自觉的上到床去,一手撑着床,另一手撑着墙,将聂清言禁锢在他的怀里。

    她转过身来,却似被他吓到了,连忙缩在床角,眼睛就如一只小兽般,害怕的看着他。

    可又过了一会,她主动靠在他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腰,娇气道,“你可吓到人家了。”

    接着又娇嗔着,“你都要成家了,却还想和我欢爱,你这样对得起妹妹嘛?”

    若是以前,玉君早就恶心的离开她了,可他本就知道她是这个性子,便好奇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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