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七十七章 盖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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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五百七十七章 盖章

    去后院的路上,伏剑半点口风都没露,一直跟绘影有说有笑。

    绘影做梦都想不到,伏剑特意跑来,其实就是为了捅她一刀。

    她觉得今天这场宴会非常成功。

    机缘巧合下,居然查出了掳走周舒安的黑手,竟跟蒲家有关。

    这可是大功一件。

    最关键,苏冷表现不错,把主人哄得很开心。

    可以安排一下,让主人渡过一个美妙的夜晚。

    就是可惜她的安排了。

    “听说你是潘叔三的禁脔,刚刚试花就跟着他了。”

    说话时,绘影故意放缓了步子。

    她并不精通风月场那些事,只能说了解一点。

    风月场的女人十三“试花”,十四“开花”,十五“摘花”。

    到了“试花”就可以正式待客了。

    不过,一般还是从“开花”开始。

    通常色艺越出众,“花期”越晚。

    身价也就越高。

    苏冷一直落在绘影身后些许,跟着慢下,鼻腔中嗯了一声。

    以她的才艺姿色本可以拖到十五“摘花”。

    正因为潘叔三看上她了,所以她尚在“试花”就被迫梳栊。

    这不是什么秘密,有点身份的人都知道。

    “听说潘叔三有个怪癖,喜欢以刺字证明他曾到此一游,游一次便添刺一笔。”

    绘影向苏冷询问道:“不知传闻是否有误?”

    她请苏冷参宴,当然要把底细查得清清楚楚。

    不光苏冷,从宾客到歌舞伎都被她过了一遍。

    苏冷微微垂首,两颊飘起些许红晕:“确有其事。”

    如此羞耻的事情被人当面询问,她差点腿软踩空。

    她的爱慕者众多,入幕之宾极少。

    知道这件事的人一只手就能数完。

    实在没想到居然被人查出来了,八成是屈节透露的。

    绘影继续问道:“你身上刺有几笔?”

    “奴家第一个客人就是潘使君。”

    苏冷不敢隐瞒,低着头细声道:“破瓜与其他不同,仅留一次,刺一印。”

    绘影追问道:“刺在哪里?”

    她确实很好奇,当真不知道还能这么玩。

    苏冷不敢抬头,脸蛋涨得通红,虫鸣般呢喃回答。

    反正是个非常私密,连她自己都很难看见,又很容易让拥有她的人看见的地方。

    若非绘影耳尖,还真听不见,嗯了一声,又问道:“只有潘叔三刺字吗?”

    她查过,潘叔三死后没多久,苏冷就巴上了蒲桑。

    如果蒲桑看到潘叔三留下的刺字,恐怕也会留下自己的。

    饶是苏冷久经阵仗也实在受不了了,眼眶通红,强忍着泪水道:“不止。”

    如果换个男人问她,她还不至于如此。

    如今却是个女人,还是个十分漂亮的女人,好像比她还漂亮那么一丁点。

    尤其她本能的感觉到这个女人打心眼里鄙视她。

    绘影扭脸看她一眼,淡淡道:“别怪我多问,不问清楚,你今晚留不下。”

    如果主人没看上苏冷,她才懒得管这些烂事呢!

    可是主人好像对苏冷有点意思,那她就非得问清楚不可了。

    总要提前给主人打个招呼,免得主人陡然一见,见之不喜。

    “孟姐姐但问无妨。”

    苏冷勉强挤出个笑脸道:“奴家知道规矩,绝不敢有丝毫隐瞒。”

    略微一顿,回道:“浦使君见潘使君留字,于是也刺了一印。再就没了。”

    睡过她的男人当然不止这两个,敢在她身上留印的只有这两个。

    这刺印摆明就是独占独享的意思,岳州当然没人明敢抢岳州刺史的禁脔。

    绘影心道果然,暗骂晦气。

    潘叔三和蒲桑都惨遭横死,可不晦气吗?

    琢磨是否该劝主人别碰这个晦气的女人。

    想了想,终究没胆。

    主人要碰哪个女人,她只敢安排,哪里敢管?

    一念转过,恶意满满地问道:“分别都刺的什么字呀?”

    苏冷实在说不出口,迟疑好一会儿才凑到绘影耳边低语。

    绘影一直很冷淡,听后也不禁脸红,啐道:“好不要脸。”

    脑袋里却在转念头,想让主人也在她那儿刺上类似的字。

    那样她就永远打上了主人的烙印,完完全全属于主人了!

    忍不住想到主人亲手刺字的场景,甚至想到往后的画面。

    结果越想越羞,不乏兴奋。

    脸蛋跟苏冷一样艳红似火。

    苏冷早就羞得不敢抬头,夹着双腿走路。

    这时,两女快走到中庭。

    一众宾客酒酣耳热,不少人正放浪形骸。

    宴席上,人声鼎沸,乐声悠扬,舞伎缤纷,好不热闹。

    绘影使劲按下乱飘的心绪,努嘴道:“跟我去后面化妆更衣,我要亲眼看看。”

    苏冷更窘,偏又不敢拒绝,无奈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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