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损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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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邓巢还是少不了糊弄着涂骥去刚才的藏身之处,好看一看是何情况,自己的人究竟损失了多少。

    当两人赶到时,暗卫正在收拾残局,正想押着刚才抓获的一些前朝余孽离开。

    于是两人立即联手,将那些暗卫杀了个干净,将人解救出来。

    因为涂骥的武功更高一些,少不了他出力颇多,邓巢跟着在一旁帮手,有时候根本用不着他掠阵,出力较少。

    而看到自己一部分的人有所损失,邓巢嘴上不说,可实际上心疼的不得了。

    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就是在押一个赌注,而那个赌注就是萧易安。只要自己赢了,在最终收网的时候,会得到不计其数的好处。

    之后几人到了另一处藏身之地,是一座废弃已久的古屋。

    这个地方全然是邓巢所安排的,他较为熟悉,便是那狡兔三窟中最隐蔽的一处所在。

    考虑到现在与行宫内的所有眼线都失去了联系,只能做出最坏的打算,他们的身份都已暴露,都被抓住了。

    几个人里面总有一个守不住严刑拷打,可能会吐露出真话的,所以其余地方都不安全,邓巢觉得只有此处无人知晓,最是安全。

    安排妥当了之后,涂骥放出了其中专用的联系的讯号,没过多久,玉娘就带着其他的人来了。

    相比于涂骥和邓巢两人,萧易安还是更愿意看到玉娘。

    她对自己的母亲的尊重和交情不浅,都是真心实意的,这种真挚的感情比什么“公主”的虚名,“效忠”的借口都来的真实。

    譬如邓巢表面上装的冠冕堂皇,大道理一套套的,可心里未必会真的尊重自己,指不定暗中在怎么埋汰呢。

    涂骥武功虽高,品行正直,但为人是个死心眼,一旦固执的认为一件事是对的之后,便会拼尽全力去做,很难变通,属于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格。

    而且他的行事方式很独特,有时候会顾全大局,但有时候我行我素,依照自己的喜恶想法行事。

    即便是初心是好的,但会让人产生许多误解。

    偏偏他性格冷淡,不爱与人交流,且不屑于解释,每次的惜字如金,几个字几个字蹦出来的说话,实在是让人接受无能。

    但凡与涂骥交谈,非得是极有耐心才行,否则他那种对话方式能把人活活气死。

    玉娘看到萧易安也分外亲切,因为她那一双极其熟悉的双眸,总是能让自己想起当年还在宫廷里与公主相处的日子。

    两人说了几句话后,玉娘向后指了一指,“路上顺便救了一个人,所以咱来的晚了点,呐,是个老熟人。”

    萧易安顺着她的手指着的方向而去一看,那人竟然是无相。

    玉娘解释说:“我是在城外遇见他的,当时他正与一群暗卫缠斗,已然负伤,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所以就把人救下来了。”

    一听说“负伤”,萧易安才注意到无相的袖间果然有斑斑血迹。

    浸透了他那一身纯净洁白、纤尘不染的僧袍,不过袖袍宽大,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而他手上持有的那串佛珠,也已经被沾染上了血色,晶莹透明中带着一丝丝的腥气。

    萧易安想到自己有今日一劫完全是拜他所赐,更让人悬心的是,紫苏还陷入危险境地之中,生死不明。

    心中便极为不快,忍不住说:“无相大师,你这“高明”的一招棋,反而把自己害了吧?”(首发、域名(请记住_三<三^小》说(网)W、ω、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无相嘴唇紧抿,沉默不语,他的脸色苍白憔悴,身形瘦弱,表情不明,自身状况看起来很糟糕。

    因为这次仅仅是一步棋失算的问题,意味着他精心筹划的一场戏也随之落幕,燕皇居然还有余力能反杀,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这次的失败,是对于他的一个不小的打击。

    玉娘和涂骥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对无相的态度还好。

    但是邓巢这个知道内情的人立刻不乐意了,尤其他自己培养出的下属还牺牲了一批,见到罪魁祸首自然恼火。

    他立即上前说:“好你个和尚,居然还有脸面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次的事情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祸端,平白连累了我们给你善后。若是你还有些羞耻心,就该立刻离开这里!”

    又有些埋怨的对玉娘说:“你怎么把这种人救了回来,让他在外面自生自灭就是了,救谁不好,偏偏救了这么一个大麻烦回来……”

    无相的脸色越发憔悴了,苍白如纸。

    听他越说越刻薄,萧易安忙打断了他的话,“邓统领,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你还是先去安顿受伤的人吧,他们的伤势还需要医治,拖延不得。”

    语出突然,邓巢知道萧易安是借此故意支开自己。

    但涂骥和玉娘都在,不好当众与她发生冲突,只好愤愤的走出去了。

    萧易安知道邓巢恼的是什么,这次的事发突然折了不少人手,他必然已经暗中记恨上了,担心他会借机再找无相的麻烦。

    于是就将无相的住处安排在了自己的隔壁,这样闹出些什么动静来自己也能及时知道。

    几人无事,便各自散去了。

    萧易安临离开时,一瞥之下,突然看见无相的背后有一大块儿血迹,而且晕染了开来,僧袍还有撕裂的痕迹,伤势好像不轻。

    无相虽然这次的计划鲁莽了一些,导致了这个意外,但是他的初衷不是此意,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并非他所想所愿。

    这次离开的匆忙,她没有来得及携带出来任何东西,以前那些随身带着的伤药也没来得及拿上。

    萧易安不忍心袖手旁观,便去向玉娘借了一瓶上好的金疮药,对治疗外伤很是有用。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给无相送过去。

    来到无相的住处后,轻轻地敲了敲房门,但是无人应答,而是里面传来了异样的声音。

    听到里面的声音不对劲,萧易安微一思索,立即推开了房门。

    房门没有上锁,一推即开,而且无相住的屋子不算大,便可窥见全貌。

    无相正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枚小刀,在咬牙处理自己的伤口。

    他的身上有三处负伤,一处在胳膊,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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