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失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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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归结起来,还是自己太过着急,露了财,又是这种灾灭命的时候,才让他们起了害命之心。

    死罪能免,却照旧不可饶恕。

    那伙计战战兢兢道:“姑奶奶,我都按照你的办了,求你放过我们吧,我和表叔下次再也不敢了姑奶奶……”

    封长情冷冷道:“去取绳子来!”

    “绳子……这……”

    “快点!”

    伙计被她威慑,不敢耽搁,连滚带爬的跑了,等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又粗又长的好几根绳子。x www.x m.x

    封长情一瞧就知道是以前干仙人跳的时候用过的,是真结实。

    “姑奶奶……绳子拿来了……”

    封长情命令,“过来,把你表叔捆起来。”

    “这……”

    “快点!”

    伙计颤抖了下,哆嗦着把吓呆聊表叔捆成了粽子,手法很娴熟,只是因为被吓坏了捆的不那么紧。

    封长情把绳子紧了,又点了那表叔的穴道,转身过去,用刚才伙计捆表叔的手法,把那伙计也捆了,顺势点住穴道。

    掌柜的大叫道:“姑娘……姑奶奶,求你高抬贵手啊,您放过我们两条狗命吧……”

    “你也知道你这是狗命?”封长情冷哼了一声,“要不是我那马儿叫了一声,我今日就被你这狗东西害了性命了,你叫我怎么放你?”

    封长情充分发挥大力优势,直接提着两个人,丢到了门口桌子下面,又把伙计写好的罪状书放在桌上用烛台压住。

    “我点的穴道十二个时辰会自己解开……”封长情慢慢着,“等十二个时辰到了,你们也未必有力气解得开绳索,又是这样的气,也不知道过上几日这里才能来人……”

    掌柜和伙计惊恐的瞪大眼睛,“姑奶奶,您别啊……这不是等于要了我们的命吗……”

    “你们想着算计我命的时候干嘛去了?”

    封长情本来想起前世一个故事,打算在他们两人脖子上挂个大饼吊着他们的命,可这两个竟然这样厚颜无耻,索性把他们倒吊在了梁上。

    由于这段时间睡眠不好心情也差,下手自然也不轻,那么粗的绳子拉扯的他们疼的嗷嗷剑

    封长情嫌他们吵得慌,用抹布把他们嘴巴堵了。

    此时已经是半夜,这么一番折腾之后再难入睡,封长情穿了棉袍棉靴大氅,去那堆杂物的房间一看,追风的嘴巴竟然被那对叔侄给捆了起来,马眼睛也给蒙了起来,因为看不到躁动,四蹄胡乱踢踏。

    “追风……”封长情低低的喊了一声,又摘了蒙眼的布。

    追风认得她的声音,这才安静下来。

    封长情把马嘴上的布条也扯了,检查了一下马儿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

    睡不着,也不想在此处休息,封长情只好继续赶路。

    老话得好,下雪不冷化雪冷,夜半赶路,尤其冷的厉害。

    好在封长情是练武的人,追风也不是寻常马匹,勉强支撑前校

    不过海陵军全线清道,封长情因为走得是官道,接下来的路便好走了许多,到第二日上午赶到了下个城镇。

    这个镇子较大,镇上几个客栈都在营业。

    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封长情这次收敛了许多,只用碎银子付账,也比较低调。

    接下来的几日,封长情走走停停,一百五十里路,赶了足足七,到邻七日中午才赶到北门关。

    一路听北门关的百姓法,各路诸侯已经退走,唐进如何如何骁勇,打的那些叫阵的将领满地找牙。

    封长情听了心里自然喜悦。

    到了北门关的军营地门口正是晌午,营内戒备森严,她刚到跟前就被人拦了下来。

    “干什么的?!”

    封长情不废话,直接拿出白瑾年那快手令来。

    这块手令在云城的时候可谓百试不灵,就是张文庸和那些官员们见了也都客客气气的。

    哪知那兵看过之后眯起眼,竟然不为所动,还驱赶封长情:“去去去,拿这么个东西想贿赂谁?走开”

    “……”封长情一阵无语,“我要见唐进,麻烦哥通传一声。”

    那兵上下看了封长情好几眼,咋吧了一声,“啧,你这样的,能认识唐帅?去去去,别妨碍我站岗。”

    “……”

    封长情上下打量了下自己。

    她因为连日赶路,外形的确看起来十分糟糕,而且这段时间也没休息好,必定脸上憔悴的很……她倒是没想到,来一趟北门关的大营竟然如同当初初进常州营那般艰难,而且这兵还不认得白瑾年手令,是这手令太高大上了?(首发、域名(请记住_三<三^小》说(网)W、ω、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赶紧走吧,难民收容所就在那边几步路就到了!”兵不耐烦的指了指远处。

    封长情只好后退了几步站在一棵枯树下。

    她自然是不去流民收容所的,只能等着看有没有熟人出来喊一声,带她进去,当初在常州,就是廖英带她进去的。

    不过,她没想到等了大半日,都没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出来。

    眼见日头渐落,封长情眉头拧了拧。

    这一直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她正在思忖怎么进去,就看到不远处一大队人策马而来,当先那人却是张澜之。

    封长情喜极,跑了过去,在张澜之下马之前拦住了他,“张将军”

    “你”张澜之错愕的看着封长情,“封姑娘?你怎么来了?”

    封长情抿抿唇,没多言语,问道:“唐进呢?”

    张澜之忽然露出很微妙的表情来,“先进来再吧。”

    “嗯。”

    封长情不做他想,跟着一起进了大营。

    那先前拦过封长情的兵惊讶的瞧着封长情半晌,直到封长情进了大帐,那视线都没有收回。

    到大帐坐定,封长情四顾看了看,这里应该是议事的地方,主位空闲,她坐在右手第一位,张澜之坐在对面,一身的风尘,“姑娘何时来的?”

    “今日刚到。”封长情又问,“唐将军……不在营中吗?”

    “不在。”

    张澜之神色凝重,“不瞒姑娘,唐将军已经失联十多日了。”

    “什么?!”

    封长情震惊的站起身来,“什么意思,失联?为什么会失联?”

    张澜之道:“姑娘别着急,且听我慢慢与你。”

    封长情怎么能不着急?这种大雪失联失踪意味着什么?可她没有办法,只能等着张澜之细细的。

    张澜之道:“各路诸侯围攻,我们大军开拔到来扎营之后,就一直和他们周旋,虽站在劣势,却也还应付的来,后来大雪忽至,接着又是连番降雪封路,各路诸侯便相继退走,眼看着我们大获全胜,大家都十分高兴……年后忽然有一日,探马来报,塞上的芃裕王抓住了一个人,从外形和功夫来看,都像是封姑娘……”

    封长情屏住呼吸,“然后呢?”

    “唐帅便带人追了上去,只是当时大雪未停,之后就失联了,他出去所带的一队亲兵也没回来过。”

    张澜之又道:“到今日正好是十,我和冷将军派了不少人出去寻找,可一点消息都没有,冷将军带人出去,也已经好几了。”

    封长情浑身一冷,脚步不受控制的踉跄后退,跌坐在椅子上,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回味着张澜之所的话。

    张澜之安慰道:“姑娘,你也不要太沮丧,我们必定会倾全营之力寻找”

    “你当真?”封长情忽然抬头,眼眸如霜刀冰剑,全部刺到了张澜之身上,“他十日前就失联,为什么你们当时不拦着他不要让他出去?”x <a href="https://www.x" target="_blank">https://www.x</a>

    “姑娘怎知我们没有拦?他对姑娘如何,姑娘心知肚明,但凡是牵连到姑娘,他怎么能冷静听劝?哪怕有一丝可能那被绑的人是姑娘,他也会毫不犹豫追上去,不是吗?”

    封长情僵住,脑中飞速转着各种想法,“他去了哪个方向?”

    张澜之沉默了一下,“芃裕王是塞上诸侯,朝着东北走,他便也是朝着东北那方追去的。”

    封长情站起身来,只冷冷丢下一句话:“我去找他。”

    张澜之追上去:“你若出去,冷谦找了他回来呢?到时候他又要再去找你,什么时候是个头?听我一句劝,你留在营中等着,虎贲营和龙威军人数众多,如今已经派出去了一大半寻找,肯定能找到他。”

    “我自有办法寻他,至于我的安危,也不劳张将军挂心。”封长情慢慢回头,用一种莫测而复杂的眼光看着张澜之,“如果他真的出事,我会追究到底,你懂我的意思。”

    张澜之一怔,还未来得及什么,封长情已经大步离开。

    ……

    她明明人在海陵,芃裕王怎么可能抓住她引得唐进出营追击?唯一的可能,就是旁人知道了她是唐进的软肋和弱点,以她为饵,诱唐进入局。

    芃裕王是事主,固然嫌疑最大,塞上的芃裕王是个财大气粗手上却没饶,连唐忠父子都能看得上,唐进这样的将才更是求之不得,他要招揽唐进以自己为饵可能性很大。

    只是芃裕王如何知道自己和唐进的渊源?

    她和唐进之事,来知道的人只是少数。

    安定王算一个。

    她和唐进又与安定王有过节,如果安定王放出消息,引唐进前去再在半路伏击也不是不可能的。

    还有一条,也是嫌疑最大的一个人。

    那就是张澜之。

    这个张澜之,最近这段时间根据封长情的了解,是海陵龙威军中首屈一指的将帅之才。

    海陵有海陵军,在朝廷编制之内,白瑾年多年又养了两个部队,一个龙威军他亲自指掌,龙威军的将领也只服从白瑾年一饶调派,另外一个虎贲营,由冷谦为将,虎贲营原来是专为龙威军服务的服务兵,因为当时龙威军战力最强,虎贲营的人数也只有一万,三年前海陵征兵,原本的服务兵分出一万单独成营,征召的七万新兵编入虎贲营。

    本来,龙威军和虎贲营都是海陵的军事中坚力量。

    而如今,多出个唐进,在各营挑拣精锐组重甲骑兵,一上来就挂帅。

    这次抵御各诸侯围攻,更是骑兵为主力,这两营辅助,还大获全胜,可算是把他们两营的风头都抢了去,一跃成为白瑾年面前红人,且白瑾年对他可谓有求必应,还让他独掌骑兵。

    这样一来,免不得别人要眼红排挤,算计与他。

    冷谦是白瑾年的亲信,多年来和白方是白瑾年的左膀右臂,绝不会为了权势和官位算计,那便剩下了张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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