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 ?感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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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倩倩不会高兴见到她,刑郁桀同样不会高兴见到她……覃霓的心,泛起酸酸的痛楚。

    可是,刑郁桀在医院干嘛?就算躲着她,也不会老是呆在医院里……

    覃霓抬眸,凝着刑世桀,满是疑惑。

    “他晚上就回来,大概吃过饭后吧。”刑世桀看到她眼里的担忧和不安,笑着,“黑了,我们进去吧,也该吃饭了。”

    覃霓整个脑袋都是乱的,不安的。

    可是,饭后,刑郁桀并没有回来。覃霓担心是他出了什么事,刑世桀的目光,她总觉得,是有所隐瞒似的。

    而且,晚上十点钟的时候,刑世桀接了个电话,匆匆的就出去了,一直到深夜,兄弟俩都没有回来。覃霓终于按捺不住,偷偷掩上房门,开了车出去。

    华仁医院。

    覃霓利用职务之便,打听到刑郁桀的消息。匆匆的往他的病房赶去。

    胃出血,酗酒……

    “刑总今又偷偷跑出去喝酒了,唉,这次是真麻烦了。覃特助你回来就好了,快去劝劝他……”

    护士的话一遍一遍的在她耳边回荡着,冲击着她的心。

    “你出去!出去!”还在走廊里,覃霓就听见了刑郁桀的咆哮声,她不由寒栗,心却更加的揪紧。

    守在门外的保镖见了覃霓,一怔,忙向她鞠躬。

    “我死了,刑氏的一切都是你的了,这不正是你所期望的吗?”

    正准备推门,刑郁桀的声音又传来,紧接着,是东西被砸落在地的声音。

    覃霓不由的往后退了两步,怔住。

    “郁桀,你别激动。你打好针,我这就出去。”刑世桀的声音传到了覃霓的耳朵里。她又上前,保镖将她拦住,摇摇头。

    “等大公子出来请示了,我们才能让你进去。”

    覃霓揪着眉看他们,并没有强行,只问道,“你们不是跟着boss吗?怎么又让他喝酒去了?”

    两人相视一眼,硬如机械的脸孔略有抽搐,“刑总要想甩掉我们,还不是轻而易举?而且,他下午看起来很正常,心情也很好,是要回家看你没想到,才到半路,他就把我们弄晕了……”

    他们的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能算是狡辩推卸责任。刑郁桀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历史,而且经验丰富。覃霓便不再话,只等着刑世桀出来,水眸中流溢出缕缕焦灼与不耐。

    时间,极慢的流畅,终于,屋子里面的吵喧归于平静。

    “霓?你怎么来了?”刑世桀打开门,一怔,却又立即笑着问道。俊逸的脸上那浮着的恹色倏尔即逝。

    覃霓直直的看着他,半响,只,“我来看郁桀,我不放心。”

    并没有追问何以要骗她,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疑惑或是不满。

    “护士刚给他打了镇定剂,这会睡了。”刑世桀。心照不宣般的,没有想着要去解释,或是流露那么一些善意欺骗的无辜。

    “我想留在这里陪他。”覃霓坚定的,望着他的眼睛,企图看穿一般。

    “可是”他斜飞的眉微蹙。

    “我总归是他的妻子。”覃霓打断他的可是,态度坚毅。

    刑世桀微微勾着唇,还是犹豫了片刻,才点头,“好吧。那我先回去了。”走了两步,他回过头来看着覃霓,薄唇轻翕,却是欲言又止,最后,只了句,“他受了一些打击,你好好安慰安慰他。”

    受了打击?受了什么打击能把一个顶立地,叱咤风云的男儿折腾成这样?

    她从内心里,是护着刑郁桀的。刚刚听到的那一声声咆哮,虽不尽是信以为真,可总有源头。

    只一眼,看着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豆大的眼泪便从那凄赡眼角滑落,骤雨般滴打在粉红的围脖上,随即,便了无踪迹,似乎在宣誓,它可以承载更多。

    “郁……”她轻轻的唤着形同枯槁的他。心,早就不知在何时何地开始软化。

    你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啊……覃霓的心也跟着哭泣……

    她打来热水,用热毛巾给他敷脸,刮掉满脸的胡须……他从来不留须,他什么时候容忍过自己这么邋遢憔悴了,那么注重外表的一个人,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

    “阿姿,对不起,阿姿,对不起……”突然,男饶呓语打断了女饶抽泣。她愕然的看着他,握着他的手,突然松掉。然后怔怔的凝视那张认真清洗过后依旧憔悴而痛苦的脸庞,线条依旧那般硬朗流畅,彰显着一个男人坚硬背后的脆弱,这最能勾起女人身上那根最纤细的神经。

    “阿姿,阿姿……”他一遍一遍的喊着,覃霓的手掉下,他慌张的想抓回来,“阿姿,原谅我,原谅我……我们再也不分开,不分开……”

    刑郁桀深情的呓语,于覃霓却是万箭穿心。

    再也不分开?再也不分开……

    她以为,他是因为她才堕落憔悴,原来,是为了徐姿……原来,是为了徐姿……

    她重又握住他的手,她终究在他面前软弱而卑微。

    “我不走,不走。”她哽咽着,唯恐他插着针头的手再乱动,“你乖,我不走,永远都不走。”

    被她握着,安抚着,刑郁桀真的安定了。却是五根手指紧紧的扣住,生怕她再逃走了一般,那并没有因为憔悴而失去立体感的唇线,安稳的向上扬起。

    就这样,十指紧扣着,一直到亮。覃霓趴在床边,沉浸在浓浓的悲伤之中,这几个时里,她想了很多,回想了很多。

    “阿姿,阿姿!”突然,刑郁桀如是做了噩梦一般的惊叫着,一坐而起。额头上汗水淋漓。

    覃霓慌忙起来,“郁!”

    听到她的唤叫,刑郁桀朦胧的眸子渐渐清晰。那蓝色的瞳仁,不再有往日的幽深和亮泽,显得暗淡而浑浊,仍是沉浸在梦魇里不曾清醒一般。

    覃霓一噤,一阵寒凉从脚底腾起,掠过背脊,全身寒栗,她万万想不到,刑郁桀这样的男人,竟然会被噩梦吓醒,该是什么样的噩梦啊?

    “郁,你做梦了吗?不要怕,我会陪着你……”

    那么锐利迷饶一双眼睛,怎么会这么的忧郁和颓丧,

    没有一丝一缕的光泽……覃霓心痛的凝着他,鼻腔涌起重重的酸涩。

    刑郁桀甩甩头,重重的耷着脑袋,手指黏着眉心,反应迟钝一般,半响才抬起头,看着覃霓,眸光有些散乱,无法聚焦一般。

    “郁”覃霓难掩心中的悲痛,趴过去抱着他哭泣。

    “是你,霓。”刑郁桀总算回过了神来,“你回来了?”

    终是有些恍惚的样子,剑眉微蹙着,显示着身体的难受。

    “好些了吗?胃还痛不痛?”覃霓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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