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竹马,你戏真多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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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点灯,周围的视线都是漆黑的,人的一切感知只能通过彼此的温度。

    “误会。”

    弗陵想要解释,可束缚在身后的手全然不为自己这句话所动,禁锢在手臂上的男人,强势地将自己的手腕打开。

    刀早就落在了地上,弗陵真不知道他到底要掰扯自己的手做什么。

    他箍着自己往后退开,一脚将掉落在地的刀具踢到了料理台下面,随后,腰间被那人一道重力,十分轻巧地将她扭转过去,视线一旋,弗陵被迫面贴着冰柜,双手也被他人反剪在后。

    但被身后男人紧贴后背的滋味不太好受,灼热和寒冷双重感觉袭卷四肢百骸,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缚在自己手腕了。

    男人的手异常的冰冷,即便是指尖的轻蹭都能让她后脊背冷汗涔涔。

    屈辱感备至,弗陵拼命挣脱着,“我是渺渺宿友……”

    手被打开,轻微的刺痛从掌心处传来,将她的注意力从后背转移到手心。

    身后的人力道渐松,将她放开,退开了几步,但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打了死结,挣脱不开。

    她转过身要去解释,身后的人却忽然举起手机,手电筒上的视线明目张胆地对着自己的眼。x 电脑端:<a href="https://www.x/" target="_blank">https://www.x/</a>

    那是她的手机,刚才躲起来的时候压根忘记了她把手机给落在了料理台上。

    都怪自己愚蠢,连东西也能落下。

    他刚才在外面早就发现这遗留下来的铁证,却故意守株待兔。

    强光对着眼,她不适地闭了闭,根本就没看清楚眼前这人的相貌。

    她忽然想起监狱里对犯人的审讯。

    嫌疑犯坐在椅子上,身上带着镣铐,脚上也缚着锁链,白炽灯对着她的眼。

    手腕被打了死结,她抬起手护着身前,微微低垂着头,忍下一时的屈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解释。

    “你误会了,我是渺渺朋友,她喝醉酒我送她回家,管家担心我深夜回去不安全留我在这里住。”

    久久,未见任何回应。

    她都觉得有些奇怪。

    是自己交待得还不够透彻吗?难道还真要承认自己半夜偷偷扒人家冰箱找元宵吃?

    丢脸。

    太丢人现眼了。

    良久,等到弗陵都觉得喉咙干渴,眼前这人才道,

    “是你。”

    声音沙哑低沉,像是沙漠迷失了行踪人,焦渴的喉咙急切地等待着水源。

    她也渴也饿,心底却还在想着自己的流沙馅元宵。

    早知道会这般丢人现眼就不该过了凌晨还出来吃东西。

    “你这么快,就从医院出来?”男人手抵在唇角咳嗽着。

    他们认识?

    弗陵微微拧眉,想抬头看到底是谁。

    男人又道,“跳江死不了,所以跑我家,自杀?”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和嘲弄。

    强烈的好奇迫使自己抬头去看他,尽管手电筒的光线就对着自己,那灼热的视线让人眼花缭乱,刺目得睁不开眼。

    但她逼迫着自己的目光对焦着眼前的人,要看清楚究竟是谁。

    墨蓝的瞳孔里倒映着炽热的白光,也倒映着眼前男人的面孔。

    男人慵懒地斜靠着料理台前,光洁白皙的脸孔流淌过苍白孱弱的气色,漆黑的黯瞳里微微缩着,白光折射到他的眼睛里,似浓似雾的目光里看不清楚任神色。

    是那个救人的医生,姓什么沈来着。

    将手机放下,关掉手电筒后,周围再次恢复了黢黑和阴沉。

    只余下两道目光互相探寻着,深究着。

    “你死在我家里,我要怎么跟别人解释?”削薄轻抿的唇微微咬合,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这是他家。

    吴奕缈,沈医生……管家不是说这别墅里里男女主人都出国旅游去了,而公主和王子各自因为学校和工作的原因,很少回家。

    今天还真巧,兄妹都撞上了,哥哥还是救了自己的人。

    “更别提我昨夜还……”

    他语气微顿,忽然间又手抵在唇角边咳嗽着,苍白的脸色泛过一丝病态的潮红,背脊微微弓起,整个人颤抖着,似要将整个肺都给咳出来似的。

    “你生病了?”

    弗陵见他将手撑在后方的料理台上,因为刚刚咳嗽的时候,手臂抬起抵在唇角,就失去了支撑,身子往下滑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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