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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后,不知哪里响起了广场舞音乐,倒不是我不喜欢,我担心的是吃过饭就蹦蹦跳跳会不会胃下垂,尤其是那些打了一天麻将的大妈们会不会跳着跳着全身抽筋。事实证明,我错了,打麻将的不会去跳广场舞,因为他们吃了饭还要加班打麻将。

    很多时候我对这个世界有些不理解,或许人,生来就是一件艺术品,因为你看不懂,更不会像解方程式那样有分母先去分母;有括号就去括号;需要移项就移项等规律可寻,指不定哪天走在路上被一轰天雷给劈死。

    闯子的想法同我不谋而合,也可能是今天差点被淹死时的突然顿悟。我们躺在床上,习惯穿裤衩睡觉的我今天没有脱,因为凉席与皮肤接触总是黏黏的。

    这样的暖炉里伴着蚊子的觅食声让我睡不着。闯子家里没有空调,电风扇里吹出来的风不仅热乎乎的还没力,像个八十岁的迟暮老人般,行动诸多不便。我动了动身,闯子也动了动身,过会儿我又动了动,闯子说话了。

    “余飞,你是不是睡不着?”闯子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将右手手臂搭在额头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我也睡不着,要不我们出去走走?”闯子征询道。

    “去哪?”

    “带你去个好地方。”闯子有些兴奋,直接弹跳起床,将床晃得嘎吱作响,感觉床都要塌了。

    农村夜晚没有路灯,一片漆黑,不过倒是比屋里凉快。我与闯子伴着虫鸣声走在水泥马路上,闯子不让我开手机电筒,两人跟做贼似的在马路上晃悠。我问闯子去哪,闯子只说跟他走。

    我们就这样晃悠在马路上,期间遇到几拨散步的人群,他们也没有开灯,可能水泥马路是白色的,有点反光,散步完全没问题,而且感觉不开手机电筒散起步来更放松一些。

    漆黑的夜将万物涂成了黑白两色,稀稀拉拉的百家灯光有黄色也有白色。坡顶,微风拂过我的衣衫,被汗水打湿的后背凉凉的,同冰镇汽水倒入肚子里一般,躁热的灵魂瞬间平静了下来。

    我来不及嫌弃自己一身汗味,问到驻足原地的闯子,“闯子,我们怎么爬到坡顶上来了。”

    “给你,你看看那边。”闯子递给我一个望远镜,指着我们驻足的正前方。

    我接过望远镜,看见天边火红一团,月亮刚刚冒出了一个头来。以看日出的角度看月出,印象中还是生来第一次,感觉很新奇。同日出那刻曙光相比,月出逊色了很多,前者在露出头来时光芒万丈,与战场上统帅百万大军厮杀的将军一般,势不可挡;后者谦恭许多,火红的光纱在其露出头来时异常安静,但升起的速度快而有力,那是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奇士谋臣。

    闯子在一旁搓手,急不可待的问我好了没有,他要看。我将望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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