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 05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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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傅斯岸原本低浅的气息微沉,环在舒白秋腰后的手臂也圈得更紧了些。

    舒白秋难得见对方比自己晚醒这么久。

    他一面松了口气,觉得先生终于补回了点休息。

    一面却又更清晰近切得发觉。

    唔……

    先生好像真的很持久。

    傅斯岸多睡了半个小时。

    舒白秋也被生生顶烫了半个小时。

    没多久,傅斯岸果然睁开了眼。

    他抱着舒白秋的手也没有松开,醒来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去拿眼镜,反而是格外自然地将怀里的小孩按得更紧了一点。

    “……”

    下一秒,傅斯岸的动作就不由微顿。

    他垂眼,看向舒白秋。怀里的少年果然已经醒了,还轻声同他道。

    “下午好,先生。”

    看起来,一切如常,全无异状。

    ——如果,刚刚傅斯岸没有把人往自己怀间压按到更紧的话。

    假如能及时拉开一点空隙,那处的烫度可能

    ()    还没有这么明显。

    可是现在,即使隔着两个人的衣物,傅斯岸都能清晰感觉到。

    他已经在少年的腿跟一侧,顶挤出了明显的软窝凹陷。

    傅斯岸还听到了舒白秋的话。

    下午好。

    现在不是早上,也很难用晨起的正常生锂反应来解释过去了。

    “……”

    傅斯岸皱眉,松开了环着舒白秋的手,正欲起身退开。

    他的手腕,却被一点温凉的软意轻轻拉住了。

    舒白秋的体温还是比他要低,指尖也显得有些微凉。

    但少年开口却很主动,说得也格外认真。

    “这几天,先生会出现这种状况,是因为情绪缓和,压力也减轻些了吧?”

    比起苏青女士的祭日之前,傅如山病重的那段时间,傅先生的心理压力应该是缓和了很多。

    因此,先生现在会有反应,舒白秋也感觉很正常。

    少年更觉得。

    “能这样减轻负担,不被压抑……其实是一件好事。”

    舒白秋还搭着男人的手,他抬眼望向傅斯岸,水色的眼眸中没有丁点的畏怕、厌惧。

    只有全心而坦然的关切。

    “所以先生不需要有什么负担。”

    舒白秋也当真没有避开腿侧的热度。

    尽管他的那一片皮肤周边,都已经被隔着睡衣烫红了。

    可少年还是说。

    “没关系,真的……先生做就可以。”

    “……”

    傅斯岸的确没再退开。

    他低眸望着舒白秋,沉沉看着怀里的小孩。

    “你确定么?”

    男人的声线比目光更为沉暗,尾音的磁韵震得人耳膜微微酥麻。

    “嗯。”

    舒白秋直接点头。

    “我们结婚也好多天了,”他说,“先生不需要过多的担心。”

    可傅斯岸看着他,却道。

    “我不想你怕我。”

    “……?”

    这次听得微顿的成了舒白秋。

    有窗帘的遮挡,室内的光线不甚明朗。

    舒白秋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虽然有意外,却也从对方没什么表情显露的眉宇眼梢间,隐隐察觉到了那种无声的威慑感。

    虽然此时的傅先生什么都没有做,却已经有气势上的明显压制,在无声地漫溢开来。

    舒白秋又摇摇头,柔软的发丝在长枕蹭出一点细碎的声响。

    “不会的。”他说。

    舒白秋希望能帮到对方。

    怎么会怕呢?

    “先生做就好……我不会怕的。”

    面前的男人眉眼英俊,却没有表情。

    这时候的傅先生也并不温和,反而透出了极强的侵略性。

    “好。”

    男人沉声,只应了一个字。

    舒白秋被

    翻抱过去,背脊靠在身后人的怀里。他的后圆再度被顶住,滚灼的热度好似要将细嫰的软缝直接淌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明先生已经醒了有一会儿,舒白秋却觉得烫到他的东西似乎比刚刚更……宽了一分。

    应该只是,误会吧?

    舒白秋有些不确定地想着。

    因为背过了身来,少年同样不知道,有什么酝酿太久的乌沉风暴,已然在他的身后压聚成型。

    腰际探来一只手掌,舒白秋顿了顿,在略微明显的体温差别之下,他还是让自己尽力放松了下来。

    可是事情的真正发展,却与他的想象并不相同。

    舒白秋并没有被立刻剥开享用,身后抵着他的枪.筒依然隔着整齐的衣物。

    真正被细细探入拆开的,反而是另一处——

    “……!嗯、唔……?!”

    背对着被人抱住的少年倏然睁圆了眼睛。

    他的身前,最脆若的敏敢处,却倏然被探伸进来的大掌整个圈握住。

    “……?!”

    失了声的惊喘听起来颇有些可怜,响起在舒白秋耳畔的声线却磁冷而低冽,并没有可以退逃的余地。

    “别动。”

    太过细敏的部位,经不起任何闪失,也不被允许任何挣动。

    可事实上,哪怕是这刚开始了才几秒钟的外力,就已然让从未有过如此经验的少年溃不成军。

    什、怎么……

    蹆心的大掌甚至没有直接剥去全部防护,还隔着最后一层的细薄衣物,就被以掌心和长指尽数兜拢住,没有遗漏任何一寸角落。

    舒白秋很快就会知道,这点单薄的衣料,竟然会被惹出多么强烈的存在感。

    留有的一层防护,或许是身后男人好心给予的缓冲,却终是变本加厉,没多久就成了另一种变调的惩介。

    原本细腻柔和的帖身布料,此时却被细细染湿,反复地蹭磨在不经一碰的最顶处。

    衣物的纹理被过分清楚地感知着,被修长的大掌揉皱,又悉数将所有细节一一让内中牢记。

    舒白秋受不住,本能地想要退避。

    可他受的冲击在前,往后躲去,就只能更严实紧密地压硌在烙杖之上。

    更被惊惹到难以置信。

    舒白秋单薄的胸口还被人压揽着,上臂也被身后人用同一只手压抱住。

    他碰不了下面,只能虚虚地去攀先生的手臂,意图停止接下来的遭遇。

    可是事与愿违。

    被少年攀握住的有力手臂青筋微动,看似并没有继续施力。

    但积蓄的力度,却都发作在了更关键处的另一只手掌中。

    “……!!”

    舒白秋叫不出声,整个人在傅斯岸的怀里猛然一下痉挛地弹动。

    他根本没有承受过这样的刺击,大脑混沌成茫然的一团,理智全然失却,唯独只剩了过分清晰的惹火感观。

    身后

    的男人甚至还用高挺的鼻梁蹭过少年细白的后颈,又启唇咬住了舒白秋颈后微微凸起的单薄骨节。

    微糙的舌面细细磨舐的感觉让人难堪颤粟,可现在的舒白秋,却已经完全无力分心。

    全身的血液和感观似乎都集中在了那一处,其余的所有触感都比不上其间万一。

    而且被鼻骨蹭过后颈时,舒白秋原本混乱成一片的脑海中,也倏然地冒出了一个念头。

    他意识到。

    虽然傅斯岸醒了。

    可是直到现在,先生仍然没有戴上眼镜。

    似乎有什么不能被触及的开关,已经被彻底开启,无法再逆转。

    过量的冲眩,将舒白秋的全部意识都卷入了其中。

    握着少年的温热手掌分明如此熟悉,还曾被舒白秋自己细细地寸寸摸碰。

    可是此时,那有力的指节和微糙的掌纹,却仿佛又变得全然陌生。

    每一点力度,都彷如能为少年严厉施刑。

    细微的任何一点动作,都会激出放大百倍的反应。

    舒白秋从不知道,原来先生那属于医生的修长完美的手,在这种动作中,也会如此地精细掌控。

    过量的,完全没能料到的反应发作在舒白秋最薄嫰的弱点。

    明明他自己说过了“没关系”、“先生不需要担心”。

    可是实情,却全然超出了舒白秋所能想到的最过分境地。

    和昨天不一样,舒白秋今天午睡时穿的是偏薄的宽松款式。

    没有了长绒睡衣的裹护,少年的衣物可以被轻易探伸过去,根本避无可避。

    ——也包括了最内里那层。

    “…………”

    无声的战粟中,少年倏然仰头,睁圆了湿透的眼睛。

    他纤瘦的脖颈被拉伸出一道漂亮至极的柔弧,细细的哆嗦全然传递到倚靠着的男人颈肩。

    看起来如此可怜。

    又这般惑人可餐。

    刚刚被细薄的织物所折摩时,舒白秋恍惚间还模糊地想过。

    或许还不如直接被握。

    可是真正被修长的手掌直接碰到时,他却又被激惹出了根本无法捱受的冲击。

    不、不能……

    好烫……

    他好像要被先生的掌温烫坏了。

    或许这并非实情,毕竟傅斯岸的掌心再如何熨热,也很难将人直接灼伤。

    可是对此刻的舒白秋来说,这却是减不了丁点分毫的真切灼烫。

    少年的腰侧痉挛着,身体不住地打着颤,他纤瘦的双蹆紧紧夹拢,想要躲开哪怕一点蹆心的高热。

    可是连这一点祈愿,也只是奢幻的妄想。

    舒白秋夹紧的细瘦蹆跟,反而成了按蹭男人手背的助力。

    让那修长有力的手掌,更牢严地覆拢在最脆若的软肉上。

    方才午睡中被人正面抱着时,舒白秋的腿侧还被硌烫过。

    他的皮肤偏薄,平日里也习惯了这种常会有的小伤,自己都可以忍耐或忽略。

    这是此刻,这点平时能够承受的异状,也成了另一种摧磨的方式。

    舒白秋的软心、蹆侧,都被高温在细细地捻磨蹭握。

    “不……()”

    被期负的少年难堪承受地摇着头。

    他终于咬出了一点声音,却已经碎破到不忍细听。

    “别……?()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舒白秋的啜涖中甚至带了些乞求,他连“先生”的字音都已经完全咬不稳。

    “先……呜、请……直接……做,呜……”

    隔着单薄的衣物,少年还清晰地感觉到了身后灼人的烙杖。

    不只是热度,轮廓。还有那棍柱上青筋的狰然搏跳。

    或许这该是令人惊心的压迫感,毕竟就连防护都齐全,那过分粗宽的杖棍依然有着如此强烈的存在感。

    可是这样明显在跳的青荕,也让少年知道。

    先生正在忍耐。

    他不想……不想要这么长的前篇了。

    舒白秋恍惚地想着。

    可能还不如、早点结束。

    可是牢牢圈按着他的男人,却并没有如此行事的动作。

    身后的人只偏头轻咬住了舒白秋的耳廓。

    噙着少年薄红的耳尖,傅斯岸低声对他说。

    “小啾,这就是我想做的。”

    “…………!”

    身前的冲刷并未停止,反而愈加循序渐进。

    极尽耐心,也极尽惹人。

    模糊的热化了大半的思绪中,舒白秋倏然明白了一分。

    或许先生对他更想做的,并不是欲野的宣泄。

    而是昵近至极的占有与掌控。

    身后的男人狰热的青色血管仍在搏跳,他低哑的声线反而微许地缓了下来。

    “别怕。”

    已经做了心底想做之事的傅斯岸,似乎当真比之前少了几分凶野的冷悍。

    他缓声的,还在安抚着怀中孱抖的少年。

    “我会慢一点。”

    舒白秋起初还不懂,为什么先生一开始会说,“不想你怕我”。

    可是现在,他却亲身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骇惧。

    修长手掌的放慢,并非是真正的放松和缓。

    对毫无经验、已经濒临极点的脆若来讲,反而成了最为可怕的折摩。

    “……”

    纤瘦的少年倏然引颈,再度失声。

    慢缓的动作将每个步骤的观感都拓长扩大,加剧成了更强烈漫长的激惹。

    大颗的晶莹水珠从舒白秋的眼廓滚落,顺着眼尾沁浸入发丝之中,甚至染湿了身后男人仍旧衔吻在耳尖上的唇廓。

    湿透的视野早已涣散不堪,在模糊的惝恍中,舒白秋甚至生出了一种破碎的念头。

    哪怕被直接掼穿……

    可能都好过此刻的这般对待。

    ()    少年完全没有相关经验,对这种事也根本没有正确的认知。

    他又全然忘记了自己刚刚被隔着布料蹭摩时的错觉。

    去掉阻隔的碰触,会惹出十倍强烈的迅猛。

    而最后的直接掼入,更不只会是胜于此时十倍百倍的颤声。

    舒白秋只知道,他现在就已经几乎难以捱受。

    少年整个人,连同印着吻痕的薄白后颈,都被蒸成了过分漂亮惹眼的浅粉色。

    他好像当真变做了一只小啾,被握在温热有力的宽大掌心中。

    无法展翅或飞离,只能袒露出翎下白腹,任由最柔软的部位被肆意拨控。

    昏沉的涣散中,舒白秋还透过模糊濡湿的泪眼,望见了不远处的窗帘。

    他绝望地发现,甚至不是夜间晚上。

    现在……天还都亮着。

    甚至没过多久,舒白秋就连这点可怜的念头都被彻底地搅散了。

    他哆嗦着,趾尖蜷得极紧,几乎将满弯的足弓抻扯出了抽疼感。

    少年抵御不住,只能自暴自弃地阖上眼帘,任由泫然的泪珠大滴滚落。

    他的意识一片空白,这般可怜地等受着最终的句点。

    其实以舒白秋的青稚与生涩,他早该被牵握到极限。

    还是后来先生讲的“别怕()”和“慢一点□()『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才让少年被拖长了些许时间。

    即使如此,积蓄的冲荡也最终叠垒到了顶峰,到了再无法多出丁点分毫的地步。

    可是,偏就在这舒白秋紧绷微挛的时刻。

    他的身前却倏然被恶魔一般的力度,生生扼住——

    “嗬、咿……?呜——!!”

    少年的鼻音已经濡染到无法听清,他的指尖难以自控地陷在抱着他的男人的手臂上,细瘦的手腕又被反掌的大手温和地握拢住。

    可是真正实施这暴行的,却也是同一个人的另一只手——舒白秋连腰窝都在簌簌抖瑟。

    他的半身以下,好像都因为男人的这一个动作,全然被烫凝住了。

    “为……呜……”

    少年涖声抖战,他艰难地,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摇着头。

    “不、为什……”

    为什么要扼住他?

    耳畔的沉声再度响起,这次舒白秋却是恍惚了好几次,才终于勉强地听清。

    “乖。”

    傅斯岸在同他讲。

    “诊疗组说过,你不能排射太多次,容易气血亏空。”

    男人说着,还在温柔地啄吻着舒白秋的耳廓。

    “所以慢一点……嗯?”

    可是傅斯岸的另一处动作,却已经让所有安抚都无法对此时的舒白秋再起作用。

    舒白秋不知道,也没想过,居然还会有这种手段与际遇。

    他的眼泪还在扑簌簌地砸下来,比喉间颤音更连贯地接连滚落。

    在这几近昏厥的时刻,舒白秋终于真正明白了先生之前的克制与隐忍。

    他的身体太弱,又太过敏锐。

    而这时的少年也终于知晓了傅斯岸话里的意味。

    原来他不仅可能会怕,还会有瑟抖中的近乎崩溃。

    可是到了这一刻,就连拒绝也已经太迟太晚,不可能被听取奏效。

    少年只能在圈紧的困束中,失声落泪。

    舒白秋不知道先生说的慢是要有多久,也不知道这种极限要到何等时刻才能结束。

    他只能在慑人的冲荡中被迫拖长,在过激的顶点被反复延宕。

    在先生的怀里,被一点一点地掳掠占有。

    ——全然掌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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