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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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是的。”坦然的承认,维克正是在先前来月海亭找令季的时候,发现有条不起眼的小路连通月海亭和玉京台。

    只要他们能绕到那条小路上,就能躲开千岩军。

    维克回忆着路所在的方位,带领空和派蒙又绕了两圈,终于找到

    出入口被锁上的小路。

    或许正是因为提前封闭,这边没有千岩军把守。

    “就是这里。”维克说着,动用冰元素力,令其在锁住出入口的锁内直接凝结。

    在空和派蒙的注视下,维克稍微用力,冰制成的钥匙就打开了锁。

    “原来是用这种方法解决的吗?”派蒙惊呼。

    维克总觉得派蒙说的台词有点耳熟,但一时间想不起在哪听过。

    没有去细想这件事,维克和空快速冲进小路。

    沿着小路,空和维克顺利从玉京台脱身。

    没想到能如此轻易地离开,派蒙没忍住问维克,“你到底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我来找令季,顺道发现的。”维克语气平淡地回答。

    派蒙这会正从小路的后门绕出来,第一眼就看到月海亭的牌子。

    这促使派蒙又想回一句你们的感情真好。

    只是这次她没有说的机会。

    “站住!”巡逻的千岩军的呵斥声响起。

    派蒙到嘴边的话立刻咽下去,与空和维克快速朝反方向跑去。

    “他们在那里!”

    更多的千岩军注意到异常,参与进追捕之中。

    眼看前面也有千岩军冲过来,空当即拿出武器,准备以武力突围。

    维克见状为不显得自己太格格不入,也取出一把大剑,准备装装样子。

    按照原剧情的走向,马上该达达利亚上场了。

    果不其然,当千岩军将他们团团围住,准备一口气包饺子时,几滴水凝聚而成的箭矢从天而降。

    “小心别动。”

    达达利亚不知从何处跳下,弓不知何时被收起,取而代之的是水元素力在他的手中化为水刃。

    “注意分寸。”维克面无表情地对达达利亚提醒。

    达达利亚点点头控制着力量,击退围在空和维克周围的千岩军,让他们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跟我来。”达达利亚回头示意他们跟上来。

    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空和派蒙面面相觑,直到维克跟上达达利亚,他们也才迈动脚步。

    来到一条人迹罕至的巷子里,派蒙左看看右看看,最终谨慎地问维克,“这是你的朋友吗?”她在被千岩军包围的时候,听见维克说注意分寸。

    显然那是不是对帮助他们的人说的。

    维克也没拐弯抹角,他直白的承认,还说出达达利亚的身份,“是,他就是我提过的那名执行官。”

    “他就是公子啊。”派蒙恍然大悟。

    达达利亚听见了后面的对话,他适时地接了句,“看来维克已经替我作过介绍了。”

    “虽然知道你是谁,但没想到你会帮我们。”派蒙不解地说,在她的印象里,愚人众都可不是什么乐于助人的群体。

    笑了笑,达达利亚回复。“执行官之间也是不同的。”

    “是啊,你是和女士不一样。

    ”派蒙赞同道。

    听到女士这个代号,达达利亚眉头皱了皱,接着他换了个话题,“先不聊这件事,我出现除了帮助你们,还想拜托你们一些事。”

    这话让空警戒起来。

    再看维克,他怀疑这是不是提前安排好的。

    莫非玉京台发生的意外与愚人众关系?空产生这样的疑问。

    很快这个问题就有了答案。

    达达利亚说出他为何会在那个节骨眼上出现,“我听说过你们在蒙德的事迹,再加上你们是维克的朋友,便在典礼上一直关注了你们。”

    “我们没在人群里看到你。”派蒙反驳,达达利亚既然能看到他们,那代表着他应该就在他们周围。

    然而他们分明没有看见橘色头发的人。

    达达利亚似乎早就知道她会这么问,只听他说,“我在贵宾台,我怎么说也是至冬的使节,七星不可能让我在人群中。”

    这个理由说服了派蒙和空。

    看出他们对自己的怀疑少了几分,达达利亚继续道,“我知道你们肯定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可是我作为至冬的使节,又是愚人众的执行官,就算是想为你们证明,统治璃月的七星也不会相信我。”达达利亚的话语里带上无奈。

    派蒙却没给他面子,眯起眼说,“这应该从你们身上找问题。”

    又笑了两声,达达利亚没有否认,转而请空和派蒙去北国银行。

    “既然知道原因,接下来的话不方便在这里说。”达达利亚补充,“璃月有句言语,叫做隔墙有耳。”他不能让别人知道,他要让旅行者去帮他做什么。

    空犹豫片刻,最终同意和达达利亚去北国银行。

    但这时维克突然说不去了,“我想回去看看。”

    “为什么?”派蒙不明白。

    维克说出原因,“我想看看,能不能接近那条龙。”现在千岩军都被调走排查可疑人士,说不定他再回去能抓住机会,近距离看一眼。

    “应该不能接近了,七星已经将它运走。”达达利亚阻止维克过去。

    维克有点失望,他没表现出来,仅是说他要去刷圣遗物了。

    “是我得错觉吗?你好像一直在刷圣遗物。”派蒙皱起眉头。

    “我还会刷地脉花。”维克有不同的意见。

    派蒙的眼神变为茫然。

    好在达达利亚打圆场,“那你去吧,我们先去北国银行。”末了他想什么,补了句,“总之你最好不要返回玉京台。”

    维克接受了达达利亚的建议,等待他们的身影消失,他打开系统,调出地图。

    正当他要利用地图上的锚点快速移动的刹那,几道人影从外面冲进巷子里。

    “他在这儿!”

    追过来的千岩将武器对准维克。

    维克的动作停滞,过了二秒他选择放下手。

    通过地图上的锚点直接传送,或许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无声地想着(),维克被冲上来的千岩军抓住。

    维克被千岩军带走的同一时间?()?『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令季站在一间隐秘的房间内,在他的不远处,那条从天而降的龙此时静静的躺在深色的台子上。

    看着那条龙,令季的内心疯狂的挣扎。

    这是个好机会。一个声音在令季的耳边说。

    可很快另一个声音响起,就算是假的,那也是帝君啊!

    两种声音互相打架,使得令季徘徊不定。

    就在这时,通往外面的门被打开。

    “令季先生,七星的命令下来了。”之前那名帮维克传信的年轻秘书捧着一沓文件走过来。

    令季闻言从龙身上挪开眼,神色如常的问年轻秘书,“七星决定好要将仙祖法蜕存放到哪里了?”仙祖法蜕是七星刚定下来的对这条龙的称呼。

    “是的,放置地点为黄金屋。”年轻的秘书看向令季,他的眼里全是紧张。

    没有主动问,令季给年轻的秘书机会,让他自己说。

    缓缓吐出一口气,年轻的秘书小心问令季,“为什么您要叫上我?”

    “因为你通过了考验。”令季笑着回答。

    “什么?”年轻的秘书十分惊愕。

    “愚人众在月海亭内安插了卧底,是通过你,我才将他们揪出来。”轻轻笑了笑,令季说,“目前还没有收网,留着他们还有用。”

    年轻的秘书听完令季的话仍然迷惑,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让他庆幸的是令季没有做谜语人,又讲起来。

    “通过一些特殊的渠道,我察觉出近两年一批秘书里,还有没揪出来的愚人众卧底。”

    这个特殊渠道是指维克告知和达达利亚亲自追过来。

    达达利亚调查他,掌握了他不少的信息,甚至通过维克的说法,除了他的过去,大部分资料都让愚人众查出来了。

    这样意味着愚人众在月海亭内部绝对有卧底,但是品阶可能不高。

    因为假设对方品阶很高,就会知道令季的身份相对特殊,除了月海亭,其他的部门没有他的身份资料的备份,关于内部谈话和审核的资料更是要单独存档。

    然而由于令季对外的身份还是月海亭的秘书,所以在月海亭内,想查看他明面上资料还是非常容易。

    毕竟特意地封锁,只会让人起疑。

    这样一来,令季在得知他被达达利亚查了以后,很容易就锁定愚人众卧底的大致范围,近两年进入月海亭,未接触到特别多的机密工作,品阶不高。

    要是达达利亚没有突然出现,令季就会放出来与他过去有关的资料当做鱼饵,将愚人众安插的卧底掉出来。

    谁料计划赶不上变化。

    令季不着痕迹的叹气,随即他又说,“我利用你散播了和结婚有关的八卦,这条消息被愚人众的卧底注意到,通过那条消息传输给愚人众的时间,我锁定了那名卧底的具体身份。”

    传递时间是来自

    ()    愚人众安插在璃月港的暗线,他们是被故意留下。

    感谢愚人众高效的工作效率,那名卧底当天听到那则八卦,便加急传送给其他的暗线。

    通过八卦消息在月海亭新进秘书间的传播路线,令季一下子就抓住了对方。

    不过经过这次,先前特意留下的愚人众暗线也要一起收网了。

    令季对此略有不舍,那些暗线在过去帮他甄别不少消息。

    “这是您和维克先生商量好的吗?”年轻的秘书的话将令季跑远的神思拉回来。

    这会年轻的秘书也弄清楚令季要自己订房间的真正原因。

    除了演戏的成分,是不是还有防止他不愿意乱传八卦的意思?

    又或者说要让愚人众的卧底注意到这个异常之处,好跑过来问他?如果他没记错,那天好像就他和令季有过接触……

    年轻的秘书猜不透令季的真实想法。

    而这次令季没有回答,他只是笑道,“这不重要。”

    看着令季,年轻的秘书咬咬牙,“是的,这不重要。”

    令季很满意年轻秘书的反应,他从对方手里接过文件,“去安排转运工作吧。”

    “是,令季先生。”年轻的秘书领下这项工作。

    目送年轻的秘书又出去,令季权衡了数秒,咬了咬牙,他来到仙祖法蜕的面前。

    这会他的耳边还是有两种声音,其中一个声音仍是这是个好机会,另一个声音却从劝阻变成隔壁说得对。

    再不摸一摸就真的摸不到了……再说帝君又不是真的不在了。

    令季在暗中逐渐说服了自己。

    鼓起勇气抬起手,他摸向放在台子上的先祖法蜕的尾巴。

    好奇妙的感觉。令季边摸边在心里评价,那如同祥云的尾巴摸起来很像玉石,却比玉石更有……生机。

    令季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于是他又摸了几下。

    大概是太过全神贯注,他没听到愈来愈近的脚步声。

    “胡堂主,钟离先生,仙祖法蜕就在里面。”

    这句话如惊雷般在令季的耳朵里炸开。

    令季想收回手,可为时已晚,门已经被从外面推开。

    走进来的钟离和胡桃第一眼看见令季正在大逆不道的摸着‘岩神’的金色的,蜷曲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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